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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的扭,也变得羞涩起来,羞涩地像个不经人事的人,不想见衣摆下两团臀肉中进出的阴茎,只能垂下过大的不料,遮住遮羞人的东西。 关闻鸠撩起那处,低声说继续动,他便看着,看得更清晰,如何地抽动,到何种程度,如何的看臀的浪尖,被撞得红透,他才一摸自己腹部,说都湿了。 又沾了第二次的料,伸进阮佲的嘴,阮佲呜呜吃着,好像比第一次要浓了,犹如吃了些酒,蒸了些桑拿,脸蛋悠然坨红,歪着脑袋舔,舔完了也继续叼着,他屁股也叼着这么根宝贝,又是几下,后来被钳住腰,往死里顶,话也发不出来。 随着大腿根一抖,阮佲爽得腰直挺颤,被身后的男人死死按在怀里,左边肩头被吮得通红。 “你射了吗?”阮佲气喘地问。 “嗯。没事了。”关闻鸠摸摸他的额头,轻声说:“累么?” 第72章 长夏(七) 夏天的晨光微醺是带了点微笼人的温吞气,也许并不如正午那么灼热,但也开始缓缓徐徐散着温度。 阮佲起了个大早,把狗溜了,食水添了,和大牙打游击才顺利出了门,徒步走到隔了一条街的早餐摊,很早就有人来了,除了里头苍蝇小馆,外头另外支棱了几张塑料桌椅。 他和关闻鸠约好,今天早上在这见一面,顺便吃个早饭,然后一个回家补觉,一个去市中心的书店。 等点好了,阮佲慢条斯理那张餐巾纸把小方桌擦了,木筷子也擦了,才见到关闻鸠人。 他一来就试了试阮佲额头的温度,这几天贪凉,感冒,起先还不明显,阮佲也没说,是那天早上去医院上班前发现的,平日总要围着他闹了一会才罢,却在那天瘟瘟地坐在沙发上,探手才知道有些低烧了。 关闻鸠说自己和老于调一下,阮佲不肯,虽然是有些难受,但也是睡一觉就能好的地步——这是阮佲的原话,除了闹肚子呕吐外,其他的小毛小病根本不在心上。 后来有些争起来,阮佲晕乎得难受,说什么不让关闻鸠请假,关闻鸠踱了几下步子,眉头拧着,这让阮佲有些不开心,张口就来:“又不是什么要死的病,你那么担心做什么。” 话出口,关闻鸠脸色就有些难看,一来阮佲说话不严谨,有时候随心所欲惯了,听得人容易往心里去,二来生了病的人就懒怠再拿出耐心来,颇有些不妙的感受。 静了几下,关闻鸠索性听他所言,既然嘴还那么坏,会气人,想必也是没什么大碍。 反正死不了人——关闻鸠别扭得想,但想完了就说不出的燥,犹如在心里长了快疙瘩,他可以随时将其他疙瘩割掉,只因为这块不是普通的一处,所以埋头咽下,最终他也还是没说出什么重话来。 左右也有一部分是天气的缘故。 他只想了一会,就气消了,更有还是担心的缘故,哪里做得出跟个几年级的小孩子似的为了个小事就不理他不理你的? 这事就这么揭过,谁也没往心里去。 晚上就因为太想家里的人,趁着空闲,打了个电话聊了几句,阮佲睡了醒,醒了又睡,接电话的时候睡得意识都是软的,问什么都是软绵绵的应声,只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倒不如具体地说是拨了那么点力气让喉头震动,发出这么些模糊软绵的音节。 没说几句话,就以阮佲睡过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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