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事 (第4/6页)
三,今儿个外面可真热闹,我有些悔了。” 赵邺不知她是什么意思,她看着不大高兴。 难道是袁固待她不好么,应当不会罢,她那夫婿除非不想活了。陈二那人看似冷冰冰,其实护犊子得厉害。 “安娘可是遇上什么烦心事?”赵邺斟酌了句开口问道。 陈令安却摇头。 他从刚才见到她的那一刻,身子就如同让人劈开了个缺口,里头血液连同理智在一点点地流逝。 陈令安披风早褪了,只身桃红色的绣金褙子歪坐在那儿,举止投足间不见丝毫名门闺秀的仪态,赵邺盯着她颈间那块裸露的的肌肤微微发愣。 “赵三儿。”她又唤了他声,半个身子探到窗棂外往下看,差点儿就摔到楼下去。 赵邺吓了一跳,忙绕过桌案及时抱住她,怀里妇人身子又软又香,搅得他半晚上心神不宁的人此刻就在他怀中。 她醉了可是赵邺并没有,他自认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不像她家陈二郎那个老古板,行事皆有准则,他为了目的什么都能做出来。 赵邺低头亲了亲她的额,顺手将窗给掩上。 她嘤咛声,反手勾着他的脖颈低低笑出声来:“赵三,你又偷亲我。” 赵邺眸色晦涩地看她,她额间那颗红痣似血珠一般,男人喉间止不住地滚动数下,良久后他神情古怪道:“安娘,你走不了了。” 他抱着她进了里间。 小妇人让他抱躺在自己床上,他掀开被褥帮她盖好,自己则站在床边毫无动静。 “唔。”她捂着头呻吟了声,许是酒喝多了不舒服。 赵邺拳头一紧,他什么也没有说,径自坐在床沿掀开被,贴着她躺下。 他闻到屋子里甜腻的梅花香气,是她唇瓣间的,男人半撑着身覆在她身上,揉着她的发,然后低头仔细舔了舔她的唇。 “安娘,你给我好不好。”他抵着她的唇道,这样浅尝辄止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 陈令安偏头想了想:“赵三儿,你想睡我?” 这话听在男人耳朵里,如同催命魔咒,赵邺开始解她的衣物,他着实不大熟练,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将她衣物去了,从里到外,扒得干干净净。 床间妇人白嫩诱人,她饮了酒,浑身沾了层淡淡的粉,整个儿这会儿瘫成了一汪水。 赵邺完全挪不开眼,呼吸急促地摸着她的乳儿,她腿心软嫩的花苞,她每一处肌肤。他哑着音唤道:“安娘。” 以前两人偷偷摸摸,他瞧过她的身子,还啃过她的乳儿,把她乳尖都吮红。这样不守礼的事,做了两回,再多便没了。 他凑近她,温热鼻息拂过她脸颊,陈令安觉得痒轻哼了声:“唔啊。” 小妇人那样诱人,连这时候的音都娇媚得很。 赵邺身子晃悠了下,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安娘。” 男人直裰被顶起了小块,那处早苏醒过来,狰狞的硕物浑身紧绷了,那么根骇人的长物,就这样被他释放出来。 他再忍不住,拉开她的腿心,圆润的龟头在她穴口轻轻磨蹭,他的硬物贴着她的软嫩,这感觉滚烫而真实,远超出他所能承受的。 赵邺又俯身吃她的唇,胯下灼热的阳物已随着本能,直直沿着她的穴口捅了进去。 她好湿,里面不断涌出水,险些将他溺毙了。 那洞穴又狭窄,容不下他这根粗壮的巨蟒,他被她绞得生疼,感觉已经戳到底,可肉棒还有小半截在外头。 赵邺忍不住低头往两人交媾处看去,粉嫩的花瓣似乎已撑得充血,可怜兮兮夹着根男人的硬物。 男人看呆了,短暂失神片刻后如着魔了般,发狠继续往穴肉里面钻,叩开不能容纳硬物的地方占领了去,直到两人下体没有一丝缝隙,他这才停下。 痛且畅快淋漓的刺激,舒服得令人心悸,赵邺长吁了口气。 他身下醉酒的小妇人浑身舒展着,她面色坨红勾住他的脖颈娇喘,他凑近她,依稀听得她在低低地呻吟:“嗯……你动一动……动一动……” 音如魔咒将他彻底拖进深渊。 赵邺贴着她的面,完全搂住了她,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年少时爱慕这妇人,后来求而不得成了他心底的一根刺,如今得到怎舍得放开她。可他的安娘不是寻常妇人,她若不愿,谁也勉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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