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第6/7页)
要叫我老公,懂吗?” 海胡乱地点着头,没有丝毫迟疑便叫了他好几声:“老公,老公快干我……呜……我受不了了。” 高平孝心头一窒,一种奇妙的感觉支配着他凑上前,蹭了蹭他的鼻尖。 “你要老公干你哪里?” “老公,干我的屁股。”海回答道。 高平孝没插进去,只狠狠挺着腰,在他臀缝间插得啪啪作响。海哭唧唧地急忙又改了口:“老公,干我的小洞……我的、我的屁眼。” 听到他恬不知耻的用词,高平孝终于遂了他的愿,重又捣进了他的后穴,抄起他的双腿,大幅度地狠干了起来,干他的同时,那一点奇妙的感觉也烟消云散了:“呼……怪不得,第一次见你就是副被人干到屁股开花的烂样……果然是个万人骑的浪货!老子也要操死你,操到你屁股开花!” ………… …… 海一夜沉浮,脑海之中绽开成片烟火,一切都是混混沌沌,唯有快感刻骨铭心。 次日,他疲乏至极,几乎有了要发烧的征兆。而对于夜晚的记忆,他除了爽和隐隐莫名的痛,其他细节已经全然记不起来。 高平孝在这一夜的狂欢中尝到了不同以往的滋味,他认为在这其中保健品功不可没。 他倚靠保健品小药丸得偿所愿了,于是更加起劲地又去屯了几盒回来。 此后的每个夜晚都变得有所期待起来。他与海二人纵情沉迷欲海,几乎要将所有花样玩个遍。 不仅仅是他们,另一间房内,桑原光与阿牧也是同样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于是一到夜晚,这栋房子便连空气都仿佛弥漫出了发情的气味。 不过,这样淫靡肆意的夜间生活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伴随着海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尖叫戛然而止了。 半夜三更,高平孝顾不上睡觉,连夜就把人送去了医院。 海,是真的被他玩坏了。 桑原光与阿牧闻声起床,只看见了那床单上血迹斑斑,分外悚人。 海住了院。有东西断在他身体里,无论如何都取不出来,不得不动个手术。 由于病情特殊,小地方、人也并不算多的夜间急诊科话传得特别快,难免会有人凑热闹看笑话。 海又疼又怕,神智却还有些清醒,那些目光让他无助且焦虑,而在渐渐能够明白体会出那些目光之下都澎湃着怎样的心态之后,他忽然之间痛苦到了连呼吸都困难的地步。 这已不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一种道不明的难堪,这种难堪让他自心底冒出个声音:还不如死了。 可他现在又并不想真的死——熬过现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现在就死了,多么的不划算。 他难过地呜咽。在这样的无助与恐慌中,他需要一些亲人的安慰来缓解,而他的生活中除了那么一个干爹,再没有别人。 海的眼睛里饱含水分,本能地拉住高平孝的手,一时忘记究竟是谁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在麻醉的作用下,海渐渐昏迷沉睡。 手术室外,高平孝也受到了来自桑原光的责备:“高桑,你未免也玩得太过火了!” 高平孝垂着头,也有了些许悔意。 “这样下去,先不论海的身体状况会不会影响开春的拍摄计划,他若是因为这件事恨上了你,还怎么肯乖乖听你的话,帮我们拍这个片?” 高平孝原本正昏昏沉沉,听到这里,却是灵清起来:“桑原,这你就多虑了。”他换了一口气,笃定地说道:“海不肯听我的话,还能听谁的话?我是他的衣食父母,没了我,他只能出去喝西北风。他是个一问三不知的,来历不明,脑子又不好,怎么养得活自己?” 桑原一想,也是了然,便止住了话题。又陪着坐了片刻,他犯起困来,于是勾搭上阿牧,提前回去休息了。 手术室的灯一灭,高平孝就站了起来。 海被推去病房,主治医生取下口罩,对高平孝说道:“病人也算是运气好,异物最后还是用其他工具取出来的,没有动大刀。只是,房事要适可而止,尤其是在恢复期间。” 高平孝乍听之下又是一阵后悔。这一整件事就好似吃饭,因为饭好吃,所以一顿全嚼了下去,结果吃出了胃病,往后不能再吃。还是应该一天一口,慢慢来。 在病房陪着海坐了没多久,又有医生过来,手上拿了化验单。 高平孝这时已是一夜未睡,早就犯困,昏头昏脑地听了医生一串专业术语,他也没一句听明白,只在最后听清了:“……所以从初步的化验结果来看,病人有肾炎的征兆,不过,尿道出血也会一定程度引起化验结果偏差,建议过两天再验一次。” 高平孝一听明白,立马就跳了起来:“他一直好好的,怎么可能肾会出问题?” 医生平静地后退一步,问道:“病人此前有没有过肾炎的先例?最近体力劳动有没有增加?或者,近来是不是给他吃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都有可能。” 肾炎可不是闹着玩的,高平孝希望这是误诊,而在医生走后他仔细一想,就想到了那些保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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