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肠后在避难时温柔做爱缠绵,贺兰拓的秘密与小舅舅的阴谋(本篇完结,续作继续讲他 (第4/7页)
口,终于轻声说,“如果你真的……认定我,我也会尽力,让我们在一起。” “真的吗?” 白姜终于听到他一句破天荒的正向承诺,立刻握住他的手,“你不是随口说说吧?” “只要你不是,我就不是。” “拉钩,记住,君子一言,不……拿手机出来,录音。” 贺兰拓原本觉得白姜不过是少年热血,早晚会知难而退,只是他说得恳切让他于心不忍,随口留了一句希望给他,但现在看他一脸惊喜,似乎生怕他赖账不认的样子,他忍不住笑,摸出手机:“好,录音。” * 接下来俩人去吃饭,白姜暂且藏起沉重的心事,享受眼前的快乐。 前方困难重重又怎么样,或许是他太乐观,他觉得只要贺兰拓愿意跟他好,他的整个世界就亮了,从此人生有指望,有奔头了,他只要肯走一步,他就会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 坐在他旁边,快速地吃了几勺粥,白姜就望着他忍不住浮想联翩,不老实的左手伸过去,捉住他的右手。 “……你攥我做什么,不让我吃饭了?” “我喂你。”白姜轻轻凑过去,把一勺子鱼片粥送到他嘴边,望着他的眼里闪闪发光。 贺兰拓侧过脸,把手抽回去:“自己吃自己的,不卫生。” “那我换个干净的勺子喂你。” “不要喂我。” 每次贺兰拓越是平静拒绝,白姜就越是想弄他,他搁下勺子跨坐在他的腿上:“好,那你吃你的饭,我吃你。” 很快贺兰拓就没法吃饭,白姜从他的耳后敏感地带舔吻到他的喉结,然后把他的衣服卷起,埋头啃咬他的乳头,牙齿拉扯舌头舔舐,看着他的乳头色情地激凸起来,他心里想到自己被他伤得很痛的时候,于是狠狠地咬他的乳头一口,贺兰拓终于疼得叫了出来:“啊……” “很疼吧?不叫我轻点?” 他抬眸看贺兰拓,贺兰拓微蹙着眉忍痛:“没关系,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我把你乳头咬下来怎么样?” “好。”他还颇为认真地补充一句,“反正我长那个也没用。” 啧,他就是被他这样吃得死死的。虽然这种话没什么卵用,但他听着就是高兴。 他低下头握住他的手,声音沉下来:“把我鸡巴也割下来拿去吧,都送给你。” “说好了,送给我了啊。” “嗯,送给你了。” “那我先放你这你让你帮我保管,你可不能让别人碰了,不然,我就把它收回去,泡在福尔马林里面。” “好。” 白姜大快朵颐,从餐厅一直吃到卧室,把贺兰拓吃得浑身都是红痕,贺兰拓好像真的性欲变弱,没什么反应地任由他翻来覆去地摆布,眼里一片澄澈如水,好像一个被他侵犯的禁欲系男妓,白姜用力地捏他的龟头,他才叫唤两声,被他又摸又舔,缓缓地刺激得勃起。 他不能插入他,于是他只能坐在他跨上,用阴唇含着他的柱身上下摩擦寻找快慰,他低头看着那硕大的龟头沾满淫水,一次次分开他的两瓣嫩唇,一直戳到上面湿热凸起的阴蒂,光是视觉刺激就让他想要喘叫。 白姜动了一段时间就下面酸软难耐得没了力气,停下来休息,贺兰拓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挺胯抽动,也是缓缓地碾压摩擦他的逼唇给他慰藉,手指跟着过去,一点点拉扯他的欲望,轻拢慢捻抹复挑,让他快感一阵接一阵,细水长流地堆积到高潮。 白姜被他温柔侍弄得高潮了几次,中途休息的时候他就一边跟他聊天,一边玩他的身体,充分地享受男色,贺兰拓今天在床上的表现十分乖巧,完完全全地诱惑他,取悦他,而他自己虽然鸡巴肿硬得不行,却始终没太大欲望的样子,也丝毫不想要白姜的服务,白姜能感觉到,这狗男人像是在用肉体补偿他,补偿他什么呢,对他精神的伤害吗? 瞧,嘴上说着让他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结果在床上又是这样地勾着他,美味的身体欲拒还迎,让他无法撒手,如果贺兰拓是有意为之,那他还真是绿茶。 * 三天之后的早晨,白姜在院子里帮着保镖一起铲雪,一边回想自己跟贺兰拓缠绵的那一整个下午,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做爱,中间聊天,看电影,喝起泡酒吃零食,如果他们是情侣的话,他们就会有很多个节假日可以这样腻歪地渡过吧。 贺兰拓再过两天就会再来,白姜的脑海里草拟着一个又一个的计划,这荒山中白茫茫脏兮兮的院子,因为他心底翻腾的希望而变得雪亮可爱。 正杵着雪铲歇气,他兜里的新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为了保障安全,陌生的号码,他一律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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