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欢(31-35) (第2/6页)
同意他们「无后」的结果, 所 以彦青便成了一个纯粹的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们对彦青和孩子很好,也默许了她和自己儿子分别过自己生活的现实,更 是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和人际关系,保证了彦青的平步青云。 那天,餐厅里播放着Sarahor的Justodance。 彦青用一种几乎乞怜的神情,望着陈漾。 她说,第一次注意陈漾,是他在学生会的一次会议后,在走廊里批评一个工 作有失误的低年级女生。 他的严厉威慑,像是在放大镜下被无限扩张,令她痴迷,甚至希望自己变成 那个在墙边低着头,一边被训斥一边抹眼泪的小女孩。 「你知道吗?」她对陈漾说,「我后来偷偷从办公室门口看见你训斥完那个 女孩子,开始温柔的安慰她时,有多么羡慕,多么吃醋。」 从那天开始,彦青成了陈漾另一个领域的导师。 是她教会了他,M自愿的卑微、可怜、堕落,其实是对压抑生活的爆发反抗, 是释放灵魂的高贵闪光。而这种反抗,这种高贵,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S,替 她扛起整个世界的担当。 层层扒开她假装潇洒的外壳,抚摸着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告诉她,哪怕世 界抛弃了她,她还可以安全的躲在你身后,跪着,但昂着头。 雨中,有你站在她身前遮挡。她能看着你的背影,看着雨点击碎在你肩上, 溅到她脸上,溅到她嘴里,仍是甜的。 三十二.安全词是「陈漾」 他们开始真诚、有爱地放纵自己的生活。 可以是师生,一起严肃的讨论学术话题;可以是恋人,迎着山顶的日出热烈 拥抱;当然更多的时候也可以突然转换成主奴,开始严苛且羞耻的调教。 彦青教会了陈漾各种技巧,教会了他角色扮演,教会了他不同的羞辱手段, 更教会了他去捕捉一个所谓上流女性眼中的落寞和渴望。 事业的成功往往需要她们伪装好自己。她们习惯了为别人而伪装,心中真实 的自己无限期地被忽略被限制。 直到发现一个足够安全的空间,一个足够可靠的男人,帮助她们剥去一层层 长期虚伪的外衣,在他身边自由展示最真最本我的自己,不会被白眼、不会被嘲 笑。 然而,作为社会人的个体,除了本能的追求,又会有多少决定,难免是对生 活有过很多思索之后做出的艰难却又必须的选择? 所以,当陈漾从毕业典礼台上下来,终于鼓足勇气向彦青求婚的时候,她拒 绝了他。 没有任何原因的解释。 也许,对于她,这真的只是场早晚曲终人散的游戏。 陈漾心灰意冷,远赴大洋彼岸继续求学,并把和彦青一起做的临床病理学专 业转成了临床心理学。 他开始更加沉迷圈子里的技术和实践,甚至走火入魔地参加培训、练习技巧, 迅速成为当时北美圈内的名主。 但是他的调教也纯粹地成为了形式上的程序,再也没有了感情的投入。 陈漾的心,没有谁再能打开。 直到那一天,他在Vegas,隔着人群,看到了带着羽毛面具的梁韵。 她眼睛里的那种不驯、那种桀骜、却又夹杂着隐隐的自我怀疑。面对骚扰她 的那个外国男人,像一头不怕死的小兽一样,要冲上去撕咬。 梁韵,是那群小猫里的狮子,而他,忽然想当一名驯狮员。 那晚的调教,陈漾虽然只发挥了三分之一的能力,但心理上却是罕见的酣畅 淋漓。 如果不是转天的突发事件,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放手,连梁韵的电话都没 有询问。 陈漾匆匆离开的那天早上,空白的脑子里只盘旋着彦青烧炭自杀的消息,再 也没有其他。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谁也没有想到,风华正茂、事业有成的女教授,饱受了多年心理疾病的折磨, 终于选择了这样一种方式和世界诀别。 在N市举行的葬礼上,陈漾见到了彦青13岁的女儿,彦莹。 她看见他,红肿的眼睛里突然像是有晶亮的星星坠入,「棉花糖哥哥,我记 得你。」 陈漾摸摸她的头,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长大了这么多! 几年前,陈漾去彦青办公室的一天,那时只有6岁的彦莹在那里,从他手里 接过一团大大的天蓝色棉花糖,笑得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发甜。 这次他来N市,也是因为周末是彦莹的生日。 她们乐团正好该是从国外巡演回来的时候。机场的嘈杂背景中,彦莹在电话 里抱怨,因为天气原因,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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