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后了 (第3/4页)
定不好看:“我头有点晕,你们两个先喝,我去趟洗手间。” 02 02 02 02 02 02 02 02 浑浑噩噩 余师长恼怒非常。 但也不好发作,毕竟人家只是酒后吐真言,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谁成想却踩了他的雷点。 心中憋闷不已,男人不光脑袋不舒服。 连带着火气也烧的,五脏六腑热辣辣的。 他从包间出来,本想去趟厕所,途中发现了某个空着的包间,里面没人,便有了计较,在洗手间放完水,勒紧裤腰带。 男人沿着来路,进入了空房。 将门虚掩着,拉过椅子坐定,从左侧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放在桌面。 又从右侧口袋摸出了香烟,手指轻巧的敲打着封口,一根香烟弹出,他捏出来,叼在嘴里。 拿起火机刚想点燃,又放下。 扭头扫向手机,略作迟疑,拿起来。 单手在屏幕滑动两下,调出女孩的号码。 拨出来的结果,跟从前一样,要说多失落也没有。 就是生气,情场不得意,再加上受了刺激,妒火中烧,余师长从鼻孔里喷出冷气,悠悠给自己点燃烟卷。 对方的话,犹言在耳。 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老子已经死了,也没人在耳边催生,实际上,父亲活着那会儿,因为雅琴没生出个儿子,没少唠叨。 起初他也会安抚,可后来,也就懒得搭理。 末了,老爷子似乎认命了,不再提这茬,但不提,并不代表,问题不存在,余师长一直对此耿耿于怀,他比谁在乎。 在娶妻生子方面,他向来不开化。 妻子要求贤良淑德,孩子呢?起码要继承香火。 如今这两方面似乎都落空了,跟其他人的人生形成鲜明对比。 余师长暗叹自己流年不利,坏事都赶在了一起,希望年后,自己能摆脱霉运,顺顺利利的走马上任。 兀自生着闷气,抽着烟。 时不时的摆弄手机,他就像疯魔了般,总要拨女孩的号码。 脑子里都是她的倩影,想着对方,现在在哪?不上班的话,应该在家里,在干嘛?这个时间点,睡觉尚早。 余师长有许多念想。 都是虚幻缥缈的猜测。 有的,没的想了一堆,不经意间瞄到战友的身影从门前掠过,他如梦如醒般,将手中的香烟掐捏。 用力搓了搓自己的面颊。 他在干嘛?如此颓废,还真不像话。 不就是个儿子吗?等军长的任命下来,想办法让田馨给自己生一个。 知道对方不乐意,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总会有法子的,余师长坚信,这辈子不能白活,走的时候,得有人给自己扛灵幡。 按照这边的习俗,女儿是不成。 唯独男人才有这个资格。 他从里面出来,溜达了几步,钻进了方才的包间。 打眼就看到,副镇长坐在椅子上,摆弄手机,听到了动静,对方抬头,见是他,嘴角微微翘起。 “怎么了?上火了?” 余师长不想理他,拉开椅子坐下。 “不是我说你啊,想不开,就抓紧时间要一个。”副镇长半真半假的玩笑。 男人端起茶杯,灌了一大口,长出一口气:“你说的倒轻巧。” 副镇长嘴角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现在不要,过两年再要吗?你也得有那个精力。” “我他妈倒想要,可谁给我生?”余师长瓮声瓮气道。 “嗬嗬,你要真想,我给你找个人!”副镇长嬉皮笑脸的凑过来。 “滚一边去!”男人直觉他在儿戏。 “我他妈说的真的,现在有钱人,都请大学生代孕。”随即贼眉鼠眼得睨着他:“至于那个田馨,你还是少惦记。” 余师长的心被刺了那么一下。 偏着脑袋,额角跳动着,双眼带着势在必得的凶恶,唬了副镇长一跳。 “我这辈子,就喜欢这么个女人,你少给我泼冷水。” 见他要吃人似的,朝自己发狠,副镇长当即明白,他这是认真了。 原本觉得对方的父母,外加妻子的压力,会令好友放弃,没想到他还存着花花心肠,作为好朋友。 副镇长很是不理解。 “兄弟,这事你可得想好了,我可不想到时候,四处托关系救你。”他觉得对方有点顽固。 不就是个女人吗? 跑了这个,换一个便是。 更何况两人不般配,对方的父母都不是善茬。 这次花钱免灾,权作警告,下次呢?如花似玉大姑娘跟个老头子也是有的,但不是所有人都会毫无原则底线的接受。 起码他看不出对方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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