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忘的初中生活(18) (第3/4页)
物不断涨大,也越来越烫,低头一看,见它凶相渐露,便想就此停手,“好象没事了吧?”她征求我的意见。 我正在兴头之上,当然不愿现在停止。 “不,不行!接着来。”我急忙道。 “为什么?”我的口气急迫,谢佩有些起疑。 “因为,它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好,经脉不畅,你现在停止,它一会还是会死的。” “真的么?”谢佩把手拿开,观察着我的小弟弟,它现在站得笔直,满面红光 ,还一摇一摆的,显得春风得意,怎么看也不象要死的模样,我心中暗骂,“到底是下身的低等动物,不知道为长远打算,为了你一会的幸福,我自好暂时牺牲一下了。” 我伸手又掐了自己屁股,同时屏住呼吸,一会的功夫,疼痛和缺氧的刺激就让我的小弟弟恢复了奄奄一息的模样。 “你看它又倒下去了不是?”我对看得目瞪口呆的谢佩说。 “你不信我说的话,这次救起来就更难了。”我叹着气道,这倒是实话,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小弟弟对一般的刺激肯定不太感兴趣了。 谢佩看样子也是暗自后悔刚才救人没有救到底,立即重新投入了紧张的营救工作中。按照我的指令把玩了一会,效果不太明显,她更是着急。 “我们上床吧。”她说,这回轮到我一愣,“什么?”我惊讶的说。 “我,我是说地上太凉,也许对它不好。” “噢,好,你说的对……” 我们站起身来,来到床边,只见床上一片狼藉,床单被谢佩披在身上,露出下面的席梦思床垫,床垫上布满了许多不规则的淡黄色痕迹,其中几块比较新鲜的,是昨夜我和谢佩‘制造’的,可另外的痕迹却明显是很长时间前留下的了。 难道是谢佩尿床?我正这样想着,谢佩想必也看了这个景象,她脸上一红,说道:“还是到客厅的沙发上去吧。你先去,我穿上衣服。” 说到自己其实是光着身子,谢佩的脸更红了,她可能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条床单里面一丝不挂的和一个同班的男生说话吧? “只是,救人如救火,救鸡鸡如救命,现在我感觉它的身子逐渐冷下去了,再耽搁,恐怕……”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见谢佩有些犹豫,“你这么穿着其实什么也不露的,再说,我的鸡鸡要死了我也没有心情……要是你的小缝…”我一着急差点没说漏嘴,连忙改口,“不,一只手要死了,你能不着急么?” 我言下之意是现在这个紧急情况,就算你脱光了我也不一定会看,谢佩好象理解了我的意思。其实我说这么一大篇话,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让她光着身子,我好在享受按摩的同时,眼睛也可以多占些便宜。贪得无厌呀我。呵呵。 我和谢佩来到客厅,靠近厨房的一面墙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双人真皮沙发,另外一角是一个31寸的电视,我坐在沙发一端,谢佩也上了沙发,半爬半跪在我面前,继续‘疗伤’。 谢佩走路的样子有几分别扭,我想可能是和她下身的伤口有关吧?难道是我昨夜给她弄破了,我记得好象顶破了什么东西似的。原来,女孩子那里有这种东西,必须捅破了才能让小弟弟尽兴。实践出真知,这话果然不错,不知不觉中我对女性的生理构造有了初步的了解。 可是同时也生出了更多疑惑,既然谢伯父早就用大鸡鸡玩过谢佩,那么怎么谢佩小缝里的东西会依然存在呢? 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我的鸡鸡更大些,所以即便谢伯父的鸡鸡通过了那处,我的鸡鸡却无法在不进行破坏的条件下进入。这好象不太可能,我这人有洁癖,从未到公共澡堂洗过澡,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鸡鸡到底是大是小。但是再怎么说还是大人的那玩意大一些吧?第二个可能性就是,谢伯父没有玩过谢佩的小缝,只是玩过小嘴,难道谢伯父不知道么? “这事真正奇怪。”我一边看这谢佩‘救治’我的小弟弟,一边在心里想。 在这段时间里谢佩问了我无数个问题,比方说,我的小弟弟为什么每天早上要硬呀,硬了之后还能不能尿尿呀,如果能的话会不会把尿射得很高呀,等等,五花八门,千奇百怪,刚开始我还耐着心,后来渐渐实在是受不了了,就信口胡说,专心体会谢佩的小手。 “什么时候才算完全治好呀?”趴在床上的谢佩握着我有些半软不硬的阳具说,她倒也不太傻。 其实,谢佩和欧阳灵都是极其聪明的女孩,之所以可以被我骗得团团乱转,一是都对我心存好感而轻信,二是场合条件特殊,事出紧急不由得她们细想。 “我不知道,但是好象如果小鸡鸡会流水,那么就没事了,表示经脉已经打通。” 我说了一句武侠小说里的术语。想来以谢佩对武侠的熟悉程度,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是尿尿么,好恶心,尿到我身上怎么办?”谢佩有些犹豫。 “不是尿。”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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