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 (第4/9页)
“明儿来啊。我陪你喝两盅。” 大伯哥“嗯”一声,出了门,出了院子,走远了。我真想追出去,问个明白。 我能追么?我不能。 心里七上八下,慌慌地直扑腾。他最后说的“不”,啥意思?不让我找别的男的?那他同意帮我生? 那事儿正说一半,给掐断,老闹心了。瞅院里,琢磨:他会忽然回来吧?等半天,没回来。 我在屋里到处踅摸,万一大伯哥落下啥东西,我好去追他。嘀咕来嘀咕去,没有。 钢蛋儿歪炕上点完钱,包好,抬眼皮拿眼珠子瞅我。我赶紧站好,捋捋头发。 〖9〗 那天往后,钢蛋儿就不动我了。 偶尔摸摸他,他一准说累,腰疼腿疼牙疼,不是这儿不逮劲就是那儿不逮劲。 他到底咋想的?真愿意我出去找?天底下真有这种男的? 万一他嘴上说一、心里想二、到时候我可里外不是人。 有一天,他说要进山打麂子,说要打一天,黑了才回。 我说:“那我可那啥了啊。” 他平平淡淡说:“嗯。警醒点儿,别让人瞅见。” 一整天,我给盯着小买卖,心慌慌的,啥也干不下去。大伯哥现在干啥呢? 他来可多好?不,他可千万别来…… 到天黑,钢蛋儿回来了,空着手。 我说:“没打着麂子?” 他说:“都学诡啦。肏。 靴子还让狐狸夹子给咬了。” 我瞅他靴子,还真破了。锅里焐着饭菜。俩人热呼呼吃了,上炕。 黑黑的。我没说话。他也不开口。 我忍不住问:“你也不问问我找男人了吗?” 他说:“我答应的事就算数。我不问你。” 我说我没找。他也没动静。 我把手钻进他裤衩,摸他那嘟噜。凉凉的。 他说:“累一天了。睡吧。” 他翻个身,背朝我,不动了。 〖10〗 进腊月了。连着下雪。我们这儿冷啊。 这天,钢蛋儿跟我说:“明儿我搭车去架皮沟送货。” 架皮沟我知道,老远了。 我问:“啥时回?” 他说:“得个三两天吧。” 我又说:“那我可那啥了啊?” 他还是那句:“嗯,警醒点儿,别让人瞅见。” 第二天,一铁驴嘣嘣嘣停门口。 我一边帮着装车、铩车,一边跟俩男的说:“道滑。慢点儿,啊。” 俩男的没理我,走了。 我一人回屋,心尖颤,脑袋瓜子里头又开始敲鼓。 嘎吱、嘎吱。脚步声。有人踩着雪进院了。我抬头瞅。是他?真是他!大伯哥走进来,拎一袋子。 我迎出去,把大伯哥迎进屋,拍掉身上的雪。 大伯哥把手里袋子墩地上,说“山药蛋。给你们的。”四处瞅瞅,问我: “蛋儿呢?” 我说:“上架皮沟送货去了。” “啊?喔。那我回了。”大伯哥说着,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揪住他胳膊,说:“就当我那天没说过那老些话。” 他站那儿,一动不动。 我说:“哥你嘛嗒我。我知道。”[嘛答:瞧不起、瞅不上]他说:“不不。我不嘛嗒你。你这么俊。我我我我,主要是那啥。” 我一追到底:“啥?” 他说:“这不像旁的事。这这这得上炕啊。” 我说:“对啊,那咋咧?” 他说:“我怕你拉不下脸来。” 我说:“你怕你拉不下脸吧?生娃子有啥拉不下脸的?我都不嫌砢碜,你个大老爷们还磨叽啥?我乐意,你怕啥?” 他晃悠了一下,说:“那啥,就等天黑呗。” 夜长梦多。打铁趁热。我说:“就现在呗。” 我出去销上院门,回来脱鞋、脱毛裤。 他张着嘴瞅我,眼珠子快掉下来了。 我说:“以前没瞅出来。这会儿瞅,你眼睛还挺老大。” 他半拉屁股坐炕沿儿,扭脸说:“他不能抽冷子回来吧?” 我拉上窗帘,一边脱袜子一边说:“不能。” 他扒下毛衣,又问我:“咱真来呀?” 我说:“真来。把你借我用用。” 他闷头解裤腰带。 我说:“可有一样,咱许干不许说啊。” 他解裤腰带的手忽然停下:“啥?一会儿不兴说话的?” 我脱了绒衣lēng[扔]一边儿、说:“一会儿能说。完事儿以后不兴说,达应不?” 他说:“喔。这我懂。” 我都已经解奶罩子了,忽然停下手、凿他:“达应不?” 这必须凿到底。 他瞅着我说:“我达应。” “拉钩儿!” “拉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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