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胪,就已安然站在不会被雪水波及到的一侧了。 赤兔彻底傻了眼,吕布也禁不住怔了一怔,燕清却是心情极好。 可以随时随地、顺应需要地使用卡牌,而根本不用避讳他人、担心引起注意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 倒不是燕清太过无聊,或是变得无比高调,连避马也要炫一把才舒心。而是因他在左慈跟前用掉了那张五谷丰登,为解决军中粮草问题,就得刷出新的来才行。 “杀”、“顺手牵羊”、“过河拆桥”、“赤兔”、“乐不思蜀”……这些都还好办,随意找个目标用了即可。 杀的话,也可以对着木桩子用。 除了不受伤或者旁人不濒死就不能用的“桃”以外,就是“闪”这种被动性卡牌,总容易卡在手里了。 以燕清的轻快,除使出‘离间’来消耗掉外,轻易用不出去——如果是武将的话,还能去演武场操练,而寻常情况下,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这在天下举足轻重,又看着文质彬彬的大人物出什么杀招? 柔黄的灯辉洒在如玉雕就的美人儿身上,衬得那笑靥跟会发光似的璀璨夺目,直叫吕布看得手痒痒,到底没能忍住这心猿意马,直接在马背上一个俯身,轻松一捞,就将燕清抱到马背上来。 这一串动作犹如行云流水,燕清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搬到了马背上,紧接着见吕布叫赤兔调转头去,没进宅邸,而是又往外跑了。 第161章 初见螟蛉 被突然发神经的吕布带着,在到了夜晚依然人声鼎沸、食物香气四飘的街道上,冒着寒冬腊月的刺骨细雪,进行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兜风后,燕清深刻地意识到,卡牌或许神奇而具妙用,却绝对不是万能的。 在既不能对吕布丢“杀”,又不能通过顺手牵羊掉他的软甲、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里衣丢脸来迫其回头的情况下,就拿这种情况束手无策了。 “主公这是要去哪儿?” 燕清扬声问了几次,不知吕布是压根儿没听到,还是故意装傻充愣,总之一直没能听到回答。 冷风一个劲儿地往脖子里灌,也刮得脸颊很不舒服,燕清腾出一只手来,想将乱掉的围巾整理一下,却半天没能弄好。 不是他的手太过笨拙,而是刚被吕布强抢上马时,围巾就被扯散了,长长的另一端不知飘到了哪儿去,像是勾在马鞍上一样,燕清又不好使劲,即使试着扯了两下,也没能扯松,倒像是越来越紧了。 燕清不耐烦之下,干脆放弃了它,直接将身前吕布的披风一掀,将自己藏了进去,又抓住布料的两沿,把自己的头脸都裹了起来。 吕布就跟一条因得了心心念念的肉骨头做奖赏、乐得发疯的公狗一样,神魂飘荡,欢喜之至。 他默不吭声地驭马穿过闹市,冲出城门,闯入兵营,这心急如焚的程度,甚至还不住地用上了燕清之前曾安在赤兔身上的那张“赤兔”卡牌的瞬移冲刺效果。因他的人和马都极具标示性,这一路着实畅通无阻,根本没人不长眼到出来阻拦。 吕布在里头一路兜兜转转,把燕清彻底绕晕后,忽然翻身下马,将他也抱下,直奔一所空荡荡的房间。 直到这个时候,燕清才看清之前勾住自己狐毛围巾的罪魁祸首是谁——浑身火红的赤兔睁着的一双乌溜溜的湿润大眼,一边好奇地歪着大脑袋,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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