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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练得怎么样了?” 阮佲转了转眼,笑着问:“我练得怎么样你怎么不来试试?” 关闻鸠看了一眼,转而坐到沙发上,悠悠闲闲,阮佲从头发丝再到交叠处扫了一遍,再好像羞怯地爬上他的大腿跨坐了上头,像只毛茸茸的棉球,秃噜滚到腿上,没点重量。 阮佲捂住关闻鸠的眼,那热辣辣的眼神叫他止不住一下下的热,叫他闭上,他就安静闭上眼。 “你不要动。答应我好不好?” 耳边热乎的都是他甜味,关闻鸠没动,只闷闷沉沉从胸腔里散出的笑意,“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动。” 得了应,阮佲看着闭着眼的男人——真好看。他想,往那睫毛上吹去,散散的像着落的花粉,他像关闻鸠做过的一样往眼睛上亲去,软软的唇像睡着的熊玩具,关闻鸠任由他亲,一点也未动。 阮佲亲够了便挑了一根给他打在脖子上,好好地整齐地压在衬衫领子下头,阮佲拿出手机拍下这张,过会似乎什么不对,他又解开那领带,对关闻鸠说:“我们玩点好玩的好不好啊?” 关闻鸠闭着眼哼了一声,阮佲笑了,解开衬衫第一个纽扣,耳边问:“你猜我在干什么?” 关闻鸠同样回以低沉的喃语:“你在解开我的扣子。” “第几个?”心上人问。 “你先解开了我的第一个扣子,手指好凉,瘦瘦的,是不是碰过冷水了?” 阮佲拖长声音:“嗯——你猜?” 关闻鸠说:“不猜。” 指腹捻过胸膛,接连接了两三个扣子,关闻鸠则在耳边说你解开了第二个,第三个,直到最后一个。 阮佲在他心口上,那里盛着数不清哪天便渐渐积满的爱意,“我在写什么?” 关闻鸠听到他这样问,软若的手指像根尝也尝不到的糖,断断续续,故意不让他猜到,但又确确实实在胸膛心口处写上了一笔极认真的字。 “我猜是你。” “确定?”阮佲问。 关闻鸠点头,阮佲靠着:“关先生,你猜对了,奖励你。” “什么奖励?” 阮佲没回,却将领带重新打在了脖子上,凉凉的搭在胸膛上,微微一边角在皮带搭扣上。 “关先生……”阮佲环住他,“你今天说好的陪我,火锅也没吃成。本来不想给你的,但是你又猜对了,所以……” 他按下小小的按钮,就在身体里呜咽,但那只是徐徐的隔靴搔痒,作锦上添花之意,将缠缠的欲勾动起来。 欲啊——渐渐探出狡猾的手,始终抓不住实在的影子,只能通过肌肤的接触才能感受得到。 他的喘息才是奖励。 听得男人发烫,却偏偏答应了不动,只能由着狡猾的东西忽上忽下的吊着,在周遭时不时用鱼嘴既碰便离。 哎——真是让人吃不消的孩子。 关闻鸠心里这样想。 让人吃不消的孩子乖乖伏在身上,此前几月他还是一片空白,却在桃红柳绿的季节,开始慢慢结了果子,不至杨梅那般,却也有了草莓的酸甜,底底脆脆又难耐的小声滴着水叫着,直教人受不住。 他想此时这个孩子背部已经是慢慢雾出来的细汗,变成一段软瘫的年糕,粘牙粘人,毫不客气粘在男人身上。 初长成的树杏教他如何做,也不是什么害羞的事,而是快乐满足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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