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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腹打挺,紧紧咬着领带一声不吭的顽抗,他挣扎得再惨烈,毕竟也是被高烧折磨了七八天,他的誓死抵抗在关昱礼眼里不过是螳臂当车,悲壮得可笑。 一耸一耸挺立的胯部原本是要挡开施暴者,却让关昱礼不费吹灰之力托出他的臀尖,手指驾轻就熟的戳进了肉`穴。 这么干戳无异于用鞋底蹂躏花苞,秦徵停止了挣扎,而是挺着腰腾空,全身忍着痛的颤抖。 “放松!”臀瓣的肌肉紧绷,紧紧的绞着他的手指,关昱礼用身体下压,将他压进床单里,接着插入第二根手指。 “嗯——”秦徵的鼻腔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接着大口倒气,紧贴着关昱礼的胸膛和小腹因喘息而蠕动,关昱礼的下半身被撩得硬的发疼。 抽出手指的间隙,秦徵像是意识到什么,关昱礼看不到蒙在布料下的眼睛陡然睁开,惊恐的几欲脱眶。充血而狰狞的性`器挤进后庭的那一刻,秦徵发出一声类似动物丧命前的悲鸣,凄厉而绝望。 那不是疼痛产生的应激反应,是真正的恐惧、惊悚,跟被困在生前最后一刻重复面对死亡的冤魂一样,那种感受已经不是绝望能概括。 可惜关昱礼听不到,插入那一刻,被火热的甬道紧紧交缠那一刻,他的所有感官已经被巅峰的快感蒙蔽。 他满足的凝视着底下的那个人,满意被他征伐之后的乖顺,就如同他始终不相信秦徵会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这玩意儿。 他不得不承认,秦徵在他眼中确实是强大的,他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的,也敢爱上旁人所不敢爱的。七年,将近十载,他能用生命的七分之一坚持下来,这难道不是强大? 他的心理承受力已经坚不可摧,又怎么会被一次并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侵犯所打-倒? 秦徵用在他身上的花样太多,玩花样的目的若是想接近他,他可以如过去一样,睁只眼闭只眼的纵容,可当他准备好接纳秦徵时,对方的种种心机却是为了离开他,这叫他怎么能容忍? 然而他叛逃了,结果又能怎样?还不是被自己压在身下张开腿任他操,要操得他铭记于心,操碎他一声反骨,让他再不敢升出离开的念头哪怕一丝一毫。 今天的痛不止要让秦徵铭记于心,他也同样痛的喘不上气。 这场性-事于他来讲并没有身心交融的快-感,只是一味的惩罚,满足心理上一时的快-感,这些他都明白,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似乎是两人之间一开始就默认的关系——高低有别。 他习惯了发号施令,高高在上的俯视他毫无意义的反抗,偶尔撒把糖看他满足的弯起嘴角,这难道不是先爱上的那一方给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暗示么。 好比被溺爱长大的废柴,有超一日将溺爱全部收回,他就不会痛? 关昱礼眨眨眼,什么液体流连在眼角,小拇指一勾,晶莹如钻。 他确实是很失败。 离幸福总差那么一步。 昨晚进来,在床边坐了一夜。 他忍着被背弃的心凉,轻手轻脚的坐在床边一宿,只是怕吵了他一夜好眠。他睡得酣畅淋漓,自己却被绵长安宁的呼吸针-刺心尖子最薄弱的那一块,一分钟20次。 曾几何时最依赖他的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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