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西窗剪烛炖黄鸡 (第2/3页)
一乐:“三哥,我是在想,臭豆腐凡事省钱,在这上面也是半点不必担心多花了银子铜板。” 冯渊见沈明杰打趣他,便嘻嘻笑道:“嘤嘤嘤我只是一只长大了的小脑腐。” 白云瑞暗暗摇头,冯渊脑子里装的那些个东西啊,可真够人喝一壶的。 江寿也坐在一边听他们讲着,虽然这几天零零碎碎也听到了一些片段,奈何不够详尽,此时坐在一群差官之中听他们从头到尾细细道来,一面还会发议论的,可是把整件事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实在是太让人胆寒了,哪知世间竟有这样的事情,江寿从前从没想到身为一个男人,居然也面临这样的危险,他也听过往的商人或者游方郎中说起过外面的事情,什么黑店谋财害命啦,卖人肉包子啦,这种种传闻自然是令人很有些心惊胆战的,自己也很怕走在外面给人家在脖子上划上一刀,不过这地下淫窟……实在是让人死不了又活不成啊o(╥﹏╥)o 然而此时听到沈明杰拿他们两人来说笑,江寿不由得便想到今儿晚上的事情,自从冯渊回来后,连续三天因为忙着审问犯人,不曾与自己多做亲近,今儿眼看事情是缓下来了,众人围坐在一起,吃粽子补过端午节,今儿晚上他自然是要黏住自己干那事儿的。 果然,当天晚上,烛影在桌面上摇曳,冯渊洗了澡之后,便凑在江寿身边,用鼻子在他脖颈处不住地嗅着,江寿看着他这个样子,瞬间脑补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冯渊身后摇晃,冯渊这副姿态,怎么看怎么像是公狗在求交尾啊! 冯渊笑嘻嘻地将他推着倒在了床上,猴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看看便将一身衣服扒了半身下去,江寿有些慌乱地说:“冯老爷,你连日以来劳累,不要再歇歇么?” 冯渊笑道:“已经歇了这么久,还歇什么?我们这样也叫做‘小别胜新婚’,倒是比平日每天腻在一起还要有味儿。” 江寿:“所以这便叫做‘婚婚欲睡’么?” 冯渊听了登时大乐,搂住他不断地亲嘴儿,笑着说:“好哥哥,以往只当你是个笨拙的,原来也这般会说笑话,倒是聪明得紧,连这样的词儿都给你想出来了。好了,不要委屈了,我这便给你全脱了衣服,我们两个风流快活一番,哥哥正当壮年,这上面怎能短了喂食?你与我说,这些日子我不在,你自己撸了几回?” 江寿连连摇头,差一点脱口而出“九回”,然而冯渊见他嘴唇做出口型,也猜到自然是有的,只是自己不动口语,所以看不出具体是多少次,想来也可以猜得到,江寿的身体逐渐壮实起来,他正当盛年,纵然原来在这方面木木的,没开窍,这些日子也给自己激发了起来,枕席之间把什么花样都干了出来,只差口交没有做,这人给自己揉弄着,射得那叫一个猛,要说他清心寡欲,这种话只好骗鬼,所以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江寿忍耐不住自己弄出来,实在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冯渊虽然促狭,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好逼得太紧,于是便只是咯咯笑着,脱着江寿的衣服,将他剥得光光的,如同一只退了毛的三黄鸡,那淡黄的肉皮上一粒粒小疙瘩都冒了出来,活像刚烫过的鸡皮,显然战栗惶恐得很了。 冯渊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紧紧搂抱住江寿,在他头脸胸口不住地舔吻着,吮吸乳头的时候,江寿简直要麻痹过去,冯渊抬起眼皮来看着他的脸,不住地笑,唇舌上的力道更大了,吸得江寿一颗心简直要停掉了,喘息得更加慌乱,生怕自己就此死过去,官家虽然给自己判了个千里流放府内执行,没有到那荒凉的地方受苦,可是一不留神喘不上气,也是要没命的啊! 冯渊如同一只花豹按住羚羊一般,将他置于自己的爪子之下,伸着舌头不住地舔,连胯下都舔到了,弄得湿淋淋一片,到这时江寿已经直翻白眼,上气不接下气,然而居然还有精力去想,幸好冯差官方才喝了茶,否则费了这许多口水,必然干渴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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