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碎裂的声音。 (第2/2页)
天然对西方魔界的定身法免疫啊?! 完了完了完了…… 吐槽归吐槽,慕星清楚地知道一件事:自己这回遇到的不是什么“鬼压床”,而是“压床鬼”!换句话说,就是活生生的真鬼,就真的压在他的床上啊啊啊啊啊啊!!! 你听,那是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碎裂的声音。 很快,慕星的耳朵里还灌进来另外一种声音,那是嘶哑的、兴奋的、像是声带打了结刚刚被捋直的男低音:“来啊宝贝儿,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请你吃冰激凌……” 妈呀!鬼说话了,说的还是地道的English,比英语听力考试时,耳机里的电台噪音清晰多了!这尼玛绝不是幻听! 慕星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恐慌让他的口语一下退回了“are you ok”的水平(见注释):“别、别取我狗命!我、我还想活……” 鬼嗔怪道:“谁说要杀你了?我只想和你快活快活。快,趁我改变主意前……” 在他改变主意前,慕星已经满脸求生欲地从被窝里钻出头来了。两片眼皮揪得死紧,像古时候帮皇帝试毒的伺膳官一样,痛苦地张着嘴巴,准备好上刑场…… 不管怎么说,美利坚文化最强调“种族平等”——推而广之,人种平等,物种也要平等,人和“不是人的人”之间,也应该和平共处,自己不该歧视某些“不是人的灵体”。再说,只要性别对了,偶尔跨越一下物种禁区,来一场与那个世界的另类接触,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乐天派的慕星,如此悲壮地安慰自己。 吻不由分说地钻了进来。 “唔、嗯……嗯、嗯?”居然有点甜?还有点好吃?诶麻,真是冰激凌,鬼不我欺…… 那只男鬼的吻技,算不上有多好,甚至有些鲁莽和急躁。那一片迫不及待伸进慕星嘴里来,与他交吻的舌头,没有慕星想象中的冰冷,呃、当然也没有煞风景的尸臭,相反的,却是撩人的火热——慕星的口里像是吞了一团火。 那条火一样的舌头,携着欲望的龙卷风,舔遍了他的每一道牙缝,最后将兴趣停留在与慕星唇舌纠缠的不分你我里,将一股又一股的热情,灌进了慕星的喉咙里…… 不知道为什么,那只鬼的口水,居然是香草冰激凌味的,尝着颇让人上瘾。 慕星从开始时的战战兢兢,到逐渐放下警惕,最后嘬着鬼的舌苔吮吸溶化的冰激凌,他历经了从“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到真香打脸的全过程,直至舌苔分离时,还意犹未尽…… 窝靠!我的初吻就这么祭了鬼?! 迷迷糊糊的脑壳里,忽然蹦出来这么一句。慕星瞬时觉得亏,如果临了自己都没勇气看上一眼,那日后想咒骂,凭想象力都聚不出一个人形儿的靶子来! 豁出去了! 慕星慢慢给皱紧的眼皮解了禁……视线一开,在斜照进破旅馆小窗户的朦胧月光里,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是他!是那个在后视镜里瞧过一眼的男人,金发碧眼,让慕星记忆犹新! 可是吻他的这只鬼,似乎只是那个男人的翻版。他们虽然脸庞的轮廓、和五官的排布都分毫不差,可身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 那一个,就像在小雨绵绵的寂夜,旋转起一张小提琴唱片,悠悠然端起一杯咖啡……而身上这只……就像是马拉松刚比赛完,站在火炉旁、边活动着筋骨,边大口大口地灌红牛! “哇哦!宝贝儿!”他说话时夸张的表情,热情得像是红牛快要从鼻子里溢出来了,“前戏也做得差不多了,来,掀了被子,让我们来大战三百回!” 这尼玛是什么魔鬼旅馆!我要退款!慕星在心底绝望地喊。 (待续) ———————————————— 注:Are you Ok?梗出雷军在印度小米发布会上的演讲,B站有鬼畜视频。新业务:想看我翻译的H动漫的亲,请复制文案里的地址,或者来微博@甜味香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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