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揉腰掌嘴,热茶洗穴,抱怀里吻耳垂) (第2/2页)
的腰。 小时候叶淮总是把他激怒了,又这样揽着他玩弄,新帝微微僵硬了一下,耳垂都泛了红色,心里的怒意也消得无影无踪。刚要张口,却看见叶淮几乎是软着腰有些惊惶地后退一步,涨红了脸。 他看着叶淮跪在地上惊慌失措地请求自己恕他御前失仪。 那一刻他心上骤然涌起一股绞痛。 是比他听闻五弟谋反还要痛彻骨髓的痛楚。 他们之间,是否从此只剩下君臣二字? 他白了脸色,后退了一步。缓缓地闭上眼吩咐梁博送他回王府。 叶淮受了惊吓,高烧不退。过了两天才清醒。醒来时他听说新帝罢了外祖父的官职,幸而没有抄家。而母妃也已经被新帝专门安置在了凝露堂为他读经祈福。 这一场谋反真是昏了头。 他叹息着张望了一下四周的烛火,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好像又闻到了那股香气。 似乎是有人坐在身边照顾他,还轻轻地吻他的耳垂。 他以为那人是尹川,于是还撒着娇要他伺候自己小解。 那个人轻轻地托着他高肿的屁股,哼着曲儿哄他尿出来,还不住地吻他的耳垂。 后来他伤好了,还打趣尹川会疼人。尹川只是淡淡的不说话。 现在想想……三皇兄即位以后,其他皇子都或死或伤,连他一母同胞的七弟都被他毫不犹豫地砍了头。 ——好像也只有他一个,活的还算可以。 他刚刚离开三皇兄不久,突然又有些想念他了。 要是他现在暴露了不想即位,母妃恐怕立刻就要推七皇子做太子了。到那时……父皇又怎么能看得见他呢? 七弟聪颖又温柔,人缘不知比他好上多少。母妃近来也总是夸七弟有长进,会背书。 ……他无故落水,背后到底有多少人做推手? 他突然害怕起来,对梁博说:“……你叫三皇兄来我宫里一趟。” 梁博点点头去了。 尹川吸着气对他说:“殿下,现在情势如此,你就是不争也得争。” 叶淮沉吟着没说话,一点点给他上完了药,安抚他好好休息。 刚刚从尹川的屋子出去,便看见了三皇兄。 他淡笑着站在偏殿门边,唤道:“五弟刚与我分开不久,怎的又命我来?” 叶淮轻声道:“想让三哥唱个曲儿给我解闷,你进我屋里找琴吧。” 叶迟点点头,叫侍女搬了琴,问道:“在院子里,还是在屋里?” 叶淮指了指侧殿门口的走廊,道:“就在那儿吧。” 叶迟坐在门边,拨了一下琴弦,又抬起头来说:“我看五弟心绪不好,不如我一边给你揉身子,一边唱曲吧?” 叶淮点点头,走过去伏到了他怀里。 叶迟笑着把他按在怀里,温柔地揉按着他的身子。 那股花香气,再一次传了过来。 叶淮腰上被他揉的很舒服,不由得叫他再用力按按头。 叶迟低头轻柔的磨着他的发,给他唱着曲儿。 还时不时轻轻舔弄他的耳垂。 叶淮忽然就问:“你身上用的什么香?” 叶迟怔了一下,说:“母妃和我不受宠,用不起香,五弟当初,把我按在池子里洗了一遍”,嫌我穴太骚,用花捅进我穴里,叫我天天沾着水洗。仍是没什么用,五弟便日日掴我穴骂我不听话。 “后来北边来了时兴的花香皂,我求内监赐了一块,五弟倒很喜欢,也不嫌我穴骚了……怎么……不好闻么?” 叶淮才想起缘故来,有些复杂地凑近了他的腰肢说:“……花香皂也不是什么好料子,三哥若不嫌弃,每日到我宫里来用鲜花汁洗吧。” “不用。”叶迟脸上仍是淡笑:“五弟喜欢,原不在乎用料好不好,也许用了还不及现在呢。” 他揉着叶淮的腰安抚他:“何况,我也用惯了。” 叶淮嗯了一声,想着他前世未换的香料,仰头问他:“我要是不想做太子,怎么办?” 叶迟愣了一下。 他轻声说:“你不想做,我来就是。” 叶淮摸着他的耳垂说:“若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愿意叫你走这么危险的道儿,可是……” 他慢慢欺上三皇兄柔软的脖颈,又缓缓吻上他一张一合的唇:“我怕他们都要害我,我只有你了,皇兄……救救我……” “好,你别怕。”叶迟红了眼,哑着嗓子捧起叶淮的小屁股把他压在怀里:“我必不叫你受委屈。” “皇兄……”叶淮红了眼眶,靠着他说:“我会乖乖做你的臣子,请皇兄放心。” 叶迟缓缓收紧自己的手,目光望着叶淮的指尖:“哪天五弟若反悔了,我也情愿拱手相让。只是,五弟莫要叫人挑唆了才是。” 叶淮愣了一下摇摇头:“我信你。” 叶迟笑着去吻他的指尖:“如此,我们都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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