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骑着大鸡巴到高潮,他终于射出初精 (第6/7页)
酸水想要泼在那个男生身上。 叮——这时上课铃声激昂地响起。 “没事的。”白姜握住陈三愿的手,坚定地摇摇头,“是我自愿的,因为我其实……我昨晚电话里没有说谎,我真的喜欢他,我跟他睡是我乐意的,对不起。” “姜姜,你……你不能这样骗我。” “我没有骗你。”白姜用力捏了捏他的拳头,然后松手,“上课了,哥,我先进去了,这件事结束了,你先去上课,好么?” “……好。” 陈三愿最终还是顺从他,目光复杂地送他进教室。 这就是白姜非常喜欢陈三愿的地方,不管他做了什么,他可能内心会有激烈的想法,但他不会闹腾,他们之间太熟悉了,从没闹过别扭。 只是他提了分手……他知道这两个字很伤人,可是他觉得如果拖着不分,对陈三愿更不公平。 到了中午,他俩照旧在食堂老地方碰面,吃饭。 陈三愿没有再向他确认那件事,既然白姜说没有骗他,那他就当他没有骗他,他不仅保护不了他,还连作为男性的魅力都输人一筹,他还能说什么。 他默默拿出一管膏药给白姜:“还疼么?” “有点,谢谢。”虽然白姜自己买了足够的药,用不上陈三愿的了,但他还是把药收了起来。 然后他拿出一个手提袋,拎到陈三愿脚边,笑道:“兼职的工资都结算清了,我也小赚了一笔,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 里面是一双球鞋,陈三愿喜欢的牌子,陈三愿喜欢的款式,他不用问他就一清二楚。他对陈三愿的歉意表达在这双鞋的价格里,虽然这远远不够,感情债是还不完的。 陈三愿没有拒绝,在他沉默的时候,白姜感觉到他或许又要开口说昨晚的事,于是他先一步道:“哥,我已经长大了。” 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人,他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陈三愿明白他的意思,然后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聊天谈笑,只是陈三愿明显注意了调整两个人的亲密度,从男朋友的距离退回哥哥的距离,比如只把他喜欢的菜夹到他碗里,不再送到他嘴边,也不对他有肢体碰撞。 他切换得如此有分寸,伪装得如此自然,然而还是多少在逃避跟他相处,吃完饭就很快告别。 白姜觉得这样挺好,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时间来调整。 午休的时间一个人闲逛,他从手机上翻出一条上午没注意到的短信。 陌生号码:已转账,买药的链接给我。 白姜微怔,意识到这是贺兰拓的短信。 他看了看APP,贺兰拓给他转了一大笔钱,远远超过他的用度。封口费的意思? 白姜嘴角上扬,把买药的链接回复给贺兰拓。 他的嘴角很快又撇下来,他发现自己其实不开心。 贺兰拓……今天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会讨厌他? 如果这条短信就是他跟贺兰拓之间最后的沟通,他该怎么过完余生? 乌云压在他的心上,或者这就是他昨晚做坏事的报应。 真没出息,那么惦记他干嘛呢。 乌云持续到他下午第二节课,他因为昨天睡眠时间太短,不可扼制地开始打瞌睡,直到忽然收到一个陌生来电。 他摁断电话,那个号码随之发了一条短信过来:你现在来A区的慎思楼找我。 是贺兰拓。 白姜呼吸顿住,心头好像被什么狠狠一扯,整个人都立刻从瞌睡的状态清醒过来。 他手指颤抖地回信息:我现在在上课,什么事? 贺兰拓:电话说。 然后电话又打了过来。 啧,好强势。 白姜出了教室门,在去厕所的路上接通电话:“喂?” “来找我。”贺兰拓冷硬的声音传来,“我硬了,你得负责解决。” 他说“我硬了”那三个字,白姜听着,条件反射地小逼里就一阵热。小骚逼怎么回事,刚被操肿了,还馋着他?恬不知耻。 白姜弯起唇角,恨不得立刻飞到慎思楼去,却心口不一地说:“我们已经两清了,你现在是要性骚扰?” “我今天上午去医院检查过,身体都清洗了,但是那里一直还有些肿痛,今天中午又勃起了,我用冰水冲了,消不下去,是你昨晚用药的后遗症,你必须来帮我解决……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根本没法上课。” “你……你撸啊。” “撸过了,不行。” “那你想要我怎么解决?” “你说呢?药是你下的。”贺兰拓似乎还真有几分恼怒。 白姜调转方向,往楼下走,一边用手掩住嘴道:“那你让你小弟们去帮你买飞机杯,或者……让他们帮你口,他们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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