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给浑身赤裸的小舅舅上药 (第2/2页)
,那药膏我方才也口尝过了,若是害人的东西,我便与你共赴黄泉。” 等了一会儿,那药似乎没对慕容苏起什么毒害,他仍是气息稳定而微弱地起伏着。便又放了一点心,将他全身大大小小伤口都抹上了那乳白药膏。弄完了便将人紧抱在怀里,等他苏醒。 可一炷香过去,慕容苏仍是没有动静。年富那厮都换了几盏茶了,和他那帮崽子在做什么木牌游戏,看起来像是不顾李芸两个的。李芸心急,颤着嗓子问他:“年总管……为何药涂上去了我舅舅还没醒来啊?” 年富从那堆牌里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也没理。旁边那小太监见状,便热心对李芸道:“启禀公主殿下,慕容将军身上还少了一处没涂药膏吧?”说着自己忍不住捂了嘴,连连娇笑,眼神扭扭捏捏地飞向慕容苏的下体处。李芸看清楚了,心中淋下滚水似的屈辱。 她咬牙怒道:“那处……那处并没有伤痕!” “哎呀!”小太监做出一副惊奇的样子,“殿下,您仔细看,慕容将军的根儿是不是有许多小血点?”“根儿”这个词被他说得飘乎乎的,声调暧昧悠游,“那是爱作乱的奴才们拿天底下最细的毒针扎的,您不涂上药把毒逼出来,慕容将军怎醒得了?”说完害羞似的把脸一捂,转身又进了牌桌。 李芸恨得浑身都在发抖。 男女之大防,李芸向来最是遵守,以往在宫里遇见男人,她都不敢抬头多看一眼,即使是素来亲厚的小舅舅,她也不会和他过多嬉笑,正正经经地问候完了,便走到姐妹群里,趁人不注意才敢偷看他一眼。方才给他的裸身上药时,不该看的地方,眼神绝不在彼处多停留一分,即便沦落到这种境地,她也不会损了皇家、损了小舅舅和她的身份。 但是那阉人方才说的……李芸心里很是一番挣扎,最后对小舅舅死去的恐惧压过了她的自尊。她终于将眼睛颤巍巍地转向慕容苏的下体。慕容苏平坦坚硬的小腹下长着一片茂盛而蜷曲的阴毛,阴毛中间坐落着一个大东西……那就是男人的“根儿”吗?李芸第一件看见这种东西,觉得怪异极了,又忍不住多看,目光像被黏住了般。她想,她是见过这类东西的,在御马苑中公马的后臀上。只是公马的部件又大又丑,她小舅舅的虽大,比之却堪称秀气,软软地趴着,未勃起也是一长条,像条粉褐色的大肉虫。底下两个布满褶皱的褐色小丸托住它,长得饱满可爱。 李芸心狂跳起来。她咽了咽口水,将慕容苏头轻放在地上,便抖着手伸向慕容苏的下体,翻动检查。那根儿比周围皮肤要烫得多,李芸觉得自己几乎被灼伤。她努力平复下心境,手捧着慕容苏的根凑近眼前,果见一颗颗深藏在褶皱里小血点,心里一惊,转为苦涩和心痛。 只好又挖了一大指药膏,涂在慕容苏的整个鸡巴上,怕褶皱里那些小伤口浸不到药,细细地涂了厚厚一层。那根肉虫在掌心揉动的触觉,让她心里异样、脸上发烧,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微微出神了。 把她扯回深的是手心里那根鸡巴的异状——竟胀大了一圈,还更烫了,看起来甚是骇人。李芸吓了一跳,忙缩回手,这时听到那边太监群里发出一阵尖尖的笑声,忙抬起头看去,见那帮阉人全都竖着眼睛朝这里探望过来,形状猥琐极了,心里又羞又气。 然而接下来便听到慕容苏喉咙里哼出了一声,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抽动。李芸顾不上气了,心中大喜,忙把手放在慕容苏脸上摸索,口中轻声呼唤道:“小舅舅!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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