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肉,彩蛋:补全之前的肉 (第2/2页)
,湿润的热气吐在上面,让那耳垂飞快地染上了红色,“在我床上哭的样子最好看。” “下流!”那人气急了,扬手就要掴他。 将这人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李越泽自然知道他的面皮有多薄,听了这话那脸上会染上何等醉人的薄红,那颜色连最擅制胭脂的匠人也调不出来。 他轻巧地握住那人的手,叹息,“七叔,你怎么就是不长教训呢?没有用的。”无论是他的反抗,挣扎,都毫无作用,然而这人到现在还不死心。 那人还在骂他,用词之粗俗叫李越泽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话接道:“不知廉耻?不知廉耻的人是你!当初是谁连窗户也不关,像个娼妇一样光天化日之下同人苟合。七叔,是你先勾引我的。” 李成碧像被打中七寸的蛇一般,未出口的话硬生生断在喉间,他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 “别装了,”李越泽不耐烦地扯了扯交领,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你既然能侍奉我父亲,自然就能侍奉我。”将人带出来之时他只拿披风裹住了人,一掀开便是光裸的躯体,如今要对这人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不过他像猫戏耗子一样,偏要惹出那人更多的反应来。 李越泽看着手指紧紧抓住披风边缘以至于手背都崩出青筋的人,嘲弄道,“还是说,在光天化日下做才更能让你尽兴?” “也好。”看着那人一味警惕地往后缩,李越泽的目光更是晦暗难明,他强行将人扯起来,大力搡到了靠窗的书案旁。 “不要!”镶着墨狐毛的素色云纹披风被扯开,李成碧赤身趴伏在案上,冷硬的桌角硌得他腰腹间一阵疼痛,更何况,他头颈已经探出了窗外,窗户就打开着,随时有人经过的羞耻令他紧张得脚趾都蜷起,忍不住用力地挣扎着。 李越泽嵌进他双腿间,逼迫那不住摆动的腿向两边分开,“当初,七叔便是在这里——”未尽的话化作一个吻落在那人背脊上,然而这番情景也触动了他不堪回首的往事,恨意漫上来,让本来还算轻柔的吻变成了泄愤的啃咬。 李成碧浑身颤抖,过往回忆如同一口尘封的枯井,本以为已经干涸,却又随着李越泽的话而涌泉般争先恐后地涨起来,那曾经几乎叫李成碧溺死其中的黑水终于漫上来,彻底淹没了他。 “唔——”他茫然地发出一声闷哼,叫人从背后侵入了身体。庭外细雨打着芭蕉残叶,恍惚又是那年初秋。 “你根本不配……” “除了我,没有人会容纳你……” “你是个怪物……” 有人低笑着,将他隐瞒了多年的畸形肉身同自卑的内心第一次暴露在外面,他的内心叫亲近之人用残酷的话语戳得千疮百孔,这还不够,随后那个从未造访的多余部位也叫人强行破开,身体仿佛活活被人从中劈成两半,狰狞的性器在体内翻搅,连同他的未来,他的尊严,他珍视的情谊一同搅碎,又在永无止境的痛楚中化为了灰烬。 体内的肉棒粗暴地顶在内里最深处的小口戳刺,那地方昨晚就叫李越泽插肿了,此时只余一点缝隙,无法容纳因充血而贲张的龟头,而李越泽显然也是因为迟迟进不去而烦躁,只一味地想破开小口插进去。 “不,不要,饶了我。”李成碧额间冷汗涔涔,眼角都逼出一抹红晕来,他实在受不住了,混沌的头脑中,浮现出一段难堪的往事,似乎有人教过他,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来减轻痛楚。于是他扭过头,讨好地啄吻身上人的脸颊:“鹤年,不要了。” “贱人,你看清楚我是谁。”李越泽本来还在小口附近寻找着角度,听闻此话,额间都崩出了青筋,他咬牙发出一声冷笑,手指用力掐住那人的脸颊将人的脸拧过来,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鹤年,饶了我,我不行了。”李成碧眨了眨眼,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而体内的肉棒已经要把他撑裂了,他低下头,又去吻贴在自己唇边的虎口。 李越泽受惊一样松开了手,堵在那人体内的性器也随着他甩手的动作而后撤了一点,李成碧得到片刻喘息,他实在不愿再承受方才的痛楚,这样的愿望促使他捉着李越泽停滞在空中的手,带着它紧紧贴到自己胸前:“鹤年,你摸摸我。” 他张口闭口都是那个已经作古的人,李越泽实在听得烦躁无比,干脆把人翻过来,粗长的性器就插在穴内被他的动作带的在体内转了半圈,李成碧闷哼一声,张口想说什么,就被李越泽压下来的唇舌蛮横地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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