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给浑身赤裸的小舅舅上药 (第1/2页)
前朝骠骑将军的刑讯台上,种满了如云的鲜花。 骠骑将军慕容苏赤身裸体、披头散发倒在刑讯台上,脖子上拴着一根长而细的银色铁链,像条狗一样,铁链另一端固定在刑讯架的柱子底部;他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口,狰狞无比,但血液已经凝结成痂了,皮肤也干净白皙,想来每日都有奴才替这位亡国的战神清洁身子;四肢修长优美,胸膛轻薄劲瘦,俊美无俦的脸藏在乌黑的散发里,深闭双眼,面庞笼罩着一层死亡的青灰。 一个小太监迈着小碎步走近宦官头子:“爷爷,要不小的再拿一盆辣椒水把他泼醒?” 宦官头子年富伸出一只指甲长长、保养得肥嫩的手:“不必了,去把那小公主牵上来。” 小太监露出惊奇的表情,年富一挑眉,对小太监耳语了几句,两人一起噗呲笑开了,兰花指娇娇抖动。 不多时,几个太监牵了一个少女上来。少女看起来才十七八岁,小脸秀美极了,只是淡眉轻蹙,眼含珠光,显得很愁苦的样子,像朵刚开的、沾了夜露的昙花。她当然愁苦,虽不曾受刑,但身上被扒得只剩一件淡绿的轻纱,轻纱下弹跳的双乳、两腿中间的幽幽丛林,被人看得一清二楚,从牢里出来的这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双手轻薄过。和慕容苏一样,她脖子上栓了根细细的铁链,牵在一个宦官手里,低眉顺眼地走近前来;看见眼前趴在地上不知生死的慕容苏,少女轻呼一声,痛苦地叫道:“小舅舅!” 少女正是前朝的小公主李芸,骠骑将军慕容苏的外甥女。半月前的灭国之日,正是她十八岁生辰。 少女欲冲到慕容苏身前,却被手牵铁链的太监扯了回来。她转而扑倒在年富脚下,泣道:“年总管!年总管,我小舅舅他……他死了吗?” 年富递了一张帕子给她擦眼泪:“哎呦喂我的小殿下,您哭成这样让老奴心里也不好受哇……慕容将军呢,你放心,他没死,还好好的呢。只是被我手下这帮小崽子打得太重,昏死过去了。喏,这儿有一盒上好的膏药,劳烦您给他涂上去吧。”从袖子里掏出来一盒铁饼扔到了地上。 李芸忙把那铁盒捡起来,打开,里头盛着乳白色的膏体,散发冲人的药香。她抬眼看着不远处的遍体鳞伤的小舅舅,心中掠过一阵忐忑和担忧。 年富抬起一条腿,用鞋尖踢了踢李芸的后腰:“小殿下,快给他上药啊,迟一点你小舅舅真咽气了。” 李芸听出年富声音里的阴险,咬牙低声道:“……是。”趁人不注意赶紧用手指挖一点含进嘴里,细细抿着。 那牵着李芸的太监便把她带到慕容苏身边,把李芸也一同拷在了刑讯台上。 李芸故意慢吞吞地走,用舌尖辨析那药膏里的成分,确认里头没有毒物,终于放下点心来。 她被牵到慕容苏身边,近看他身上一条条深达白骨的伤痕,忍不住扑到他身上,将人抱进怀里,痛哭起来,豆大的眼泪一粒粒砸到慕容苏毫无生气的脸上。 她这样动慕容苏,慕容苏也没有醒过来,只是鼻间喷出些微弱的气息。李芸抚摸着他仍旧俊美如玉的脸,心里痛极。 年富催道:“小殿下,快给慕容将军上药啊。” 李芸抬头看看那帮太监不怀好意的脸,心里深恨。可是小舅舅毫无苏醒迹象,而那药膏,以她研习了近十年的医术功夫来看,似乎没什么问题……一狠心,打定了主意,便打开铁盒子挖出一指药膏,轻轻涂在了慕容苏脖子上的一道伤口上。 “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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