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清的头绪 (第1/6页)
余师长满脸狠戾,目露杀气。 别看他平时,人模狗样儿,真要被冒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对于田馨如此,对待妻子亦然,也许是他平时,道貌岸然惯了,给某些人以温和,脾气好的错觉?! 女孩不懂事,便要教训,末了在床上解决。 可妻子呢?他毫不手软,掐的对方直翻白眼。 但也没到了,杀人的地步,权作惩罚。 眼看着,她进气少,出气也少,男人终于松手。 雅琴一阵天旋地转,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同时,弯腰低头,不断咳嗽。 那声音,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好像要将肚子的东西都吞出来,半晌才缓过神来。 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瞪着对方,双眼得恐惧,好似看到了厉鬼。 余师长做了这样的事,面色平静,太过平静,几乎带着神气。 他高高大大的站在缓台处,声音不高不低的说道:“管好你的嘴,我他妈再从你的嘴里听到,骂人的话……” 未尽之言,令人生畏。 雅琴勾着脑袋,被吓傻了般,面如土色。 她下意识的点头:作为良家妇女,从没遇到过这等暴行。 丈夫一夕之间变得凶神恶煞,换做谁都难以接受,女人只剩下,无边的恐惧。 “你说,谁的丈夫找上门?”余师长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并不想在妻子面前耍威风。 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多多少少,还会顾忌到她的感受,再来两人还有子女。 就算不看妻子的薄面,还得心疼孩子。 两夫妻吵架,言传身教的榜样,并不妥帖。 只不过,他太喜欢田馨了,在这方面,分毫不让,如今见其唯唯诺诺的模样,也就收敛了性情。 雅琴双手护住脖颈,好似怕他再次作恶,吞了口唾沫。 疼痛从喉咙处传来,倒吸一口凉气。 迟疑片刻,才道:“是田行长,他跑到我单位来找我。” 余师长面色微变,双炯眯起,浑身紧绷,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 “田行长?”他反问道。 随即想起,中午的时候,对方的车停在大门外。 自己在办公室跟田馨快活,并未搭理。 “什么时候去的,都说什么了?”男人面色肃然。 “大概,大概,下午1,2点钟吧。”雅琴满脸木讷的回忆道。 “说什么?”她想冷哼,可又惧怕对方,只得意思意思的剜了他一眼:“说你和他媳妇通奸,让我们给个说法。” 男人觉得这有点荒唐。 他喜欢的对象是田馨,跟老田的媳妇半点关系都没有。 若是没有把柄,对方会轻易登门吗?按照自己对他的了解,是不会的。 成年人做事,大都有板有眼,就算风言风语,你没证据,也不能说什么,否则,会被人反咬一口。 可若说把柄,他啥时候跟那女人单独共处过? 这期间定然有误会,哪里出错了,他暂时想不明白。 雅琴察言观色,只瞧见,丈夫的面色阴沉似水。 目光闪动,似乎在思考,她越发的笃定,对方跟那个女人的私情。 随即小声啜泣起来,嘴里数落着:“你,你到底咋想的,老田的媳妇再好,那也是人家的,再说你跟老田,还是铁哥们,这样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真是太,太……” 本想狠狠的唾骂,可摄于对方的淫威,临时改口:“离谱!” 余师长的思绪被打断,两条浓眉,蠕动着,有聚拢在一起的趋势。 “闭嘴,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跟老田的媳妇没关系。”他目光真诚而坦荡。 女人微怔,有片刻的迷惑。 可很快又清醒过来,小声嘟囔道:“没关系,人家会找上门,你说给谁会相信。” 男人被泼了脏水,这脏水他是不接的。 因为根本是无妄之灾,可要他怎么解释呢? 他本身就不干净,跟他有染的是对方的女儿。 这辈分就差了很多,真要说出来,恐怕媳妇会更为光火。 毕竟田馨年纪小,还是未出阁的闺女,要比搞别人老婆更为过分。 “说了你也不信是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总之我没做过,若是真的做了,我会承认。”余师长言之凿凿。 雅琴偏着头,眼睛瞪的溜圆。 分辨不出他话里的真假,他这是怕自己不接受吗? 随即,扭捏着,不情不愿的说道:“你也别怕,我没那么心胸狭窄,只要你知错能改,跟那个女人断绝来往就行。” 接着,突然间苦口婆心道:“你不为我和孩子着想,也得考虑你自己的前程。” 她知道丈夫是个工作狂,事业对他很重要。 余师长语塞,这样的事,似乎越描越黑?他想轻描淡写都不成? 这种被人冤枉的事,真是憋屈,他怒极反笑,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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