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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惟关切的道:“你太累了。” 累?分明是晕,头脑恍惚,酒的原因?谢韫舜揉着头想要清醒,可她越想清醒就越是渐渐晕的更沉,睡意深浓。下一刻,就意识薄弱的趴在案上。 当她稍有一点知觉时,抬不起眼帘,却感觉到了自己被抱起,抱的很紧步伐很快,被抱放到床上。 “元惟?”她有气无力的轻问。 回应她的是她感受到有人在脱她的衣裳,急切的,粗暴的,争分夺秒的,随着一件一件衣裳褪去,她浑身冷。毕竟是冬天,床榻凉,周围的一切都凉,好像是躺在冰面上。 “冷。”她浑身乏力,语气微弱,有知觉,可是眼帘怎么也睁不开。 温暖的躯体压了下来,她感觉到了肌肤毫无阻碍的接触,一片肌肤又一片肌肤的在贴合着,她意识到自己和压住她的人都一样未着寸缕。 “别。”她几乎发不出声音了,动弹不得,她甚至觉得她的呼吸也快枯竭了。 落在她身上的并不是热情的吻,她慌乱不已,第一次体会到无能为力,像待屠杀的动物,像命不由己的植物,像一切被强势对待的生灵。 “元惟?”她的嘴唇蠕动,没有声音,喉咙也没有震颤,苍白无力。 酒有问题。 她知道了酒有问题,可是晚了,她的所有清醒和冷静在贺元惟面前是放下的,一直是放下的。 在她身上抚摸的动作不算温柔,她的意念渐渐苏醒,可是身体渐渐不再属于自己。她没办法动弹,只能接受,茫然的接受。 是谁在对她为所欲为?是谁完全彻底的控制住了她?到底是谁把她牢牢的困在身下,做着她没办法表达的事情?她急的要发疯,血液翻涌,但无济于事,怎么都没有办法,除了接受,她什么也做不了。 亲吻和抚摸在继续,依然不热情不温柔,但也不粗暴不敷衍,像是在肆无忌惮的研究。 是谁? 是谁? 是谁? 她的双腿被分开,被挺入,被贯穿,身子被直截了当的要去了,被占有。 疼,她感觉到了疼。 第22章 宜愉悦 谢韫舜的全身绵软无力,只能接受着在瞬间被完全占有,疼的很强烈、很清晰,随即她感觉到那占有的动作在达成之后停住了,一动不动的停在她里面,停了须臾,撤出。 撤出的很仓促,比进入时还要仓促。实施占有者是突然意识到不能这样做还是不应该这样做? 寂静极了,贴着她冰凉肌肤的肌肤很温热,保持着接触静止不动。她身体的疼意没有在消退,反而随着心跳和呼吸在扩散。 “不要再继续。”她的嘴唇轻轻蠕动,只是徒劳无益,根本发不出声。 酒里被下了什么古怪的药,竟让她无力动弹、不能出声,有意识,有知觉,而知觉变得异常灵敏,能做的就是接受和承受,以及感受。 是谁下药动的手脚?意欲何为? 忽然,她的双腿被分的更开,以迎接的姿势敞开着,腰被握着,没有预兆的再度被挺入,持续的,强有力的,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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