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 (第8/9页)
得小肚子往下坠得疼、屄屄口欻拉一滑。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干! 赶紧蹲雪地上脱裤子一瞅,可不咋滴?女人那埋汰事儿悄没声儿又来我身上了。 窝心死了。全白瞎! 蒺藜屯纪事之大伯哥第二部 〖1〗 我站起身,在“大伯树”那排“正”字下头另起一行,刻了个→。 瞅瞅四周,还是没人。脑袋想着钢蛋儿说的坟,俩脚开始往林子深处走。 走啊走,走好久,瞅见坟啦。是俩坟堆儿,都没立碑。 改天叫钢蛋儿带我来,认定这是祖坟我再磕。拜错不吉利。 我往后头绕过去,浑身抽冷子咯噔一下。 这俩坟后头全被豁开了,凿了深深的坑,就好比脸给留着、后脑勺子全刨没了。 这谁干的?啥时豁的?也许这不是我家公婆的坟? 瞅瞅附近,没旁的坟。 我过门之前,公公也走了,说是伐树时候出了意外,被树压了。 我不敢再瞅被豁开的后脑勺,赶紧转身往回走。一路心揪到嗓子眼儿,十步一回头。 〖2〗 进了家,钢蛋儿正忙着捯腾上货的纸箱子。 我没敢说祖坟被祸害,光说:“哪天带我去上个坟吧。” 钢蛋儿说:“没事儿上坟干啥?”说完接着忙手里活儿。 我说:“你们哥儿俩好奇怪。咋从不带我上坟呢?” 他说:“本来咱屯冤魂就多。你个打算怀孩儿的,跑坟地干啥玩意儿?” 我说:“喔。咱屯冤魂咋多?给唠唠呗。” 他说:“你吃撑啦你?递我你后头那纸箱子。” 他皱个眉,不接我话茬。 卖啥关子?不说拉倒。 忙活完,钢蛋儿歪炕上,冷不丁瞅一苍蝇,他“噌”一把逮住,直接塞嘴里就嚼,完事儿咽下去。 我直反胃,说:“你恶心不恶心?多不卫生啊?” 他淡淡说:“你懂啥?这好吃。有营养。” 说着眼睛又到处踅摸苍蝇。 自打他回来以后,他变了。具体哪儿变了我说不清,反正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没事儿老走神,愣磕磕。 又过两天,我觉得屋里有一股臭味儿,死耗子似的那么恶心,贼难闻,弄得我这胃啊,一抽一抽的。 哪嘎达发出来的?我找啊找,死活找不着。钢蛋儿问我嘀咕啥,我说我老闻一股臭味,贼啦臭。 他说:“胡扯。哪来臭味?” 我说:“明明熏得人要吐,你愣闻不出来?” 他说:“我闻不出来。” 我说:“你上医院查查去吧。” 他一下跟我翻车了:“你神经病啊?没事儿就让我上医院。我不就那毛病吗? 你至于老挂嘴上吗?” 查出他不能生养,伤他自尊了。 我说:“你甭吃心。我说的是你鼻子不灵,没说旁的。” 他说:“我啥都不灵,就你灵,成了吧?” 他这话里有话。我从小搁家就没受过这个。 我说:“我明明闻见臭了。跟你说这臭。你别借题发挥。” 他说:“我顶个绿油油大帽子,还得成天朝你乐,是吧?” 我说:“准知道你得闹心。可你也不寻思寻思,谁乐意摊上这么一老爷们儿啊?我乐意你有这病啊?我乐意出去找啊?” 他说:“我瞅你挺乐意。” 咋会这样儿?让我找的是他,骂我的也是他,我里外不是人,委屈死了。 我说:“你有这病能怪我么?我玩儿火我多提心吊胆你知道不?万一哪天有人甩闲话,我还能活啊?” 他冷冷说:“成了成了。睡觉睡觉。” 〖3〗 家里穷,一个月见不着一回肉,可人穷不能埋汰。 穷可以,脏不行。这他亲口跟我说的。以前他也爱干净。 现在,我觉出他变了,一直瘦、一直瘦,肩膀窄了,人也矮了,整个身子往里缩,像干尸。 成天歪炕上,萎靡不振,眼圈老黑乎乎。来了买东西的,他也懒得起来,净让我出去支应。 我问他哪儿不得劲儿,他也不说。 没过两天,我打外头进屋,瞅他正嚼啥玩意儿,嘴角剩一根儿细细的,灰灰的,软软的。 他瞅我进屋,赶紧把外头那玩意儿吸溜进嘴里,跟嘬面条似的。 我知道,那是耗子尾巴。 我小时候我大跟我说过一事儿。说的是我二姑家对门儿他们家三姨。说那家儿那男的,有一回进了山,回来就不对劲,大半夜老跟屋里转磨,到处踅摸,逮着耗子就直接搁嘴里嚼。后来家里请了高人,高人一进门,就说你们家有脏东西。 我说:“蛋儿啊,你跟我说实话。你上回出去,瞅见啥埋汰玩意儿没?” 他说:“我不想说。” 我一听,气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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