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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办起了家宴。 窦朝峰比窦元福大不了几岁,被生母丢弃在窦家门口时,肖金桃才嫁进来不久。 彼时窦向东父母皆在,其母很容不下野种,只得躲在窦向东院中长大。 到十六岁时,跟着出门跑船,自己赚得了口粮,再不肯回家。 直到窦家二老相继离世,他才偶尔回来看看兄嫂。 论理,肖金桃亲手养大的,该十分亲近才是。 谁料窦朝峰是个冷面冷心的人物,除了窦向东,谁也不认。 这么许多年,把肖金桃寒了心,他又回来的少,渐渐的家里人都不提他,故管平波与陆观颐才知道窦家有这么号人物。 管平波勉强能下床,裹了厚重的斗篷往正院去参加家宴。 正院的气氛有些凝重,窦向东见管平波能走动了,不由露出一个笑容。 窦宏朗神色有些古怪,还是冲管平波招手:“过来拜见二叔。” 管平波与陆观颐乖乖的见过长辈,又受了堂弟窦春生的礼。 窦宏朗走来把她扶到位置上,恰被他们两口子夹着。 练竹伸手摸了把管平波的衣裳,点头道:“必是妹妹押着你才肯穿的这么厚实。” 气氛着实有些诡异,管平波不理家常,而是悄悄问练竹:“怎么了?” 练竹摇头:“我才在后头库房里点东西,进来就是这般模样了,我还想问呢。” 管平波皱眉,心道:窦家生意塌方了? 窦朝峰父子皆是沉闷性子,窦宏朗哥几个又乖乖的,一顿饭吃的好没味道。 管平波才勉强能下床,精神有些短,吃饱喝足了就有些困倦。 窦向东亦吃完了饭,放下筷子道:“老二不日要去赴任,我们商议一下章程吧。” 练竹脸色一白,忍不住道:“不是说与洪知州和好了么?” 窦向东淡淡道:“文书已下,便是洪知州想反悔亦不能。 何况他又没真心同我们亲近,当面说的好,背地里使绊子也不是不可能。 与其让他捏住把柄,还不如按规矩走。 咱们家暂时不到与他撕破脸的时候。” 管平波心中一喜,真是瞌睡了遇见枕头,她正担心窦宏朗去不成呢!面上却装作忧愁的道:“姐姐要去么?” 不待众人说话,窦向东道:“那头有些不太平,女眷就别去了。” 练竹沉默了许久,才道:“女眷不去,谁伺候老倌呢?还是带我去吧。” 管平波问:“急着走么?” 窦向东道:“正月里天冷,四处有冰雪不好走道,二月里去使得。” 管平波便道:“既如此,我去吧。” 顿了顿,接着道,“石竹偏远,一去三年,没有女眷如何好与小吏、地方大族打交道?条件不好的地界,不好带孩子去的。 姐姐要看孩子,只有我去得。 再说我去也不怕吃亏。” 管平波身体尚且虚弱,声音有些小,更显的中气不足。 窦向东稍作犹豫,才道:“你不怕?” 管平波笑笑:“有甚好怕的?有老倌呢。” 窦向东皱了皱眉,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管平波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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