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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车震的好地方。 王壤向禇风暗示自己有这种想法,他还是笑眯眯的。待王壤把车停在边上,向他凑了过去,他也立刻凑了过来。俩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王壤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行克己复礼那一套,实际操作起来却安份守己。原先顾着禇风未成年没有下手,终于等到禇风成年了,却被彭疏逸给截了胡。他曾有过不如随便找一个,一夜情也无不可,这种自暴自弃的念头,真去做又提不起兴致。 他与禇风的第一次,就是他的第一次,憋了好几年的火发泄出来不会太美好,禇风受了伤,他自己也不好过,那处肿了好几天。 与禇风同居之后,禇风若是不愿意,他不会强迫,禇风若是愿意,他都奉陪到底。而禇风对性事的需求,时而热烈,时而冷淡,他摸不准,也就过的饥饱难平。 偶然在车上来这一发,禇风什么事都由着王壤,要他换动作就换,要他叫出声,他羞羞答答怕路人听见,王壤哄两句他就答应了,咬着下唇嗯嗯啊啊的叫得王壤心神荡漾。 王壤身上来了劲,前前后后折腾了许久停下来,简直如完成了人生之最般畅快。 停下来的时候,俩人大汗淋漓瘫坐在后座上。王壤见禇风身上发了汗,怕他吹冷风会着凉,便屈身去前座调高了空调的温度,顺道还拿了干湿两盒纸巾过来。 禇风被折腾惨了,瘫那不想动。王壤把自己擦干净了,穿上裤子,然后把禇风放倒,枕着自己的腿躺着。 禇风的那处黏糊糊,王壤用湿纸巾替他擦了一遍,用干纸巾再擦了一遍。那处在做的时候毫无反应,被擦揉还是死水无波。王壤心情好,将他那处抓在手中玩了玩,正玩的起劲,禇风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禇风已习惯被他摸,没太往心里去,在困顿中堪堪起了睡意,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他不仅摸还搓捏扯揉,当个塑胶玩具在玩,还没停下的势头,禇风这才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禇风正纳闷他哪来力气折腾自己,便听他问:“果果,你梦遗过吗?” 禇风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了一下,回答说:“有啊!每个成年男人都有吧!?” 他接着问:“你第一次梦遗是什么时候?” 禇风第一次梦遗是十八岁那年,比正常情况的下线还晚了两年,可遗精却不是第一次。梦遗属于遗精的其中一种情况,都是精满自溢的现象。 在十八岁之前,他遗精从不做梦,遗出的量也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对此解释为精不够满溢不出来。 他第一次梦遗是在与彭疏逸第一次打完招呼之后,梦见他拍了拍他的头,叫他好好干。不知道是因为干这个字具有歧义,还是其它原因,相同的梦,他在半年里做了好几次,每次都梦遗。 每次梦遗,他都惊出一身冷汗,还四肢疲软,觉得身体空荡荡像被掏空了一样,心里却很满足。 彭疏逸走了之后,禇风便不太愿意想起或者提起这个人,王壤也是一样。禇风怕王壤接下来会问梦见了谁,便回答说:“十五六岁的时候,不太记得了。” “哦?”王壤带着几分惊疑说道:“我看你这里长的小巧,还以为你发育不好呢!” 禇风这才知道王壤要说的是这事,可但凡是个男人,哪个乐意听人说自己那处小。 禇风一边放下了心头大石,一边又着恼。恼归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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