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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去医院。 正常人都有的悲悯心,钟显声没有的。 她的腿试图并拢,挤出钟显声的手,却只听撕拉一声,内裤成两条破布挂在大腿根处。 钟显声已经泄过欲望,他的挑弄,只是雨后余韵。 此时邻家又响起暧昧的铁架床声响。 冷雨夜,是拥抱的最好时机。 这次钟显声和宝珍都不必再费心去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很简单—— “嗯嗯…啊啊…” 邻居家是一对新婚夫妇,丈夫是在中环上班的律师,白天工作压力大,妻子是个家庭主妇,造人是她唯一任务。 随着邻居主妇叫床的节奏,钟显声捏着那颗珍珠,去碰撞宝珍的珍珠。 “你小心别弄进去…” 宝珍皱眉,呼吸紊乱。 钟显声说:“弄进去就去医院。” “你不怕被认出?” 钟显声近日来风光无限,一向只在社会新闻露名的他开始在八卦周刊露脸。 最近一条关于他的花边新闻,是今天早晨新出炉。 赌王千金白佳淇连夜返港为钟sir庆生。 “你怕我被认出来,不如自己专心点…不要吸,小心吸进去。” 宝珍泌出了滑液,珍珠很容易滑进去。 钟显声的指腹有枪茧,摩擦力大,他能控制住那颗珍珠的去向,但不能控制宝珍下面那张嘴的呼吸。 宝珍自己伸手摸了一手湿,粘向钟显声的衣领。 钟显声胸口一凉,宝珍已经解开他的纽扣,含住他胸前挺立的凸起。 钟sir,钟生,显声哥哥,别再玩我啦,你的裤子都要被我湿透,快点进来啦。” 她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准备充足——这事对她,就是早死早投胎。她不想和钟显声拉锯到天亮,最好能在两点钟前就结束。 钟显声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变粗。 指尖的珍珠蹦落在地板上,沾着宝珍的湿液,滚到沙发底下。 钟显声抓着宝珍的头发,把她拽扯到卧室,扔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奥地利格洛克半自动手枪。 坚硬的枪口对着宝珍眉心:“谁教你这么贱的?” “当然是钟sir。”宝珍赤裸的白腿爬上的他腰,勾住他。 在情欲蔓延时被拿枪指头,宝珍已不是第一次。她已经有预感,自己会死在钟显声的床上。 钟显声也像料到有那一天,床上三件套都是纯黑。 黑暗的海,宝珍漂浮在上面,没有救生艇,自救又太费力气,她选择放弃。 反正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钟显声拿枪指头。 当初她老豆入狱,在监狱被捅刀失血过多而死,她要闯监狱,他第一次拿枪指她,她哭得泣不成声,钟显声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保险都没开,不会走火,没事。” 但是不久后的第二次他就开了保险。 第二次,是她骗他自己和伍爷睡了。 她甚至闻到枪口的枪灰味,浓浓的,像垃圾场焚烧垃圾的气味。 “你不钟意我风骚,那我扮淑女好不好?还是钟Sir人到三十,仍然钟意十八岁妹妹仔,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我十八岁好啦,新鲜的穴没有人碰过,好似从海里捞出的鲍鱼,只你一个人尝过。” “段宝珍!” 他自以为傲情绪终于在她的咄咄相逼下山崩地裂。 枪口在宝珍眉心留下一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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