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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物件,只好退而求其次地捏着胸口两点。 他抬眼看了看停在门边的许长风,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走掉,便故意拖长了调子喘息呻吟起来。 许长风把避开的视线别回来,“你不该喊些什么的吗?” 许长林把自己身上的汁水抹了抹,歪着头好整以暇地笑道:“宝贝儿,过来操我。” 所以这就是许长林的卑鄙与狡诈之处,似乎吃准了许长风不会拒绝。 “把眼睛蒙上怎么样?蒙上就不会害怕了,相信哥哥。” “手别乱动,不然会被绑哦,绑着很难受,哥哥不想你难受。” “所以听话,疼就喊出来。” “哎呦,怎么掉眼泪了?” 被厚重窗帘层层包裹住的房间,一丝天光都钻不进来。 十五岁的许长风被细白纱巾遮住双眼,绑上双手;昏黄的床头灯映得少年肤色白瓷般细腻。 十八岁的许长林由上及下地打量自己赤身裸体的弟弟,修长的手指如同拂过钢琴琴键般流畅地从少年浅色的乳晕滑到光洁无耻毛的私处。 他们下体紧致地相连,许长林抬高少年细长的腿,用尖利的虎牙在他腿根的软肉留下不甚美观的印子。 咬得有点重,何况许长林又往少年身体里挺了几分,但少年紧咬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乖乖,怎么就不听话呢?”许长林不满地抬手,用指腹碾过少年嘴唇,将那粘腻的白浊抹上。 唇瓣红而润,还算好看。 “喊声哥哥嘛,哥哥想听你喊。”许长林故意抽了抽那棍子,少年紧致而发烫的穴口挽留他,绞着他,弄得他都不忍心再磨着小朋友,重重地抽插几下,碾过那突起的敏感点。 少年终于咬不住牙关,泄了呻吟,连带着那柱头都摇曳出一两点花蜜。 许长林蹙了眉,身下的动作却不停,他颇为郁闷地说:“为了风儿你的身体健康,可不能再射了。” 说着,他咬下右手尾指上的指环,小心细致地将它套在颤出白浊的柱头顶端,少年不适地扭动着身子,奈何手眼都被束缚。 许长林挺了挺身,轻轻叹息:“这样就好了。” “你别担心,哥哥都会吃掉的。” “你在报复我,小朋友。”许长林对那枚套住自己命运的柱子的指环无能为力,他手被绑在床柱,腿架在许长风肩膀露出没防备的后穴。 便是没做多少扩张,被人长驱直入在小腹都印下了轮廓。 小孩这两年发育得不错,但这般穿透引来的后果是前端胀痛,那么冰凉的指环死死地勒着,怎样都得不到疏解。 “我这两天才翻到的,不然可以早点让你试试。”许长风舔着他胸口乳白色的汁液,露出了个稍显孩子气的笑容,“哥哥送的戒指,我有好好在保管。” “那哥哥真的......”许长林眼底一黯,“很欣慰啊。” 许长风堵住了他的唇。 稍稍上翘的嘴角耷拉了下来,许长风知道,许长林怎样都是不会在乎他的。 从前是,现在也是。 不管许长风做什么,许长林都会是这样一副毫不在乎的戏谑样子。 外面的雪下大了,在窗户留下了印子。 许长风有将许长林抵到落地窗前做过,在他第一天囚禁许长林的时候。 许长林有恐高症,那天许长风从他后背侵入,贴着他的后心,听见里面如鼓的跳动。 那天许长林口不择言地骂着,都丧失他最基本的理智。 许长风只是按着他做爱,通知他: “你被我关起来了。” 所以现在只能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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