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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什么都没说,他有些急躁地将滤嘴塞进银雀的嘴里,自己跟在他身边坐下,腿随意地伸着。 打火机擦燃,火苗卷上烟,“滋滋”地细小声响冒出来。 银雀浅浅吸气,橙黄的光点便随着他的呼吸忽明忽暗。他含着烟,含糊不清地说:“我的手用不了,你替我拿着我吧。” 男人并不发言,恍惚间又变回那个跟在Omega身边的狗,当真替他拿走,看着他干燥的嘴唇间飘出大口的烟雾。大约烟能让人多少平静些,银雀突兀地卸了力,困倦了般慢慢倒向他。 Omega一点点地靠近,像是因为看不见而每个动作间都充满试探。 最终那颗头颅抵在了他的肩头,重量却宛若压在他心口。 千秋有许多话能说,他在其中挑挑选选,最终没选出一句他想说又愿意说的。 他只拿着烟,在银雀露出想抽的表情时递上去;在银雀深深吸过后拿开,如此周而复始。 时间静静流淌,这根烟持续的时间比男人想象中的要长,又比他认知中的短。剩余最后一点男人没再递给银雀,反而递进了自己的嘴里,在深深抽过一口后想找烟灰缸摁灭,却发现床头柜上、小桌上都没有烟灰缸。他们面前,只有透明的玻璃花瓶,剩下铺底的水,和十几支将要开败的山茶花。 男人抽身离开,将烟头扔进了花瓶里,快步离开这间房。 厚重的房门被关上的瞬间,银雀仍旧跪坐在地上,一改他先前那副淡然慵懒、好似一切都无所谓的模样,用力地咬紧了下唇。原本就已血色尽失的嘴唇被他咬得更苍白,很快便渗出血。他猛烈地呼吸着,抽气声中夹杂着尖利而隐忍的脆弱喉音,浑身紧绷得发颤。 他不能放松,哪怕一秒。 不然他一定会哭出来。 —— 接下来的数日,千秋都再没去过那间卧室。 银雀仍然吃什么吐什么,就连把药吞进去都费劲。 眼看那个美丽的Omega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枯萎,瘦得连肋骨都根根毕现;丹龙说他再这么下去就算自己不想死,也只离死不远了,男人焦躁到了顶峰却无计可施——就算强迫银雀把东西吞下去,也只会引起他强烈的呕吐反应。最后还是丹龙想出了个暂时性的办法,请了专门的医师过来,每天给银雀输营养液,以维持他的生命。 男人甚至没去看过银雀一眼,所有情况都是借着丹龙的眼看到的。 他每天都睡在书房里,醒了便开始工作,领着殷柯按照老爷子的吩咐在王都各处殷家的商铺、海港跟下面的人见面。书桌上的鸢尾很快便凋谢了,原本娇艳的紫色变成一种腐烂脏器的色彩,落在花瓶周围的桌面上,很快被下人清理感情。 除了银雀,没人敢擅自买花进殷家替他插瓶。 直到他确实再找不到什么现在能做的、该做的事,他和丹龙去了趟弗德竞技场。 “他腿上的伤倒是在愈合,就是没有补充营养,情况不是很好。”他们坐在竞技场看台的高处,周围人声鼎沸,台中奴隶和奴隶脖子上挂着主家的铭牌,正打得浑身是血,“这样下去不知道多久才能长好。” 丹龙跟平时一样,说着他在卧室里看到的情况,即便千秋不回答,他也会一直往下说。 “算了吧千秋,我觉得现在这情况,你也不会觉得有趣……成银雀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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