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部分 (第6/22页)
男子来说是多痛苦的事吧?男人碰到你就是一个劫难,二殿下是,旭王也是,旭王因你而死,我失去了用心爱着的男人,我的恨无以形容,想让你也尝尝失去男人的滋味,我在国典的时候故意和二殿下亲近,拼命在二殿下设好的局中表演勾引皇上的戏码,二殿下配合我做戏,却也满足了我的虚荣,但我知道他完全是为了刺激你,可是当皇上向我看过来的时候,我以为我真的成功了,他冷落你的时候,我心中窃喜,以为我的报复达到了,可是皇上让我陪侍,却清心寡欲的像个和尚,他从来没碰过我,我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在利用我做戏给别人看,果然从温泉回来后,我失去了利用价值,完全被他弃如敝帚,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谁都能站在我的头上撒尿,知道我在陪驾的时候,看到最多的画面是什么吗,是他清冷的背影,只静静坐在灯下,痴痴看卧室壁上的字画,我知道那是你写的,他这样爱你的字,那应该是怎样的爱着写字的人呢?” 玉垄烟心头一阵悸动,耶律重瑱孤灯独坐的画面浮上心头,莫明心头就是一酸。 “面对这样的男子,我决定认输了,而且输的那样惨那样狼狈,如果继续下去,我觉得只会把自尊践踏的地上,其他的什么也得不到,继续留在中也只是受人凌辱,我不想看到身边的男子眼睛只看向除我之外的另一个女人” “准备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不必了,把这些都告诉你并不代表我原谅了你,我只是看不下去你这样故作矜持地吊男人胃口,一个男人的痴情是药,两个男人的痴情是毒,三个男人的痴情便是剧毒,被男人这样爱着,你不要以为是让人羡慕的好事,总有一天会玩火自焚……没有你旭王不会死,我也不会失去他,今后,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清束子走了,玉垄烟的心却一片怅然。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她走到梳妆镜前,用桃木梳轻轻梳理自己的长发,将它们梳理的光亮如镜。慢慢的镜中仿佛出现一个人影,白衣如雪,用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替她梳理长发,告诉她要带她出去散心,她转开头,看到了梳妆台上放着的那方致的紫檀木雕花的胭脂盒,那时他送的,回后她一直放在妆台上,从没用过一次。只是有时会拿在手中,静静忆起那唯一一次她和他在外单独的相处,在喧闹的集市,他非要拉着她的手替她买胭脂,不明原由擅谈的小贩打趣女扮男装的她“女生男相”,引起他欢娱的笑声。把胭脂盒轻轻放好,她站起身拉开房门,这时身后传来低沉好听的男声,“你去哪儿?” 手指还搭在门扉上,听到他的声音,她忽地车转身子,身体差点撞在他的身上,纤白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衫,微仰起的玲珑面庞,像一个渴望救赎的孩子,“二殿下,有他的消息了?” 她的身子从门口飞奔过来的时候,他有刹那的错觉,被她带动的气流几乎让他的身体微微后仰,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他清醒了,她的急切只为另外一个男人。他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指一一掰开,声音也是漫不经心的,“你要去找他?去吧,我等着你,回来我们再慢慢聊”提起耶律重瑱,他第一次找到心里平衡。果然她并没听出他语气里的挖苦,甚至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什么,她只是急急地问,“你找到我哥了?他在什么地方,他还平安吗?”,耶律重琰不易觉察地皱了皱眉角,他后退了两步,斜斜地倚在床幔旁,“这几天都在盼着我来吧?我是该荣幸还是该伤心呢,难道我在你心中的作用仅止于此吗?” 她愣了愣,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即使心急如焚,这个时候也不敢开罪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少爷。 “二殿下说的是什么话”她脸上有抹不自然,“不是二殿下说要帮我打探哥哥的下落吗”,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是认同还是不满,越知道她心里着急,就越不想早点告诉她,只是慢条斯理地扯些别的话,看她力不从心地敷衍。 “刚刚清束子来过了?是不是背着我说了我什么坏话?” “没有啊”她摇头。 “她连我的老底都揭了,还不算是坏话,你听了以后有什么感触?”他直直地看着她。她掩饰地低下头,“没……没什么感触……”即使真有什么感触她嘴里也是说不出来的。 乌黑的眼珠仍旧盯着她,“难道不觉得有人很可怜吗,难道没想过要用什么办法补偿吗?”他哑谜一样的话让她心思烦乱,她仰起脸,执着地跳过他的话,“二殿下,我哥哥他还好吗?” 耶律重琰闭了下眼睛,张开后脸慢慢凑近她,用很低的声音说,“想知道吗,他是死是活?”,玉垄烟似乎吓了一大跳,脸都白了,碧色的眸子张的很大,“他……是不是有什么危险?”,他慢悠悠地将身子退回去,“看你吓的,他还活着”,玉垄烟似乎舒了口气,有些难以忍受他的欲说还休,如果她的眼瞳颜色是红色,耶律重琰觉得现在早就急的喷火了。“二殿下……”语调拉长了,恳求,催促,埋怨都在里面。 原来重琰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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