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西窗剪烛炖黄鸡 (第3/3页)
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冯渊便两手将江寿提了起来,把他那软绵绵的身体搭在床栏上,江寿登时感觉,真的好像春天晾晒棉被一样啊。冯渊将江寿摆放着,扶着床头的栏杆跪伏在那里,将膏油涂抹在他肠子里,便款款摆动着性器,插入了进去。 江寿的身体这个时候终于有了力气,能够很明显的颤抖,时隔三十天,这种事情终于又落到了自己身上,屁股缝给那坚硬的肉棒撬开,循着旧路又蠕蠕地入了进来,这种行当其实也并非陌生,在这里服刑的一年之中,这种棍棒也不知已经受过多少次,只是这一阵都得了缓刑,无人前来鞭笞,每晚躺在床上不必担心屁股开花,放心的日子过惯了,此时又给人家通开这个地方,便仿佛二进宫一般,重受二遍苦,仿佛给人揭开旧疮疤一般,格外的难受。 冯渊搂着他的腰身,舔着他的脖颈,轻轻笑道:“阿寿的身子里面着实妙得很,好像方才吃的猪油豆沙粽,当真又甜又滑。” “啊~啊~~!……不要,差官老爷饶命……” 冯渊抚摸着他的胸腹,咯咯低声笑着:“慌什么?虽然多日未见,你是晓得我的,再不是那样的粗莽狂徒,只顾自己荒淫取乐的,这不是慢慢地弄?拿猪油揉了那么久,如今进来了还是疼么?” 江寿摇了摇头,疼倒是不怎么疼,冯差官万幸不是个急色鬼,向来不毛躁,总是恁么细细致致的,然而虽然是不同,可是那种滋味叫做“怪”啊,哪有总是给人插屁股的?一想到男人的那话儿塞进自己粪门里,在肠子中进进出出,江寿就觉得好像做梦一样,好在是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后面的情形,倘若是好像冯渊那样,有的时候扛起自己两条腿来,倒栽葱看了个真真切切,简直就是个活春宫,就好像冯渊那一次说的,“活色生香”,那画面实在是太淫荡了o(╥﹏╥)o 冯渊的右手渐渐地移到他的下部,将那肉棍很温存地握住,便一下一下撸弄起来,江寿给他插着后面,又这么揉捏前面,深受两番酷刑,由不得便是一阵的死去活来,魂儿都没了,只觉得这种时候无论冯差官要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实在是抗不过去,全都是屈打成招。 偏偏冯渊还不是个肯老实交合的,每常用言语撩弄刺激,比如这个时候就笑嘻嘻地问:“阿寿,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是怎样弄的?是像这样么?哥哥倒是个老实人,只是不会那些花俏,倘若只是直撸,便没有多少趣儿,须得这样连阴囊龟头都细细照应才好,况且哥哥手劲儿还大,若是一个发急,搓破了皮可是麻烦,如今既然我回来了,今后哥哥这件事都交给我可好?让我帮哥哥炖这一只童子鸡,定然炖得又热又烂,香气飘得好远。” 江寿给他捉弄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我哪里还是童子……”都给你肏弄过这么多次了呢,虽然不练金钟罩铁布衫,这童身破了也就破了,不过破在你身上着实是受罪啊。 冯渊咯咯笑道:“这下面根毛没有,光洁得如同少年人的下颏一般,还不是童子鸡么?当真是大补,定要炖一锅好汤。只为我一时不在,将你这一锅米饭倒是弄夹生了,如今倒是要照着回锅肉的法子二番料理,定要那滋味又浓又香才好。” 江寿本来想要分辩,谁人鸡鸡上还长毛的?那耻毛不过都是长在胯下罢了,纵然是冯差官自己,也是“嘴上无毛”,那紧紧咬啮着自己肠管的蛇头都是光溜溜的,然而听了他后面那句话,登时吓得江寿一缩脖子,晓得冯渊安心要熬炼自己,要把自己弄得如同他出门之前一般绵软服帖,这一阵只怕有得好受。 江寿心中一怕,那下面便愈发守不住,不多时便“啊啊”地叫了两声,一道液体喷在了床栏上,冯渊伸出手指将那粘稠的液体蘸了一些,抹在江寿的嘴唇边,曼声吟诵道:“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江寿心中号叫:这多情的诗歌实在念得不是地方啊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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