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H) (第2/3页)
注意到我脸上的伤,一张不美不丑的脸上,两道眉毛疑问耸起,后来又闻见扑鼻而来熟悉的香粉味,心下了然,嘴角一撇,神情又转换成不屑:“你是我父亲的娈童?” 我涨红了脸:“你你你,说什么!” 他打量着我,鄙夷地:“哦?不是吗?也对,你是个残废,声音比鸭子还难听,我想父亲,也不至于看上你。” “你不要胡说八道了!我和凤君,我我……”我羞愤难当,一时间什么话都想不出。 他脸上的一片果然,讥讽地道:“哈!你果然就是!告诉你吧!我父亲最厌倦你们这些货色了,等他腻了,就会把你赶出去!”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得脖子都粗了两圈,这时凤君正巧路过,便轻轻巧巧地插进来:“凤驹,不要胡说八道了,这位是你的契弟。” 凤驹见父亲来了便不再吵,恭恭敬敬地行礼,凤君问他来干什么的,他回答说有一件事请父亲决策…两个人且说且走,只留二青一个人在原地心如死灰。 我失魂落魄的走到以前凤君给我安排的房间,里面还挂着一把宝剑,桌上放着一个金线编的藤球。 我看着这两样东西叹了一口气,只拿了那宝剑,撕下一块床布,开始收拾起东西,我只带了两件替换的衣裳,打成一个包裹,无精打采地问侍卫:“凤君在哪儿?我有话对他说。” 侍卫并不关心我的情况,往东南方一指,我便拿着包袱去了。 那马驹已走,凤君正在院中饮茶,颇为怡然自得,看见二青来了,放下茶杯,又见他丢了魂似的,神情郁郁,拿着个包袱,心下了悟几分,不热切也不冷淡地道:“你来了。” 我点点头,眼睛看着他,态度很诚恳:“你那马驹说的话很在理!我就不惹你烦了!我还是识趣些,自己走了吧!” 见他果真要走,凤君心中生出可惜之情。诚然!他玩儿过的美人很多,但是残废美人,二青还是头一个,瞧他的伤眼是丑陋可怖的,可是用雪白的绷带遮挡住后,却有一种别样虚弱的宛如凋零的雪莲花一样的美。 二青年纪还小,虽然再小的他都玩过,但他还很愿意再和他玩几年,等以后腻了,再将他扔出去也不迟。 凤君把我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我一眨眼,冷笑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是认真的。” 他呵呵笑了,“傻孩子,凤驹得罪了你,你不要放在心上,你的眼睛还需要医治,等康复了之后,为父也就不拦着你了。” 眼睛确实是我的心疾,但我不太相信能好起来,瘪嘴怨道:“我每天都喝药,上药,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看根本好不了!” “我早已经为你请了江南的神医,你耐心等上些天数,就该到了,到那时候,你再决定是去是留吧!” 我犹豫了一下,他乘胜追击,立马说道:“就算走,你身无分文又能走到那里去?你看好了眼睛,干爹再给你一笔钱,岂不更好?” 这下他彻底说动我了,我点点头,叹了一声:“好吧。” 凤君喜笑颜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又把手伸到裤裆里,捏了一下,我立马脸滚烫了起来。 既然如此我就算是寄人篱下了,凤君对我也不像以前好,这天晚上,正要入睡的时候,他突然不请自来,我揉着惺忪睡眼,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抹了抹小胡子,笑道:“我来看看你。” “那你看完了,可以走了。” 凤君跻身上床,把被子掀掉,我眉头一皱,刚想发火,想起现在的局面是有求于人,便按压住火气,小声的说:“你干什么?” 他面色不虞的一皱眉,厉声道:“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快给我趴好!” 见他头次对我发火,我不禁浑身一颤,也不困了,穿着单薄的中衣乖乖趴下。 凤君打向我的屁股,大声说:“给我撅起来!” 于是我像一个发情的小猫把屁股撅起来,他把裤子拽下,掰开两片臀瓣,对中间啐了一口唾沫,粗大的性器抵在肛门,我疼痛的尖叫出声。 阴茎捅进干燥的穴里,他骑跨在我的屁股上机械的活塞运动着,我忍着痛,含着豆大的泪珠。 过了一会儿,他越来越用力,马眼流出眼泪润湿肠道,也不那么疼痛了,我在他身下撅着屁股,哼哼唧唧了一会儿,他忽然抓住我的头发,低声嘶吼着,死命的挺了几下身,将精液全都射了进去。 我头皮很痛,腰也很痛,手向下身探去,摸到了黏糊糊地一片,嫌恶地涂在被褥上。 凤君把我翻过来,疲软的性器放到嘴边,他俯视着我,命令道:“含进去!” 我惊愕的瞪大眼睛,不情愿的摇头,他不耐烦地擒住我的下颌,用力地掰开,放了进去。 我被迫含着他那软趴趴像条大虫子的东西,眼泪从眼中落下。 凤君拍拍我的脸:“舔舔他,别用牙齿碰到。 我调动舌头去舔,那种腥膻的味道想让我呕吐,他的青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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