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后了 (第2/4页)
所不能,事到临头,还是左支右绌。 妻子离家冷战,田馨又不给自己好脸色,眼看着要去C市任职?可这边还是理不清,难道真的要冷处理吗? 他走了,雅琴肯定要回家住的。 至于夫妻关系,破镜难圆,他没办法待她如初。 那田馨怎么办?真的会任其摆布吗?事情没有暴露前,也许会,现在还真难说。 原本好端端的女孩,也学会阴奉阳违那一套了。 倘若到时候,对方真不顺遂,就要阴损点,用力逼上一逼。 余师长对自己的行为,并没觉得不妥,起初几乎是高高再上的圣人,可尝了风花雪月的甜头,便扎了进去。 无知不觉,又抽了两根烟,其间,接到了副镇长发来的信息,及至车站的广播响起。 他精神一震,从吉普里钻出来,大步流星的来到出站口。 城镇的人口本就少,客流自然不会多,零零星星,没有几个接站的人。 余师长眼神好,打眼便从十几个人中,认出了老战友,他激动的挥了挥手,扯着嗓门喊道:“XX在这里。” 对方听后答应一声,快速奔过来。 XX个头并不高,山东人,170CM左右,如今身材微微发福,穿着一身黑色羽绒服,手中拖着行李箱。 两人见面二话没说,先是热情的拥抱。 “嗨,好多年没见,真想你啊,来,赶快这边走,上车聊!”余师长眼睛雪亮,就连难得一见大板牙都出来了。 对方双手握住他的胳膊,借着路灯仔细端详。 看的男人哭笑不得,好不自在:“你看什么呢?” 余师长个头高,此刻伸出手臂,揽住了他的肩头。 两人在外人眼中,真是相见甚欢的状态,对方喟叹一声:“你没怎么变啊!” 余师长面容周正,但多年的上位者生涯,积威深厚,所以有点冷峻,此刻嘴角耷拉下来,分外和气。 他放开对方,伸手撸了撸自己的板寸。 “怎么可能不变,黑灯瞎火,你看不清楚罢了。”他自嘲道。 战友也没较真,两人并肩而行,余师长怕他挑理,便说副镇长已经候在了饭店,就等着给他接风洗尘。 实则对方电话不断。 本来约好的小妖精被爽约,对方极其不好惹。 打电话来,没完没了的骚扰,着实可恶。 副镇长也是多情种,特地买了对方爱吃的东西,屁颠颠的给人家送了过去,说好了,完事就过来。 可小妖精缠人,他又舍不得走。 所以发了信息,说是直接去了饭店。 余师长暗骂他重色轻友,只得自己单枪匹马的应对。 战友没有多想,两人钻进车里,男人带着他,沿着街道走了没多远,便到了镇内,在一家大门脸前停下。 刚下车,便看到了副镇长从里面笑脸迎了出来。 寒暄过后,三人便进了饭店,在副镇长的引领下,走入包房。 都是战友,也没那么讲究,对方的口味,多多少少都了解,山东人为人豪爽,不拘小节,很好相处。 别看对方个头不高,人缘却不错。 如今回到地方,看这穿衣打扮,混的还算可以。 点菜完毕,服务员上了热茶,战友连羽绒服都不脱,嚷嚷着他们南方真冷,副镇长连忙打开了暖风。 嘴里调侃道:“你个北方人,说南方冷,再冷也咱们那会儿,在东北冷。” 一句话勾起大家过往的种种,话匣子打开,便再也收不住,直到菜吃了个七七八八,酒喝了好几瓶。 才结束话茬,开始谈各自的现状。 分开这么多年,尽管有微信群,但都很忙,平素不怎么交谈,对彼此的了解有限。 战友得知两人都吃公家饭,好生羡慕,说是自己当初走错了路,下海经商,如今再给别人打工,活的有点累。 嘴上诸多抱怨,可他炯子晶亮。 却没有颓废之色,看来生活还过得去。 余师长和副镇长谦虚了几句,不听他忽悠,说他这么多年过去,变化不少,有点不老实,听闻此言,战友哈哈哈大笑。 什么叫酒后失言,他便是例子。 兴致上来,便开始讲自己的发迹史。 原来给别人打工,也是水分,他是占股份的,实则资产好几百万。 这还不算,去年刚离婚,今年新添丁,还是个男孩,及至这里,副镇长别有深意的瞥了余师长一眼。 对方无懈可击的笑容,终于出现了裂痕。 战友喝多了,没有察觉异样,在那里颇为骄傲和自满,句句离不开孩子。 直呼当时跟媳妇分手是对的,否则就要绝后了,这话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余师长突然从椅子上起身。 侧身偏过脸去,不肯让人看见自己的狼狈相。 被人踩到了痛脚,脸色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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