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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面的走势有些超出许长风的预料,许长林没有第一天那么激烈的挣扎了,许长风怎么作弄他,他都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饭都吃不上一口却还紧赶着跪在许长风脚边,求操。 许长风没有一点囚禁了他的快感,原本给他停了饭食,后来也渐渐给他补上。 让他好好穿上衣服,甚至按照他的尺寸给里里外外定做了新的。 但许长林却放飞自我,凭着室内有暖气便只穿许长风的旧衬衫,来来回回地在室内监控底下荡,甚至有天躺床上对着那摄像头的红点玩弄自己下体。 许长风回去就把摄像头给拆了。 原本安装摄像头只是为了防止许长林逃跑,倒不是用来做别的什么。 许长林笑他,有时候还是过于纯情了些。 “我不是你,没你那么多恶趣味。”许长风冷冷道,但他拍不开许长林搭在他肩膀的手,那手不老实地游走到他胸前,慢条斯理地解开一粒粒透明的圆扣。 “那不行啊,小朋友,你都把我关起来了,就得做点有意思的事情。”许长林舔了舔他耳垂,“不是么?” “你还挺享受的?”许长风气极失笑,反问着。 “虽然你技术确实不咋地,但既来之则安之,是我的人生信条。”许长林将许长风的衬衣扣子全全解开,抚上那精瘦却偏白皙的身体,“来吧,宝贝儿,多练习练习,技术就会有长进了。” “滚。”许长风想要推开他,他必须得推开他了。 不然再发疯发狠,这人还是屡教不改地发骚,神情冷漠得将许长风看成人形的按摩棒。 或者是狗。 “人被狗咬了一口,怎么会去跟狗计较呢?”这是第一天晚上,许长林撑着落地窗气喘吁吁却又万分不屑地告诉身后的许长风,“你说是吧,风儿?” 分明浑身抖得厉害,语气却颤也不颤。 许长风的发疯发狠,便在他那里没留下任何痕迹。 虽然本来,许长风就没指望这只大白扑棱蛾子被自己留下。 但放进心里仔细想想,他是在意了,很在意。 所以许长风推开了许长林,起身扣了扣子,往浴室的方向去。 “唉呀呀,过度禁欲会伤身的。”许长林瘫在床上悠悠地喊。 “过度纵欲也是会伤身的。”许长风头也不回,“你晚上想吃什么?” “吃你。”许长林没个正形。 许长风已经决定晚上做鸡蛋炒饭,他回不回答都无所谓。 许长林是个坏人,哪怕他只有十八岁,刚刚成年。 坏和年龄是无关的,毕竟他两三岁的时候就能装哭陷害他们家唯唯诺诺的小保姆。 他还杀过人,用一点点安眠药剂,杀死了他久病在床的母亲,在十八岁生日前。 十八岁生日那天,他跪坐在母亲的灵堂前,胳膊挽着一圈黑纱。 他没什么表情,不是因为悲伤而没有表情,只是单纯的麻木的没表情。 他生得漂亮,狭长的眼,高挺的鼻梁,单薄的唇;和那遗照上的年轻女子有七八分的相似。他和她一样穿着白衣服,袖子宽大,荷叶状的摆,挥舞起胳膊像只扑棱蛾子。 可现在是午后,阳光懒懒散散透过窗和纱,照出一道一道灰尘的路。 飞蛾不会这时候出来,它们情愿去扑那一盏盏人造太阳,也不愿在真正的阳光底下挥舞翅膀。 很可笑的一种虫子。 许长林就这么走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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