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原来还会喷水啊? (第2/2页)
。 两人都是一阵惊讶。莱拉动作暂停了几秒,接着颇为惊喜地感慨:“哟,原来你还会喷水啊?” 亮晶晶的水滴染湿了床褥,迅速地渗透进了床单里。冬天脸红得要命,结结巴巴解释:“我、我也不知道…………嗯…………” 莱拉挑眉,掰过她的下巴亲吻:“再喷一次我看看?” 肉棒就着湿淋淋的小穴,再度挤进去,重新开始操弄。冬天被操昏了头,被吻得呜呜咽咽发不出声,脚趾勾起来,花穴随着肉棒的抽插一阵阵颤抖。 莱拉显然并非开玩笑,一个劲儿顶着方才冲撞的敏感点卖力开垦。酥痒的快意像是折磨,却让人不断想要更多。冬天只感觉自己双脚发软,大腿内侧都在颤抖。 然后,真的被莱拉又干喷了一次。 接着又是一次。 她从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竟然有这么多的水分。所谓的潮吹,她一直以为的黄片女主刻意的表演,如今却一次次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从交合的地方不受控制地喷出。 她觉得干渴,下意识地去吸吮莱拉的舌,渴求地吞吃她口中的津液,却被对方的舌反过来侵略吞吃,吻得呼吸不匀,眼冒金星。 禽兽,坏人,刻意折磨人的家伙。 然而,连折磨都是甜蜜的。 感觉到怀里人的力不从心,莱拉“体贴”地问:“累了吗?” 冬天无力地点头,撒娇似的问:“你怎么还不射啊?” “还不是想先把你伺候舒服了。” 被这紧窄的小穴拼命吸吮这般许久,莱拉也是被射精的欲望折磨得要命。她反身把冬天压在下面,低喘着,一阵粗暴的抽插后,和冬天一起双双达到了高潮。 两人都疲惫至极,连肉棒都没来得及拔出来,便拥抱着一起沉入黑甜乡。 介于炮友和情侣之间的暧昧关系一直持续了两个月。 莱拉并不擅哄人,平素经常性地冷淡至极,经常气得冬天想掉眼泪。 然后又被她操得服服帖帖,白天生气的缘由都忘个干净。 两个月过后,莱拉收到调令。在海地的服役结束,她需要去往另一个边陲小国。 调令来得急。白天临别前还匆匆打过一记晨炮,回来时,莱拉的床铺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看着手机里莱拉简短的信息,冬天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莱拉本就是不同国度的军人,如今在这里相遇,不过是一场短暂的露水姻缘。她还能要求些什么呢? 异地恋吗?她们连恋爱都够呛算得上。 以后,还能再见到她吗? 冬天一遍接一遍地读着那条短信,手抓皱了衣服边角。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尽管她如此努力地想要把莱拉当做单纯的炮友,想要扮演一个欺骗别人感情的浪女角色,自己却分明比谁都陷得更深。 她,终于还是喜欢上莱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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