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H) (第3/3页)
我口腔中跳动,仿佛轻轻一咬就会破掉,性器一寸寸膨胀起来,凤君兴奋的抽插的我的嘴巴,引起一阵阵干呕,后来他干脆揪着我的头发,自慰起来,我的喉管被填满。 我快被憋死,已经翻白眼的时候,他终于射了出来,我咳嗽着将精液全部吞下去,累死了般瘫在床上,而凤君骑在我身上,舒畅的感叹一声,亲吻了一下我的脸,便开始穿戴衣服。 我简直是九死一生,羞愤欲绝,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前所未有的羞辱! 我一面祈求着江南的医生赶紧到来,一面四处藏身躲避凤君,有时睡在膳房的柴火堆里,有时藏身在茅厕后面,有时委身在房梁上,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睡不好觉,精神日益颓靡,浑身脏兮兮的。 凤君几次寻不到我,又找不到我发火,便命人不许给我送饭。我心中叫苦,膳房又有侍卫把守,我饿的发昏便在院子里拔野草吃。 草又苦又涩,我呸呸呸全都吐出来,绿着舌头苦着脸,来到书房,取下一本不大显眼的书,从中间打开,犹豫了一下,便撕下来开始吃。 厚厚的一本被我吃得只剩下书皮,才肯作罢。我偷偷放回原位,意犹未尽地抹抹嘴,刚刚要出门时,扭过头,见桌上有茶壶,赶忙对着壶嘴把水咣咣喝完,又掀开盖子,抠出茶叶,塞进嘴巴咀嚼。 我餍足的打个饱嗝,生怕遇见凤君,慌慌张张离开。 我一连十几天像躲阎王似的躲着他,把自己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面颊隐隐有了要凹陷的趋势,这天侍卫换岗的时候,我溜进凤君的寝室,因为只有他这里时常会准备一些点心摆在桌子上。 我狼吞虎咽着这些点心,留下一桌的碎渣屑,吃得太急噎着了,便又举起来茶壶嘴,冲下去堵塞的食物,又开始大嚼起来。 这时我听见侍卫行礼的声响,面色突变,赶忙找到柱子,猴子似的往上爬,藏到房梁上。 果然是凤君,我恐惧的战栗起来。 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然而壶是空的,碟盘也是空的,他古怪地拧着眉头,用食指抹了抹桌子的碎屑。 大概是有那馋嘴的仆人,自以为不会被发现,偷偷吃的吧! 凤君勃然大怒,对门外侍卫命令,“把今天进过我房门的仆人全部砍下一只手。” 侍卫遵命,我在房梁上捂紧嘴巴,心脏跳到嗓子眼。 凤君准备了热水开始洗澡,雾气升腾,我在房梁上被烘烤的很热,鼻子又一阵做痒,但也不敢打出喷嚏。 凤君哼着小曲,披上衣服,老仆在门外敲门,说道:“主君,有要事要报。” 凤君散着湿发,懒洋洋地:“进来吧。” 老仆关上门,见凤君衣衫不整,把头垂下:“主君,以令淑妃假做孕象,禁足于宫中,除身边亲信以外,无人得知此事。” 凤君缓缓开口,“此事自然越少人知越好,事成之后,淑妃就难产而死,最好不过了。” 老仆立马答道:“老奴明白。” 我忍住心中惊骇,汗流浃背,又听他道:“凤驹如何了?” “公子已经入住宫中,事事老奴亲自安排,主君可宽心。” “嗯。”凤君转过身负手而立,心中显然是有心事的开口问道:“凤驹是我的头子,依你看,他可有继承家业的潜质?” “这……”老仆额头浮现汗珠,“大公子年纪尚小,主君不可操之过急。” 凤君忽然转身,蹁跹走来,握了握老仆的肩头,笑道:“你跟随我多年,最知我心意,我一向器重凤驹,百年之后,偌大家业还不是要交付给他!只要他安守本分,做父亲的怎么能不为孩子的未来做打算呢!哈哈哈!” 老仆肩头微痛,连忙躬身,表示忠心:“老奴愿为主君死而后已,主君的公子自然是奴才的小主子,奴才定会恪守本分,为主君的宏图大志肝脑涂地。” 凤君收起笑意,点点头,冷淡地道:“好了,今日无事了,你下去吧。” 我趴在房梁上,抹了把嘴,碎屑簌簌落在地上,凤君见到有粉末状的东西落下,狐疑地抬头张望,我缩紧身子,贴在房梁上,连呼吸都停滞了。 过了一会儿,凤君不甚在意的躺到床上睡去。 夜深,凤君的呼噜声渐起,我蹑手蹑脚地抱着柱子滑下去,凑到床前。 凤君面容安宁正在酣睡,我轻轻远离床榻,将窗子轻轻推开,正欲出逃,一个长硬物夹着风声呼哧在身后而来,我后脑突然一阵剧痛,眼前天昏地暗,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我被吊了起来狠狠打了一通,由于是在昏迷中挨的打,所以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醒来之后非常的难受,我留下一滴眼泪,如果谁现在能杀了我的话,我会很感谢他的。 周身都是黑布隆冬的一片,我浑浑噩噩地闭上眼,昏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又躺回了那张熟悉的床上,墙壁上挂着熟悉的那副凤君踏春图,我独眼狠狠地一闭,真想再也不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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