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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过完年我们就走了,他们也不会烦到你的。” 乌以沉思虑了一番,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他一想到父母如此希望他跟女人结婚,他却明目张胆地把男朋友带回家里,还在这里卿卿我我,他便感觉到报复的快感。 乌以沉举起手摸着计江淮的脸蛋,他的眼里带着笑意,似乎是高兴了些。他神秘地说:“我们来做点高兴的事情吧?” 计江淮伏低了头,他问:“什么事情啊?” 乌以沉揉着他的嘴唇,暧昧道:“我有点想你了……” 计江淮马上明白了乌以沉的意思,他的眼神变得慌乱,呼吸也不自觉混乱,他警惕地看了几眼房间门口,房门的锁一如既往锁了两重,只要小声一点的话…… 计江淮跪在乌以沉的两腿间,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喉咙在不自觉地吞咽口水,他握着乌以沉的性器,乌以沉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抓着计江淮的头发,当鸡巴没入那微凉而紧致的口腔里时,乌以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乌以沉有些明白计江淮心情不好的时候为什么想做爱了,做爱真爽啊,什么也不用想,那一短暂的时间里大家都是依靠本能的野兽,赤裸裸地把欲望表现出来,只要能爽,什么姿势都能做出来,多累都能坚持。什么话也都能说出来,那些羞耻的、低俗的床话,把自己贬低得一无是处,沦落为没有对方就活不下去的性玩具,潜在的意思其实是“控制我、垂怜我、看着我、抱着我。”那算不算是撒娇呢,有人在做爱之后会情绪低落甚至哭出来,那么做爱也是在确认“爱”吧。 乌以沉紧紧压着计江淮的后脑勺,他眼神迷离望着计江淮通红的脸,计江淮的鼻子深埋进他的阴毛里,双眼泛出了眼泪,喉咙里挤着断断续续的求饶,更多是粘稠的水声,“咕滋咕滋”作响。计江淮用力推着乌以沉的腰,他很难受,他极需要换气,可嘴里的肉棒堵塞了他呼吸必要经过的喉咙,他快要憋死了。 乌以沉感觉手心里的脑袋在发烫,窒息通红的脸看起来比手心里感觉到的温度还要高,乌以沉张开十指将他松开,计江淮一个趔趄往后跌在了地上,他咳嗽几声,一边擦掉眼泪一边迅速换气,但气还没喘匀又连忙张大嘴巴含住了,仿佛不把自己弄得可怜兮兮就不算用心一样。 乌以沉最后射在了纸巾里,草草擦了再让计江淮舔掉残余,计江淮的睫毛很长,垂下眼眸的样子很温顺,乌以沉喜欢捏他的脸蛋,柔软又有弹性的手感,用力拉还会让他的脸变得很丑。 计江淮转头又看了几眼门口,他很在意刚才的咳嗽会不会被听见,突然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是乌妈妈。 “阿沉,出来吃饭吧,你不要不吃饭啊。” 计江淮慌张地看向乌以沉,他觉得这敲门的时机太凑巧了,怎么他们刚完事乌妈妈就过来敲门了? 乌以沉闷着声音说:“知道了。” 门又响了几次后就没有了声响,计江淮忧虑道:“要是你妈妈早一分钟来可能就听到了……” 乌以沉说:“我也觉得很巧,以前几乎每次我刚做完见不得人的事情,或者我刚刚睡醒的时候,就听到我妈来敲门,那时机太巧了,巧到我怀疑房间里被装了监控。”计江淮听了大吃一惊,他压低道:“装监控?!不至于吧,你都这么大了你妈还在你房间装监控啊?”乌以沉回头看向计江淮,思索道:“我也觉得不至于,但我找了很多遍都没有找到能装监控的地方,连空调里面都搜了一遍。只能说要么是她经常蹲在我门口偷听,要么就是心有灵犀吧。” 计江淮不寒而栗,他紧紧闭上了嘴巴。虽然没人做出实际的危险举动,但这里的氛围让他毛骨悚然,要是让乌以沉的父母知道他是乌以沉的男朋友,真不知道他父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以刚才他们在饭桌上急速转变的情绪来看,恐怕乌爸爸会动拳头,乌妈妈会歇斯底里地辱骂,计江淮最害怕暴怒的人,到那时候即使有乌以沉护着,他也不一定能毫发无损地离开。 乌以沉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睛亮了起来,说道:“我们出去吃吧,不要吃他们的饭了。” 计江淮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就算是过年也应该有饭店开门营业,何况他想赶紧离开这里,便应了声好。 乌以沉把自己的水杯递给计江淮漱口,说:“我一看到那些饭菜我就不想吃了,全都是我讨厌的菜,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的,还是完全没记住我的喜好,总之那些菜不是为了我做的,我也没必要去吃吧。” 计江淮去浴室漱口,一边咕噜咕噜一边想乌以沉真的拒绝了那个相亲对象,那是不是意味着现在计江淮是乌以沉的唯一了? 【唯一】 计江淮反复嚼着这两个字,他顿时浑身变得不自在,还不小心噎了一口水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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