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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你的!” “我就这样儿!”雁文回的僵硬。 “就哪样?!你再说说看!”父亲猛的将碗砸在饭桌上,“你倒是长进了!” 不用想也知道父亲这是迁怒,我翅膀硬了,他要不动了,但雁文还是可以用来打骂的,他不是他亲儿子,怎么样都不会心疼。 可雁文哪里是会忍气吞声的人。他的气势也不弱:“是不是很奇怪啊,不吃你的饭我也这么长进,很意外吧?” 父亲气的不行,说:“钮嬷嬷就这样教你的?我就知道,就知道……你这是劣根!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生出来的!” 坏了,踩到导火索了,十五六岁的孩子最敏感,父亲提到了他最忌讳的两个人,把他彻底弄火了:“是谁生出来的都跟你没关系!我警告你,不许说钮嬷嬷!” 好家伙,都用上警告了。我还没来得及安抚他,他一点没耐性看父亲被气的骂不上来的样子,甩上门就跑掉了。 “畜生,畜生……”父亲哆哆嗦嗦指着被甩上的门,一句话也骂不上来。真庆幸他没有高血压,否则一定炸了。 我又想笑,可觉得太过冷血,但是桌上其他人确实没什么反应,水含搁了筷子但不敢劝,涧雪早溜了,倒是笑之,仿佛置身事外,一个人吃菜喝汤津津有味眼皮也没抬一下。 柳姨火上浇油似的抱怨:“人家三十儿全家高兴,我们家倒好,多出个人来,添什么乱啊……” “妈。”水含提醒她的失言,转而担忧的对我说,“大哥,雁文……” “没什么事。”我说,“你吃饭吧。” 外面挺冷的,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也好,省的等会带回家,遭殃的就该是我了。 上了车,他果然坐着,脚架的老高,手里捧着本看的认真。气似乎消了一半。 没有立即开车,我坐了会儿,点了根烟。 他瞟了我一眼,说:“那么喜欢抽,味道很好吧?” “是啊。”我冲他眯眼笑,递给他烟盒,“想不想要?” 他一点没客气,抽了一支,像是玩耍,拇指和食指捏着放到嘴边。我给他点火,鼓励说:“用力吸一口,试试看。” 他一边听话的吸,一边好奇的张着眼睛看我,然后,果然被呛到了,猛咳不停,我忍不住大笑,他真的太天真了。 半天才喘过气来,他试着又吸了一小口,一副大人似的成熟口气说:“嗯,味道还行。” 摸了摸他的头,我拿过他手上的烟掐灭了,将烟丝剥落在里,合上书放到他怀里,然后自然的勾着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很快便松手,专心去发动车子。我不敢看他的脸,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我们回家。”我说,“抽烟对心脏不好。” “哦!”他回答的很大声,掩饰了声音里的惶惶。 车子飞速穿过三江口的烟火,中山路上霓虹绚丽。96年的宁波像站在起跑线上的健儿,它蓄意满怀意气风发。就像我的爱情。 一个男人在他27岁的最后一天醒悟他的初恋从15岁就开始并且延续了十二年,这应该不算太晚。 春天从来不遥远。 如果我沉默(十四) 封刑 陈涣是父亲的得力助手,做医务科主任也就两三年的工夫,市里的几个相关领导他已经混的相当熟了。他比我大了三岁,脾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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