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忘的初中生活(18) (第2/4页)
谢佩想了一会,看来没回忆起什么来,她颓然叹气,说:“我的头有些痛,实在是记不起来了,我到底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说,你的……被我掐死了?” 我说:“算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我的鸡鸡可能只是受了重伤,就算我倒霉吧,呜呜呜, 我可怜的鸡鸡。”我又假模假样的挤出几滴眼泪。 “我怎么会把你的那个弄伤呢?……不过……是不是……只是我的下面又怎么会,这么痛呢?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在骗我呢?” 前天晚上的经历让谢佩对我还有几分怀疑。 “我要是说假话骗你,要我掉进毛毛虫洞里!”我起誓。 谢佩一向害怕毛毛虫,听到我立了这么一个古怪的誓言,浑身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将心比心,她认为这个誓言已经够重的了。 “好,你说吧。” 我把昨夜发生的事惟妙惟肖地重复了一遍,只是把自己主动作的动作都忽略过去,谢佩掐我袋袋那件事让我放到了最后。在我的描述中,我成了彻底的被非礼对象,谢佩则成了一个酒后乱性的变态狂魔,先是强行夺走了我的贞操,而后又对我进行变态的虐待,在虐待过程中还重创了我的袋袋,我的鸡鸡最后光荣牺牲。 “你看,我的鸡鸡活着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立起来对我问好,现在。呜~,一点都不会动了。”我对谢佩说,指着我的内裤。 “我…看看。”谢佩大着胆子说,她好象全然想信了我的话,不过也难怪,我说的基本上是事实么。现在她一幅做了坏事的诚惶诚恐的样子,想看看我的鸡鸡似乎是想补救一下。 我强忍住得意之色,一本正经一脸悲凄的拉开我的内裤,我的小弟弟一副垂头丧气,苟延残喘的样子,和我的演技一般出众。它昨夜前夜连续发射,每次发射都大有不惜精尽人亡的架势,现在多少也有些累了。否则我还真不好控制它。 谢佩看了一会,觉得是和昨夜的印象有很大的不同,对我的话又信了几分。 “没有救了么?”谢佩对着我小弟弟的‘遗体’说道。 “我不知道球球不可以掐的……我见过的……”谢佩说到这里,突然住嘴,她偷看了我一眼,见我似乎没有听出什么来,神色稍安。 “我,真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那样。”谢佩一脸歉然地说:“要是可以把它治好就好了。” 说着,她伸出手来轻轻拨拉了一下我正在装死的小弟弟,它偏了一下头,又软绵绵的耷拉到了另外一边,好象死得很透的样子。(现在它的状态可以出一个谜语,打一水浒人物,谜底在第一百个回帖公布。)“看来是死掉了,真是对不起你。”初三的少女已经完全进套了。 “你刚才摸了它一下,好象有些感觉,也许还没死。”我说,下身轻轻用了一点力,小弟弟微微抽搐了一下。 “啊,真是动了一下,我也看到了!”谢佩兴奋的叫道,她生性善良,当然不希望一个‘幼小生命’因为她就此离开‘人世’。 “我们把它救活吧!”谢佩似乎十分同情小弟弟的遭遇,一面为我打气,一面用手轻轻的握住我的阴茎。手心的温热让我很是舒适。 我也向下看去,只见我的小弟弟在她的小手之中,白白的,软软的,果然一幅无辜儿童的可怜样。难怪谢佩她如此同情。 “我觉得,……你轻轻握着它,下面在揉揉袋袋可能会更好,现在它这样,可能还是因为袋袋被掐了。”我装作忸怩地说道。 谢佩认真的点点头,表示同意,伸出另一只手来,小心地托起我的阴囊,温柔地抚摸,同时好奇的问道:“袋袋里的两个球球是干什么用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给人玩的吧?”我正舒服着呢,便信口胡诌,暗想昨天你把球球掐得惨不堪言,现在让你为它服务也不算过分。 “你自己玩过么?” “没有。”我有毛病呀? “给别人玩过么?” “嗯,什么?喔,也没有。”我答。 “那你刚才说是给人玩的?” “我是猜的么。”我心道你管得着吗,怎么事这么多? 我坐在地下,享受着谢佩的精心服务,不失时机的指点她几句,也不能太明显了,谢佩虽小可是并不傻,我也不能太露骨的让她如何如何,只是说:“嗯,这样好象很有效”“对对,我觉得它有些活过来了”“不是那样,你一动不动想把它闷死呀?” 我也不管现在是几点了,今天第一节是地理课,不上就不上了,顶多挨批,在课堂上傻乎乎的坐着哪里比得上在这里看着只披了一条床单的美少女给我揉鸡巴呀!这才叫真正的异性按摩呢,什么时候让谢佩教教欧阳灵这手法,让她也给我来一次。 其实谢佩的手法并不如何巧妙,即使在我的不停指导之下。但她胜在认真,温柔两处,渐渐的,我的小弟弟已经抬起头来,她的小手也有些握不住了。谢佩觉得手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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