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之死地 (第2/4页)
跟一个俊朗不凡的男人,打量的目光中满含深意。 秦秀秀径直递身份证,刷卡开房。前台禁不住冲她身后问:“您是再开一间,还是?” 那人从钱夹中抽出身份证,“一起。” 前台接过一看,眼前这双男女竟共享同一姓氏、住址,大约是家人罢——这样想着,心底不安不知为何更甚。 他们乘电梯时仍旧一前一后,在镜中窥得双方面容,相视无言。 秦秀秀刷卡进房。 秦绍跟在后头进来,用脚带上房门。 她丢下书包,他解开皮带。 她松开马尾,他脱下西裤。 她弯腰去解球鞋的鞋带,裙摆上曳,裸露出未着一缕的屁股,他目光发寒,冷着一张脸走上前去,大掌掰开花穴,二话不说捅进去。 她太紧小太干了,他又太粗大太硬,一操进她小逼里,两人俱是呻吟了声。那玩意从在火锅店里见到她开始就发胀,早已痛得不行了。秦绍眉头紧锁,一刻不停挺动了数百击,还是不解滋味,心里烦躁,怎么就干不够她。大掌粗暴地拢住她双乳,泄愤般揉着那对大奶,“操,烂逼。” 她猛然剧烈挣扎起来,他紧紧将她箍在怀中,就以站姿插得更深。 “逼货烂货扭什么,”他胯下鞭挞毫无留情,几下操到她腿软,啃咬她的脖子,“他妈的,上学连内裤也不穿,不就是等着我操你吗!现在不也出水了吗!” 也许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干得格外卖力,满身热浪,不仅俊脸上,胸膛和大腿也都布满了汗粒,全沾染到了秦秀秀身上。 “嗯——”他喘着粗气,“告诉我,你这个婊子挨我操挨到爽了么?瞧你这水喷的,这才几天没给你,就渴成这个样子。”他胳膊上大块肌肉鼓鼓的,都压在她乳房上,压着她的心口。手掐着她的腰,她越挣扎,他抽插的频率越快,直捣得她花心酸软,整个人瘫成一滩烂泥,陷在他手臂撑持里,又哭又骂他禽兽、畜生,呜咽不止。他浑不在意,像把玩好不容易重夺到手的玩具,姿态愈发狎昵,揉她红肿的阴蒂,拉扯得更加肿大,“这才几天没插你?嗯?这才几天没插你,你自己说!” 她穴里含着那根恶东西,全身抖得厉害,花唇不堪蹂躏,溅出大把大把透明的水液,比失了禁还不如。他手指也抽插得飞快,搅和着水液,去抠弄她阴道内敏感的凸起,还不解恨,竟然大掌合握,作势要将整个拳头塞进那吃人的骚肉洞里去,秦秀秀察觉到他的意图,惊吓得直蹬腿,“会坏的!会彻底坏掉的……” “都能吃得下我的鸡巴,再让我塞个拳头进去又能如何?”他在她耳边吹气,竟然真的一点一点撑爆她的小肉洞,将拳头挤了进去——秦秀秀被折辱得痛哭。那坚硬的拳头和粗长肉屌在她体内并行抽插,互不退让,她流泪紧紧捂着小肚子,要被捣碎了…… 她洞内本便狭窄,如今多了拳头,更是不容秦绍大肆动作。他僵在那里,隐忍着慢条斯理地插,那小骚逼现如今整个人全靠一张屄坐挂在他塞进去的那只手腕上,依附着他,随他胯与腕上下耸动,被搞得神识不清,只晓得流泪。 至此他还不解气,大肉屌退下一些,换拳头在她体内冲撞,胡抠乱顶,直捻着花核下了狠手揉搓,力道猛狠得像是要将那揪掉。秦秀秀渐渐哭都哭不出来,缩着肚子,身体本能地在他的凶狠对待下高潮,淌出一波波淫贱的水液,遭到秦绍更彻底的侮辱:“一拳头都能把你操到高潮,你是有多贱!” 他胯下与腕上同时发力,顶着她在地上艰难爬行。她的乳房贴着地面,乳尖被磨得通红,身上其他地方也都刮蹭红了。 他骑在她身上,迫着她往前动,还要叫她丧尽尊严,“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爸爸的女儿、女儿……” “女儿?”秦绍唇边扯出了一抹笑,“天天含屌的女儿?你不配!你是我的性奴!最贱的那种!说,你是我的性奴!” “是……是爸爸的……性奴……最贱的那种……随时随地都张着腿,任爸爸插的……”她眼泪流了一地。 在爬到衣物前时,他停下来,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了烟盒和火机,抽一支叼在口中点上,瞬间腾起青渺的白雾。他徐徐吸进肺里,她是受不得他抽烟的,哪怕当下也不能掩饰得被呛得咳嗽起来,他听那声音碍耳,一口烟吸进嘴里,扯起她的头发,全由唇舌渡给了她。下面那张嘴也受他挺动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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