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 (第5/9页)
儿。” 那是我头一回钩他小手指头,也是唯一的一回。唉妈呀,小手指头都那老粗。 〖11〗 屋里拉了窗帘,不那么晃眼了。说暗嘛,也不太暗,毛啊啥的,啥都瞅得见,还真怪臊人的。 我先脱光的,僵被窝里,手脚冰凉,心嘣嘣烂蹦[乱蹦]。 他也脱光光,钻进来。早先,我只瞅过我钢蛋儿,没瞅过旁人,也没让旁人瞅过。这家,呼一下跟大伯哥整一被窝里了。为了孩儿,旁的都撇了。 我俩像木头人一样,直挺挺躺炕上,老半天,谁都不动,也不开口。只听得见我俩喘气儿,刮大风似的。 我拿手指头轻轻碰碰他光胳膊。他浑身打一激灵。 我问:“干哈?我又不吃人。” 他说:“其实,我稀罕你,打第一眼瞅你就稀罕你。” 我高兴。大伯哥稀罕我,总比讨厌我强。可我又紧张。事儿有点儿不对头,马驹子要脱缰、小火车要离轨。 我说:“咱俩不兴说稀罕。咱整要紧事儿。我身上啥时有了、咱啥时断。” 他说:“成,我达应你。” 再过了一会儿,我俩还是闷头不言语,光剩下鼻子扇风。 他老热乎了,浑身冒热气。比钢蛋儿身子热。我不该拿旁人跟我男人比。 我越揪心、身子越冷。一劲儿打哆嗦,停不下来,牙都碎碎撞。 他问:“你冷?” 我说:“嗯。你抱抱我呗。” 他朝我转个身,抱我腰,然后又不动了。热力传过来,老舒坦了。 鼻子扇风更响了。我身子一点没热乎起来,抖更烈害了。 他忽然问我:“今儿你啥日子?” 我说:“啥玩意儿?” 他说:“你干净多少天了?” 我懵了:“啊?这玩意儿还得掐日子?” 他说:“可不咋的。” 我说:“天天忙到黑,谁掐那玩意儿?” 他的手开始慢慢摸我屁股。老舒坦了。 我说:“先说头喽,咱俩这事儿就烂这儿了啊。可不能跟旁人说。” 他有点儿不高兴,停了手说:“我彪啊我?还用你提醒?” 我赶紧说:“你不彪。是我彪。” 他说:“你也不彪。咱谁都不彪,啊?” 我把我的手压在他手上,带他动。不一会儿,他手能自己动了,我就不带了。 无意碰了他那一团。妈呀是一大嘟噜!大家伙滚烫滚烫,怪吓人的。一奶同胞,差别咋这老大呢? 他手钻我两大腿中间,摸我屄。我噌家伙浑身一颤,下头立马夹住,死死夹住。我都快抽啦! 他嚷嚷:“你这儿下套子啦?夹这老紧干啥?” 我说不出话。这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啥感觉说不出来,麻酥酥像过电。 我浑身都硬挺了。我觉我快哏屁了,大张嘴猛捯气儿,身子忽忽悠悠直晃悠。 他嘴在动,像在说啥,可我啥也听不见、啥也瞅不见了。 〖12〗 过了好一阵,我又听见声儿、又瞅见大伯哥。我没死、我活过来了! 听见他在叫:“哎我这手废啦!” 我出了一身大汗,觉的浑身没劲儿,想松开大腿,可就是松不开。想说话,可张不开嘴。 他疼得脸都拧一块儿了。拿另一只手使劲掰开我大腿,才勉强抽出来。 他把“废”手举上来,对着“废”手吹气。我瞅他这手上湿乎乎的,裹的全是黏液,透明的,闪亮光。 我问:“你哪儿整的水?” 他说:“还能哪儿?你下头啊。水老多了。” “我的水?我哪儿来的水?”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尿啦?” “黏糊糊的,不像尿。” “那啥玩意儿?” “管它呢!” “我刚才咋地了?” “你不知道哇?你抽啦。” 〖13〗 他摸我奶子。我怪痒痒的,乐着躲。 他问:“你躲哈躲?” 我哈哈乐,说:“难受。” 他问:“钢蛋儿没摸过?” 我摸他大家伙说:“没。别整歪的了。咱赶紧正事儿吧?” 他问:“啥正事儿?” “水来了咋办?” “堵呗。” 他爬起来,大家伙垖[dǔi]我屄门子上,嗤嗤冒着热气。 他后腰一使劲,欻拉就进来了,热滚滚的。火车进站,冒着白烟,顶得我呀,立马飞了。 钢蛋儿每回都没这老硬,我每回也没这老滑溜,每回且那儿杠呢不说,关键是把我疼得要死要活。 原来插屄门子能让女的这老爽? 膛子里有妖精想叫唤。我拼出命忍着,脸快憋炸了。 他猛挺十几下,然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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