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所安定,听帐中笙歌 (第3/4页)
算麻烦,所以他向来是习惯直接动手的。 过的是什么劫,分明试试就晓得了。 对敌攻其要害,对面前这位“情人”,他却谨记着往当攻处攻,这是早些就已经摸透的东西,玄喻此刻用,尚还不算生疏。 头一回过去,胆子也放开了,脸皮也不他妈要了,先干实事才是要紧。玄喻的心理莫过于此。 黎孤自己也不晓得自己的弱点早已暴露于这看似木讷的和尚面前,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按着腰眼儿给剥去白衫,将先前刻意隐藏的东西尽数暴露出来。 暧昧的红痕与啃咬的痕迹自不必说了,美妙的是干涸在身上的精液,天晓得这几个时辰刺客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这些东西留在身上的。柔韧的腰腹起伏着,啃咬的痕迹从腹部一路延伸到更加情色的地方。 他被和尚揽过膝弯,坐在玄喻的胳膊上。被褪下的布料堆叠在脚踝,两颗红肿未消的乳头颤巍巍地立起来。玄喻仿佛是在抱一个五六岁大的奶娃娃,可他分明已是二十有余,先不论这和尚的力气多么大,就这姿势,实在是滑稽得不得了。 先前被射进去的精水与化开的兰花香气的脂膏在他腹中翻搅,先前还好,此刻被一刺激,便从那被肏得软绵的红肉里流出来,浸湿了玄喻手臂上的布料。 黎孤晓得发生了什么,半点羞臊也没有,笑眯眯地就去问那和尚:“你先前作的孽,明日自己老实洗衣服去。” 他也晓得要洗衣服也是明日了,与刚下船时的弦月所不同的是,此刻已是趋近于满月。星斗于天穹之上流淌成河,仿若是天地神仙之间所用来沟通的特有文字,书的是命,叙的是趣味非常的过去与将来。 至于今朝有甚么事情,也只得今朝人才知。 早晓得玄喻面皮子薄,还不及披星戴月席地而搞,自然是便这么将黎孤抱进了屋子。 ——也是记得在进屋时蹲下身以免黎孤撞到脑袋的,木讷又不近人情的和尚在某些方面总是格外细心。 床榻软得不得了,黎孤的心思挺乐意放在细枝末节上。旋即他不无恶毒地猜测这和尚是何等吃不得苦,一个人安家不晓得好生修行,天净想些身外物。 黎孤不说,玄喻也不晓得他的关注点竟是放在那一处了。将刺客擒着双手压在床上,便俯身要去亲吻他的唇。 最好再好生操操这乱他佛心的小王八蛋,将他操得忘记那些腌臜荤话,只会张着红艳的唇泄出淫乱不能自已的呻吟。 床是很结实的,唯一的变数就是那几层几层堆叠起来的垫子实在太软,二人纠缠在上头的时候,总是爱晃悠。玄喻粗热勃起的阴茎贴在黎孤腿缝间乱蹭着,候待着乘虚而入。 在双唇相贴的一瞬间,黎孤陡然回过神来。然而已经过迟了。灼热的舌尖裹挟着雄性气息顶开口腔,过于强势的力道顶得他舌根发麻。 眼睫毛不可置信地颤动着,眼尾一抹水红色艳得活灵气儿。他一时间忘了如何反应,一面张开口腔放任入侵,一面扯着身上那秃驴一身衣袍,力求在每一场博弈中拔得头筹。 待玄喻同他赤诚相见,王八蛋才停下他的动作,聚起的眉峰撤下,满意极了地垂下手。 玄喻分开了二人相吻的唇,低头看了一眼身上已经凌乱碎裂的衣裳。黎孤的匕首落在庭院里了,故而这些还是他张着一对尖利的爪子生生给撕下来的,一条一条,多么恣意妄为。 玄喻不气他,他只是想,这样一来,明日里连衣裳也不必洗了。 黎孤夺回呼吸的权利,偏开头重重咳嗽过两声,才勾起被咬破的殷红的唇,毫不留情地讥笑道:“看你爷爷多么好,教你免了洗衣裳的工夫!” 啊呀。此时此刻,二人的想法竟融合一道去了。 玄喻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忽然地,他心中贪念滋生,不止,他想道,不止是要想法融合,肉身,魂灵,也得融为一体才可以。 他埋下头,狠狠地啃咬起黎孤的脖颈,青年刺客仰头,面目几乎痛到扭曲,咬紧的牙关抑制住呻吟的泄露,惯来争强的刺客此时的意图,竟是绝不让自己在此时此刻落那僧人一筹。 ……那绝不是饱含情欲的行为。僧人闭上双眼,掩盖住心中的复杂与纠结,他悟不透,想不出。 融合了之后呢?再次脱出吗? 玄喻曾见过一位深陷红尘而不得破的师兄,他那时佛心澄明,不受外物所扰。故而面对着被认为不成大器的师兄,他很疑惑地问出了一句:“经书云,红尘易逝,而此身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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