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一巴掌 (第6/6页)
,对方居然如此丧心病狂。 “别说傻话了,走一步看一步”妻子比他沉着。 女人相对来说,处理事情的方式,还算温和。 这可能跟她的出身和教养有关,虽说心疼孩子,可田馨真不争气,让其得手一次,也就罢了,还被人耍弄了这么久。 那么大,供她读书,上大学,连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她恨铁不成钢,决定这事过去后,赶快给她找个好婆家,嫁出去省心。 丈夫倒没想那么多,虽说表面平静不少,可内心暗潮汹涌,怕妻子担心,暗自做了个决定。 田馨走后,电话没怎么响。 他没有心思工作,便在休息室蒙头大睡。 直到醒来,才发觉天色暗了下去,揉了揉眼睛,到浴室洗了把脸,准备回家,拿过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六点多,没想到睡过了头。 到家,恐怕饭菜下桌,这不打紧,可以再热热。 目光往下,定格在未接电话处,妻子的号码如此醒目。 她就是学不乖,这样的紧迫盯人,着实反感透顶,她不觉得腻烦,他却心理嫌弃的紧。 余师长揣好手机,拎着公文包,匆匆下楼。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由于天色渐晚的缘故,天际的乌云,越发的低沉,好似下一刻便要陷入暗夜。 周围的空气沉闷,令人透不过气。 若是别的季节,肯定会下雨,冬季吗?更可能降雪。 路边的树木,在冷风中,摇摆不定,枝丫乱舞,有点吓人。 男人经历过的严峻环境,比这要差得多,所以并不害怕,看了眼时速表,不紧不慢的开着。 反正都已经晚了,也就没那么在意。 及至到了家门,才发现客厅里一片昏暗。 隐约能瞧见,二楼阶梯处的小灯亮着,在寒冷的夜晚,看起来诡异而又孤寂。 余师长将车停在院落里,跳下来,站定后,眯起双眼打量起来:以往,若是时间尚早,妻子肯定会给自己留灯的。 这是咋了?生气了?也好,若是起了冲突。 就离开家门,出去喝点小酒,自娱自乐,他打定了主意。 嘴里嘀咕着:“搞什么!” 抬腿继续往前走,拉开防盗门,室内一阵清冷。 隐约能嗅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可他并不太饿,决定先上楼,将公事包放好。 中午在单位跟田馨用了午饭,如今还没消化透,,闷头往前走,快步迈上楼梯,不经意间抬头,便瞧见一人,登时吓了一跳。 就着昏暗的光亮,能看清那张寡白,憔悴的面容。 余师长脸色一凛,径直喊出声:“雅琴?你搞什么?” 女人站在缓台的光晕中,手抓住栏杆,放出目光打量着男人:过了许多年,他还是如此挺拔英俊。 岁月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多少风霜,反而更添成熟韵味。 她勾起嘴角冷笑:“你还知道回来啊?!” 女人阴阳怪气的说道:“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怎么心虚理亏吗?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余师长觉得莫名其妙,横着眼睛瞪她。 “你大半夜的,说什么鬼话?” 并未正面回她:“我整天累死累活,可不是为了听这些。” 雅琴看着他迈步,冷笑的越发大声,在暗影中,令人毛骨悚然。 “哼,你累死累活,可不是为了我们,你为我们花了几个钱啊?!”那女人穿的油光水滑。 不知道有多少,是自己丈夫的付出。 男人抬腿往上走,听闻此言,越发觉出不对。 一侧眉毛下沉,冷睨着她:“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又犯病了?” 他言辞犀利,毫不客气。 妻子原本寡白的面色,越发的难看。 “我才没有病,有病的是你,说不定哪天就得什么淋病,花柳!”她咬牙切齿的怒骂。 余师长瞠目结舌,转瞬怒不可遏的瞪着她:“你他妈在瞎说什么?” 尽管知道她肯定受了刺激,但这样恶毒的诅咒,还是头一回。 “我瞎说?人家丈夫都找上门了,你还想抵赖?!你就装吧,如今装到头了!”她扯着脖子刚想嚷嚷。 男人一个健步飞身上来。 手臂一伸,卡住了女人的脖子。 矫健的身影,如同猎豹般的敏捷,丝毫不给猎物逃脱的机会。 他满脸铁青,朝着余静的房间小心翼翼的望去,压低声音道:“你他妈,想干嘛,在这里儿,大呼小叫,嫌女儿听不到吗?” 雅琴被人扼住咽喉,由于呼吸不畅,整张脸涨成猪肝色。 她的手,死死的抓住男人的臂腕想要扯下来,嘴里嘶嘶作响,从喉咙深处,挤出嘶撕之声。 “放,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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