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来投奔你了 (第3/3页)
?他现在有了新老婆,有了新孩子,你对他来说,都快变成可有可无的人了。但是对我来说,你是不一样的。我爸我妈都不在这里,老师也不喜欢我,同学跟我也不好,你不跟我一起,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你要放弃我,选择根本不关心你的人吗?” 陈锐推开盘子。盘子里的食物只减少了1/3。他朝桌子上含糊地画了一个圈,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胃口。白河景一怔:“你不吃了?你晚上吃饭了吗?” 陈锐再次摇头,捂着嘴打个哈欠,表示出很困的样子。确实,已经凌晨两点多了。第二天还要上早自习。而陈锐的房间里没有被褥,他们只能挤在白河景的床上。幸好白河景的床够大。陈锐先找个不会压伤口的姿势躺好,白河景才揭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躺在陈锐身边。陈锐刚要挪动身体,给白河景腾出一点地方,白河景按住了他,说:“哥,你睡吧。别翻来翻去的了。” 陈锐乖乖地躺回原处,白河景得寸进尺地搂住陈锐的腰。陈锐终于回到了他身边。一个月来,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幻想成真了。想把手伸进陈锐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胸口,抚摸他的小腹,顺着内裤的缝隙伸手进去包覆陈锐的性器。但现在非常非常不是时候。因为陈锐拘谨地靠着他。白河景只能规规矩矩地抱着他,满足地叹了口气,说:“哥,你要是能一直在这里就好了。” 陈锐身子一震,白河景又说:“我还想和你一起做题呢。如果我能考到年级前三百,是不是就能给教导主任狠狠一个耳光?让他不同意我去你教室外面上自习。我最喜欢你了。你要是也能喜欢我就好了。” 他等着,等着,陈锐慢慢转过身,受伤的手臂抱住他的肩膀,像个孩子一样把脸埋进他的脖颈,不久,炽热的眼泪沾湿了白河景的脸,耳边听到一种介于喘息和啜泣之间的声音。 这声音让他炽热地硬起来。 “哥。”白河景沙哑地说。 他知道这样做不对,但他还是这样做了。有时候,理智不能遏制冲动。白河景低下头,在陈锐沾满泪水的眼角亲下去。一点一点,顺着泪痕,吻向他的嘴边。陈锐转过头,把脸埋进枕头。白河景吻着陈锐的头发,吻着他的耳朵,吻着他的脖颈。陈锐开始挣扎,于是白河景抚摸着陈锐的后背,慢慢从睡衣的下摆伸进手,直接触摸着陈锐光裸的皮肤。 陈锐从忍耐的哭泣变为纯正的喘息,性器鲜明地勃起了,滚烫坚硬地顶着白河景的大腿。但他不愿意让白河景脱下他的内裤。隔着内裤,白河景艰难地扣住他的性器,幅度微小地动作。陈锐一寸一寸地打开腿,性器在白河景掌心突突地跳动。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清晰可闻的呻吟声。这反应让白河景充满了成就感。他更加卖力,让陈锐断断续续地倒抽冷气。表哥的泪水又溢出来,湿热地沾到他面颊上,外面的风摇动着山上的树,瑟瑟声如山如海,仿佛整座山上只剩下他们两个。在黑暗和风声的掩盖下尽情偷欢。 陈锐射了,性器在白河景手里变软了。两人交叠在一起,瘫软地喘息着。陈锐要爬起来洗内裤,被白河景沉甸甸地压在被子里。白河景含糊不清地说:“洗了还要收,几点才能睡觉?扔地上好了。第二天放洗衣机。” 为了示范,他先把自己的内裤团成一个团,扔到距离床很远的地上,片刻后,陈锐也窸窸窣窣动了起来。 内裤轻柔地落在地上。刚射完精的性器羞怯地贴上白河景赤裸的大腿。感觉到白河景又硬起来,陈锐想往后退,但被子和白河景的手臂缠着,让他退无可退。白河景猴急又快乐地摩擦着陈锐的大腿,再次沾湿了被子。明早肯定要早点起来,将内裤和床单塞进洗衣机里毁尸灭迹。现在的他幸福快乐。如果能永远和陈锐住在一起就好了。 陈锐似乎也这么想。等他的第二次喘息平复,他从被子里挣扎着伸出手,抓住了白河景的衣襟。 一整夜,陈锐都睡得不安稳,像孩子似的依偎在白河景怀里,握着一根无论如何不能舍弃的救命稻草般紧握着他的手。白河景每次想抽出手,都会把自己弄醒。睡睡醒醒间,白河景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第一次,他比陈锐要先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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