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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的看着画中美丽的女子。 “那时候的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多么美好啊!可惜……” 林婉晴不动声色地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笑意却依然还在。 虽然父母的离世永远是林婉晴心中的一份痛,但是这样也使得她更加珍惜如今的时光,使她下定决心接受弟弟的爱,她知道:弟弟是如此的执着,自己迟早会是他的人,何苦浪费两个人多年的幸福? “姐姐,放心吧,以后我一定会让你每一天都快快乐乐的,做一只世界上最幸福的白天鹅!” 林俊逸的脸颊磨蹭着她的发丝,丝丝光滑的感觉让脸颊上犹如香风抚过,看到杨轻眉的画像挂在这里,他当然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房间是古堡最好的房间了,因为有姐姐,因为这是姐姐的房间。 “吃着天鹅的,都是癞蛤蟆。” 林婉晴言语间有些俏皮的味道,天鹅纵然是一种优雅而美丽的生物,可是这样的林婉晴,难道连自比天鹅的自信都没有?揶揄林俊逸是癞蛤蟆,倒是让林婉晴感觉有些揶揄人的舒爽。 “还没吃着呢,还得继续努力。” 林俊逸握紧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姿势,突然把林婉晴横抱起来,瞅着应该是主卧室的房门冲了过去。 林婉晴柔柔地靠着他,眉眼间涌上一层羞意。 林俊逸原本只是想和林婉晴玩闹一阵子,逗得她脸红心跳,走进房间,脚步却突然间止住了。 没有走错卧室,卧室里有着一种和林婉晴身上相同的气息,一进房门,就可以远远地眺望整个特韦德山谷的风景。 河谷,山峦,起伏的高大红杉,铺天盖地的各种颜色的鲜花。 古罗马温克尔曼式的纱幔垂在窗前飘荡,随风摇曳出廷式的浪漫风姿,临窗两架厚重雕金珐琅摇椅背靠着背放在一起,澳洲高地羊毛地毯舒缓地摊开,覆盖在灰棕透着淡淡金光的地板上。 卧室的致瑰丽无容置疑,一如林婉晴的美丽,然而吸引住林俊逸的注意力的,却是那大片大片的花儿。 五颜六色的花,碎碎落落的花瓣,各种各样的种类,从房门口铺开,从林俊逸的脚下延伸开来,地板上,柜子上,衣架上,地台上,摇椅上,窗台上,到处都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花,颜色各异的花瓣。 一朵花,沾着露珠,在风中轻轻颤栗着花瓣,细碎的各色花瓣围绕着花朵儿,一圈圈地绕开,那是最美丽的百合,淡雅纯净。 这样的情景,往往只应该出现在许多男人心准备像女人求婚示爱的场合,林俊逸一眼看去,却是明白了,原来这种很费劲,并不稀奇,但是对于女人杀伤力十足的场景,给男人的惊喜,感动,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改变。 最漂亮的是那描金银丝锦被上用纯红色花瓣铺成的心形,不是玫瑰,一种不知名的小花,有着湿湿润润的色泽,透着晶莹的光,恍如少女的心。 “我怎么舍得走进去?” 站在门口,林俊逸踌躇间难以迈开步子,小心翼翼地提起脚,又放了下来,生怕破坏了眼前的场景。 对于一些人来说,美丽的事物唯有摧残才能获得快感,然而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美丽的事物是需要小心翼翼呵护的,林俊逸不是那小部分人。 “那你一直在门口抱着亲我吗?” 林婉晴脸颊儿上的羞红,一如那瑰丽美艳的小红花,她今天暗示了林俊逸许多次了,这个平常很无赖地缠人的家伙,却是傻乎乎地,笨笨地,反应慢了半拍。 林俊逸这才从那种带着喜悦的惊诧中回过神来,抱着在这样的场景中,最美丽的女子,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花没有刺吧?” 林俊逸细心地问道,绝大多数美丽的东西,都很刺人,就像玫瑰,就像荆棘花。 林婉晴嘴角儿微微撅起,有些撒娇的味道,伸出手给林俊逸看,几个娇嫩的指肚上有着淡淡的刺痕。 “这些花,都是我一个人采,一个人布置的,我可不想让人笑话我在为一个小男孩做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我都没脸见人了。” 林婉晴羞不可抑,要让一个女子为男人准备这样有着各种暗示,邀请,浪漫意味的情景,那份女孩子与生俱来的矜持,只能先让位给她的爱情了。 这是林婉晴的爱情,要坚持,要放弃。 林俊逸着她的手,心疼的要命,林婉晴的手,是一双致如艺术品的手,这样的手可以执笔勾勒文字中纯美的情景,可以敲打着乐器谱奏出动人的乐章,可以简简单单地放在那里美的惊心动魄,却不应该有一点儿辛苦疼痛。 养尊处优的林婉晴,像一个采花女一样,戴着简单的帽子,穿着长长的裙子,挽着篮子,一朵一朵地采着璀璨绚烂绽放的花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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