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女人 (第1/4页)
让你成为一个心里徜徉着温暖的人。】不动明王咒,便是以咒为根本,来约束一切。 说得很好听,但我还是不怎么明白。尹师傅告诉我,你不是佛家人,不明白是自然的,简单的说,不动明王虽然有具体的形象,但是他就好像是在每个人的头顶却都看不见的大智者,他的咒可以说只有一个字,也能说是有一本书,所悟的深浅,全凭个人造化。接着他笑了笑说,你81年生人,在历法属位里,你是属鸡的,巧合的是不动明王本应是你的守护神,但是并非所有属鸡的人都能够跟明王结缘。从你刚刚给我的生辰及命重上来看,你是个八字很硬的人,否则你也不会干这行一干就是这么多年,本来你这种就是地缺的命格,也就是说,你不容易稳重,且充满攻击性。不动明王是大佛,普通人是背负不了的,若是寻求庇护,未必要找不动明王,但是谈到责任和使命,也只有你这样背的动的人,才能扛起明王想要普渡的佛义。选择不动明王咒给你,一半是巧合,一半却是必然。 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原来八字硬还是有好处的,不枉小时候我妈带着我去打耳洞破相了,本来只是担心我的八字硬,容易闯祸,要破相来抵消,却没想到我真的会走上这条路,至少我妈当时是一定没想到的。 尹师傅问邢崖子借了毛笔,画下一个不知道是藏文还是梵文的咒,把纸折了递给我,我接过后告诉他,下午我就去纹上。接着尹师傅则跟邢崖子聊了一会,两人坐下下了盘棋,我跟胡宗仁则站在一边看着。我却在心里反复嘀咕着尹师傅对我说的话,他的意思是,要去掉我身上的这个阴人,似乎只有用我自己的能力才能够办到,不知道他到底指的是什么,我不是阴阳眼,我也在黄婆婆的阻止下,不能够亲自下阴去,但是黄婆婆是佛家人也不能够替我根除这个大患,一时之间没了头绪,我实在是想不出按师傅教过我,包括多年来我自己的杂学,有什么办法能够顺利的拔掉这个阴人,难道真的要逼着我去找到刹无道的人,然后一顿好打以后,逼着他们替我解除吗?我自问还没这么大的本事,尽管苦竹给我的符咒能够让那群人暂时制不了我,除非他们放弃了玩阴的这种手段,而是在我必经路上给我制造一个交通意外,想来是不会,那个阴我的人,还指望着我完整的灵魂给他续命呢。 想也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胡宗仁不合时宜的碰了碰我,咧嘴笑着说,原来你是属鸡的啊,怪不得那次找苦竹的时候,天天你都起来得这么早呢!我对他怒目而视,因为我觉得他正在放屁,我起得早那是因为我良好的生活习惯,跟属相完全无关,莫非属狗的人就一定得看家护院?属鼠的人就必须要小偷小摸吗? 对于刹无道,算是我吃过的最大的苦头,我虽然痞性十足,但是还是有自己的血性和脾气的。我可以让人骑在我的肩膀,但是不容许他在我肩膀上放屁,即便同意了他放屁的行为,也不允许他在我背上拉屎,就算是他真的拉了屎,但是也不要拉稀才对。所以在我跟刹无道纠结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在无止境的退缩和忍让,并不是我希望这样,而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几度企图反抗却几度败下阵来,怪我自己学艺不精,也怪我的那个臭脾气,本来打算不招惹谁就自己默默赚点钱,然后安稳的度过余生也就算了,没准还在中年时期收几个徒弟,把师傅传给我的手艺继续传承下去,但是目前这么一搞,我都不清楚我到底还能看多少个日出日落,赚钱养老,收徒传技的事情,还是趁早别想太多。 临近中午,两位高人还在下棋。可是我饿了,成都的美食向来是我的致命伤,尽管有一次在春熙路附近一家号称正宗玉林串串香的店里,从锅底里捞起一只被烫得背壳金黄,拇指那么大的蝉,于是我压抑这内心的悲愤,痛苦地挤出笑容对店里一个年轻貌美的服务员说,妹妹,你是觉得我吃得太素,想给我加点荤菜吗?那姑娘盯着我用筷子夹起的蝉,迟疑了片刻然后对我说,即使是死亡,它也要钻到锅里来品尝美味,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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