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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光景。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爹,娘,哥哥姊姊,王叔林姨,小七回来了......” “小七好想你们......” * 火树银花把天空照得灿烂辉煌,炮仗如闷雷般隆隆的声响将大地的一切沉寂唤醒。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戚公子把酒凭栏,换了几番酒,醉得玉山倾倒,跌跌撞撞。 “喝……喝一杯……”戚公子面色坨红,歪歪斜斜洒了一桌酒,才勉强足够一杯,朝将军嘴里灌去,“今晚......嗝……今晚你喝几杯,爷就……就让你干、干几次!” 烈酒刺鼻,闻起来也不似佳酿,反倒像边塞浊酒,价格低廉却最是带劲儿。 “莫不是烧刀子吧……”将军苦笑着一饮而尽,酒味辛辣刺激,喉头顿时像是燃气熊熊烈火,却不见得好喝,不过是专拿来醉人的罢了。 “一次!再、再来!”戚公子十分豪迈地一拍桌,转眼间又满上了一杯。 将军不乐意,伸手把酒杯推开,长腿一越,竟是跨过案几,借着酒意把人直接压在了身下。 “你是老子的媳妇儿,老子想干几次就干几次!” 说罢,双手便灵活地宽解了衣袋,剥去最里层的衬衣衬裤,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膧体。他褪下裘裤欺压上去,减了前戏,早已硬挺的粗壮长枪直直刺入那股间紧密的幽径。 抚琴的女子嫌爆竹声吵闹,早早就告退离去,偌大的屋内只听得见两声交织的喘息。然楼下的吵嚷与街上的喧哗恍若身临闹市当中,犹如把这私密的欢愉之事撕破给众人围观,平添几分羞耻澎湃。 器官的填满与肉穴的挤压让两人双双呻吟起来,戚公子十指嵌入身上人后背皮肉。将军的衣服未脱尽,柔软的锦缎前摆在戚公子的玉茎上骚动,更是让他高潮迭起,汁水横溢,情不自禁浪叫出声。 “官人再深一些,重一些,奴家好痒......” 将军差些一个把持不住,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向深处猛攻,搅动得肠液噗噗作响。 “嗯......啊!再……再多给我些,我要你全部......嗯……”戚公子扬起头去咬将军凸出的喉结,浸液牵起一条长长的银丝。 “果然是喝醉了。”将军的舌头自对方小腹一直舔到唇瓣,而后纵情吻了下去。 二人又一次默契地同时射出,皮肤上都是湿漉漉地滚烫。 “你在床上对着别的人,是不是也这般放浪?”将军靠坐在窗边,掀起怀中人儿黏在脸上的发,烛光下白皙的容颜显得越发精致,让他平地悲怆,莫名吃起味儿来。 戚公子被折腾到半昏迷的样子,环着那温暖的腰腹,沉沉睡去。 “轰——”子夜最后一束烟火升入天空,火花散了个五光十色。 * 京城。 皇宫里提前放了几只烟花,算是应个景。晚宴后群臣退去,回家与亲人团聚,富丽堂皇的宫闱中净是冰冷凄清,连个寻常人家的热闹也不比。 皇帝子嗣稀薄,惟一后生下一子二女,此时正当年幼,最大的长公主也只是刚过十四岁生辰。晚宴后皇子公主们都在皇后那处玩耍吃饺子,皇帝不管不顾,打着灯笼朝另一座偏院走去。 每年的除夕夜皇帝都在此守岁,因而早有宫女打扫干净。室内的陈设像是一个少年人居住的地方,案几上摆着新鲜的点心,闲书东一本西一本地胡乱塞着,墙角堆着蹴鞠和纸鸢,虽干净却也泛黄退了色。 “朕......一直按你走的那天布置着,一张纸都不敢翻乱。” “我总想着你回来。” 皇帝朝茶杯里注了些热水,伸手捻了两块温热的年糕。 “每年你的那一份年夜饭我都吩咐给你留着,今年还是我替你吃了。”皇帝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了一阵子,翻身上了软榻,抱住了一张蓬松的棉被。 “那时你才几岁,我每天晚上都偷偷从东宫翻出来,就这么抱着你睡到天将亮,再避开人绕回去上朝。” “我这辈子再没那样满足过。” 皇帝的眼神渐渐散乱,手指伸进衬裤向下滑去,握住自己的龙根,上下撸动起来。 “唔啊……”他动情地呻吟,好像正抚摸着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爱人的情欲。 “你上我那天晚上,就是这么摸的,我永远都忘不掉。” “我从来没后悔过给你下药。” 身下一片狼籍,满手精液里尽是相思的气息。皇帝把头埋在锦缎里,痴痴地笑出了眼泪。 便是多情却被无情恼。 “你说你傻不傻,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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