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第3/3页)
有没有做过这些或是想做这些,你的惊讶也许并不是刻意做出来的,而实际上也是一种伪装。 扯出这么些冠冕堂皇的东西,那为什么不好好的理解一个老人呢! 对白老汉而言,长长的夜总给人一种无涯的愤懑,难以成眠更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当过去的事情一幕一幕的从脑海里出现以后,真的需要一种歇斯底里的排遣。只从那一次被彩虹断然拒绝后,白老汉不敢再对她有任何想法了,看着儿子的无知,看着儿媳的躲闪,他不想把这个家给毁了。尽管每次看到彩虹心里总有一种让常人难以想象的冲动,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无意撞见或是听见他们亲密时,更是一种难言的滋味。为了这个家,为了好好活着,他都得忍着。 可人常常有失控的时候,好些人都不例外,白老汉也是这样。就在前几日,白老汉下完地回到家里时,来到院子里,迎头撞见的一样东西顷刻让他兴奋不已,那是一条随风摇曳的内裤,大红色的布料上绣着黄色的小花,高高的挂在晾衣绳上不停的飞舞着。在白老汉的眼里早化成了一个婀娜的女子引诱着他。白老汉的眼都直了,看着四周无人,内心里非常的亢奋,立起脚,一下子就把那物给取了下来。然后,飞快的奔进屋内。很难想象一个腿脚不灵便的老人怎么会有这样是速度。 回到了屋里,看着那红得扎眼的衣物,白老汉的心嘭嘭的跳,刚才的行为只能说是鬼使神差,不要说别人,他都是不会原谅自己的。那是一种做贼的感觉,而且是在自己家里。 而今那物就压在床单下面,别说是去拿它,就是一想起这物件,白老汉都会出一身的汗。实际上在刚一上床时,身体里的两个角色都开始在做着激烈的斗争,这两个角色一个是黑,一个是白。不管它们先前怎样打斗,仿佛成了一个规律。白天里白的总赢,而到了晚上黑的常胜。对于白老汉,白日里他总是紧绷着一张脸,而到了晚上,这张脸舒展开了,却给人一种扭曲的感觉。 灯光昏暗,每件家什都给人一个模糊的轮廓。其实在这屋里,白老汉也算是不孤单的。 “吱——吱——吱——”能够很清晰的听见老鼠磨牙的声音,若是“吱!吱!吱!”叫个不停,这表明老鼠们在打架。一窝而又一窝的老鼠不知陪伴了白老汉多少年了,除却鼠叫,这屋里就皆属于寂静了。但白老汉的内心却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在这无人的夜,黑总是能战胜白。那种需要,不仅是生理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在这时,整个身体仿佛被无数条绳子给束缚着,若是得不到满足象是很快就要崩溃。 白日里我规规矩矩的,到了晚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又会知道。这个老男人依旧给自己这样放纵的理由。于是,弯下腰,慢慢的掀开了床单,那衣物被揉做了一团,就在那里放着。此刻,在白老汉眼里,它就是一朵鸦片花,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具诱惑力的东西了。 白老汉颤抖着把它拿了起来,放在被子上,展开了,他用手轻轻的来回摩挲着,象是虔诚的宗教徒在朝圣。在他眼里,这衣物已化做了彩虹的模样。他慢慢的把它托了起来,双眼大放异彩,听不见老鼠磨牙的声音了,因为脑子在嗡嗡作响。 而在那老床也在吱呀作响的时候,真把那群老鼠吓得不敢再磨牙了。 …… 4) 当从院子里突然传来敲大门的声音时,白老汉赶紧马溜的钻进被窝里装睡。 听到敲门声,怕人家在外面久等,彩虹披着衣服,急急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刚一开大门,白土山就说道,“强子,拿着手电筒咱一起去打更吧?” 彩虹知道白土山认错了人,就道,“土山哥……” 白土山见是彩虹,不勉有些尴尬,说道,“是彩虹哦,我——我还以为是强子开的门呢。” 彩虹说道,“土山哥,你进屋等吧,强哥正在穿衣服呢。” “哎!”白土山应道,跟着彩虹走到院子里,看到白老汉屋里的灯也亮着,没想那么多,就道,“二叔,真是对不住,把您给吵醒了。” 白老汉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他是光顾着钻被窝了,却忘了熄灯,急忙说道,“没,没啥……” 彩虹也停了步子,她竟能从这声音里听出些异样来。 彩虹领着白土山进了屋,白强正站在床上穿衣服,彩虹道,“家里乱糟糟的,还没有收拾,土山哥,你先坐着,我给你倒杯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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