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陌生男人野战被男友捉奸,背后的真相 (第2/2页)
就会被严昔年吃干抹净的。” “严昔年?”刘审言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情的蹊跷,“这是我和望乡之间的事情,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喜欢孪生弟弟的变态,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这个疯子为什么容许你这么多年跟苍蝇似的绕着严望乡打转就是因为严望乡难得会对别人付出真心。现在事情发生变化了,我出现了,他想要全心全意地把我杀了,让纯洁的严望乡恢复原状,你这个没用的废品,当然只能落到一个被他吸干精气的结局了。” “行了,我也与你说了这么多,都快六点了,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再找到好的男人了。”阿斯莫德不耐烦地推开了挡在前面的刘审言,掏出手机正翻着通讯录,似乎在寻找还可以约会的老熟人。 “我难道不行吗?”刘审言几乎没有思考就凭借身体本能将阿斯莫德压在了墙上,“如果你需要男人的话,尽管来找我就好了。” 事情一码归一码,虽然阿斯莫德对刘审言没什么好感,但如果只是从性爱方面来说的话对方显然比普通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起码比今天晚上的另外两个猎物要来得好。 路边的小旅馆房间阴暗而潮湿,早上的太阳已经隐约出现了轮廓,沿着那道光望出去,让人很难想象外面是城市里的某个繁华街区。 刘审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一天和严望乡来到这种地方做爱,看上去洁白但或许翻个面就有着血污的被褥,角落里生长着霉菌的墙壁,还有桌子上廉价的安全套。不对,除了身体,面前的阿斯莫德实在没有一点和严望乡相似的地方。 严望乡是天使,永远都是。 他的裙子很短,侧面拉链一拉开就几乎是裸身的状态,光滑的身体如同雪白的羔羊,顺从地伏在白色床单上。 “好歹我们也有过上床的情谊了,别搞那么多虚的,你直接进来吧。”阿斯莫德扭着身子,屁股对准刘审言的胯部高高撅起。 刘审言的眼神火热了起来,他分开阿斯莫德的双腿,牢牢固定住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拉链露出那根还带着口红印记的鸡巴来。下身熟悉的温暖和紧致,巨大的龟头缓缓朝阿斯莫德体内挺进,炽热而滚烫,和烙铁一样。 “啊……”阿斯莫德呻吟着,一边吞咽着口水,全身的肌肉放松下来,完全是享受性爱的姿势。他已经被操得有些红肿的穴口缓缓伸展开来,包裹住男人的龟头,一寸寸地吞进。这种感觉比刘审言操干严望乡时更加深刻,阿斯莫德稍微扭了扭腰,更努力地放松起自己的下身,他突然有些理解严昔年对刘审言的兴趣了,如果是他,他也会很乐意把一个这样的男人带在身边,狠狠地榨干他,让他的肉棒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柱严丝合缝地贴着阿斯莫德的媚肉,让他感觉无比地舒爽,他急促地喘息着,白嫩的腿弯曲,比那剥了皮的菱角更加诱人。 “望乡,我的望乡……”刘审言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严望乡的名字,他舔了舔嘴唇,突然弯下了腰,吻住了阿斯莫德的唇。 后者有些厌恶地试图推开他,却被顶撞得根本无力阻止刘审言的行动。他含住了阿斯莫德的唇瓣细细舔吻了一会,用舌头撬开那不听话的牙齿,将他那红唇舔得亮晶晶的。 “唔……我不是严望乡。”阿斯莫德咬着牙,狠狠地在刘审言的舌尖上咬了一口。鲜血的滋味瞬间充盈了两人的口腔,刘审言松开了他,一面抬眼凝视着阿斯莫德,一面又将头埋入了他的肩窝之中,像是撒娇一般:“不,你就是望乡,你只是不肯承认那个违抗诅咒的自己罢了。” “别废话了,刘审言,你能不能用力点!”阿斯莫德如同小狗一般又狠狠地咬住了刘审言的耳垂,从这一点上看来,他和温柔的严望乡恰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 他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猛地把鸡巴抽了出来,更加粗暴地插入阿斯莫德的体内,在那最深处的骚点上来回搅动碾磨。 “对……啊……就是这样……操死我!”阿斯莫德迎合着他律动的节奏,声音越发销魂起来。 “小婊子,我干你干得舒服吗?比那些男人呢?”刘审言兴奋地低吼着,阳具更加粗胀,抽插的更加快速,弄的整张床都在咯吱作响。 阿斯莫德摆着腰,终于到了今晚的极乐:“舒服啊……你操得我最舒服了……没有其他男人能比得上你……”他放浪地叫着,彻底沉沦在刘审言的怀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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