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 (第9/9页)
来了:“不想跟我说?那想跟谁说?你现在被脏东西拿着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吭叽半天说:“好吧我说。那天过高梁畔的时候,大晌午十一点,撞了一脑袋蜘蛛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屯里有讲儿,夜里撞蜘蛛网要死叔叔、白天撞蜘蛛网要闹秽秽,反正特不吉利。脏东西一旦惹上身,家就不得安宁了。我们这儿旷,人少,阳气本来就弱,所以都怕脏东西。 我赶紧问他:“后来呢?没撞旁的东西吧?” 他说:“嗯……没。” 我说:“蛋儿,你瞅着我。我是你媳妇儿。有啥事儿你可别瞒我。” 他闷声说:“喔。” 〖4〗 等我身上女人那埋汰事儿过去,掐算好日子,偷偷去找大伯哥。 大伯哥问:“来啦?” 我说:“蛋儿撞蜘蛛网了。” 大伯哥说:“喔,撞撞呗。你别太神经。我还撞过呢。你没撞过?” 我说:“撞过,可你吃苍蝇耗子么?” 他说:“二尕子小时候还吃蚯蚓呢,我亲眼瞅见的。你吃过蛹吗?大蛹,可好吃了。炸了不如生吃香。” 我扭身往外走。他一把攥住我胳膊:“说正经的。你有动静儿了么?” 我说:“没。” 他说:“那咋办?” 我压低嗓子说:“哥你再帮个忙呗。” 脱衣上炕。天雷地火。 他搂着我抱着我,让我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还记得那天是阴天,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头了。 杵一会儿,他忽然停下。我着急,问咋啦。他说。 我说:“别停。我快抽了。” 他说再不停就射啦。我说射射呗。他说舍不得这么快就射,说想陪我再多玩儿会儿。 钢蛋儿从来没这份熨贴。咣咣两下就完。 现在,大伯哥停下抽插,可也不出来。我下头夹裹着他那条硬东西,钢钢的,火热。 我忍不住往上挺屁股,拿屄去就伙他。他换个姿势,跟我斜着侧着躺炕上。 我俩四条腿使劲交叉。 还是他不动我动。 他说:“你这屄真好,是活的,自己能动,跟嘴似的,搁底下自己能舔会啯。” 我说:“我嫂啥样儿?” 他说:“她那不成。她是死屄。” 我说:“别这么说人家。” “好。咱不说她。你也不说蛋儿。” “好。咱不说蛋儿。” 他瞅着我,特专注,特悲伤。 我问:“哥你瞅啥呢?” 他说:“忽然特想亲你一口。可以么?” 我说不清当时的感觉。心尖痒痒的,像大水漫过来,有啥玩意儿想趁乱越境。 我说:“咱不兴说稀罕,也不兴亲嘴儿。” 他说:“可现在特想,特别特别想,咋整?” 我说:“想点儿旁的啥。” 他说:“就想亲你。你真好。” 我说:“哥你再呼悠,我可醉了啊。” 他忽然又开始拔出去杵进来,把我整得魂儿都飞了。我叫唤,我嚷嚷,扭着个屁股扭着个腰,不知羞耻的贱样儿。 正好着,忽然他又停了。 我说:“别停别停啊。” 他说:“那让亲一口。” 我说:“脸可以。” 他亲我脸,逮住就不撒开。 钢蛋儿从来就不会这种调情。还是大伯哥会浪漫。 我说:“让亲了,你倒动啊。” 他一边插我一边亲,不撒嘴。 我推开他说:“成了啊。” 他瞅着我说:“不成。还想亲。” 说完一猛子压下来,亲住我的嘴。我一下瘫痪啦。浑身过电,一点儿劲儿都没啦。 他那嘴带电,真的,从我脑瓜到脚心,全麻酥酥的。 我说:“哥,咱不该这样儿。” 他一边杵我一边说:“对。不该。” 他开始狂彪。我抽了、我抽啦。抽啊抽。一直抽、一直抽。 他射完以后不出去,那东西还杵我下头。 他捧着我脸,跟我唠嗑儿。 我问他:“哥你干啥呢?” 他说:“我刚肏完我弟媳妇儿。现在我那大驴鸡巴还插我弟媳妇儿肉屄里,赖着不出窝。” 我说:“流氓,咋说这老难听?” 他说:“本来就这么回事儿呗。干都干了,有啥难听的?” 我说:“以前真没瞅出来你这么流。” 他说:“以前不敢想你这么贱。” 我问:“稀罕不?” 他说:“稀罕。等咱孩儿成家了,咱还串门儿。只要钢蛋儿出去送货,咱就上炕。” 我说:“拉倒吧你。多磕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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