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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我把事情搞砸了。 “你听我说,这就是演场戏,林叔前阵子走的,我想让老人家了桩心事,就这样!” 他三下两下穿好衣服穿好鞋一扭头就往门外走,我撑住门对他说:“事就是这么个事我没骗你!” 他回过头来,睁大眼睛,我在他眼睛里看见了陌生和厌恶。 他颤抖着嘴唇吐出两个字来:“恶心。”说完就逃命似的往楼下跑。 我那个时候没有追,但就算追了他也听不进去,他跑出去的时候还是懵的。我知道他恨我是肯定的了。过后我一直都在回忆这一天假如我追出去会怎样,不管他信不信先把一切说出来那会怎样。 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从那一刻起他就再也不信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分手后再遇见他 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很多,一桩接着一桩,林纷因为她前男友的事果断从她现在的银行辞职了,和之前有接触的猎头接洽后飞去了上海重新开始,而我还继续留在北京。 和萧然的联系彻底断了,我打过他电话,他一次也不接,后来干脆拉了黑名单怎么也打不通了,我开车从他画室底下过的时候也很少能看见他。有时候我看见他下课回家我生怕他知道我在马路对面,但心里头又怕他不知道。 这种情况持续了小半个月,工作忙起来也无暇这些了,我管理的事物又多了些,除了东亚这块还要帮助黄琪科兼顾老美那边的市场,他是一百个不乐意,可是无奈他确实忙不过来。严诚提前进了行政部门,我开始从市场部培养起新人来,倒不是说我乐于此道,而是父亲的安排一向是我带新人黄琪科领导一班子老员工,性格上来说这种安排比较合理,黄琪科那自大的性子估计带不出来几个人。 六七月份我又开始出差,除了忙我好像不知道还能干什么。回了北京找几个哥们朋友喝喝酒,有人跟我谈生意上的事想要取取经,我推说酒桌上不谈正事。 我想起萧然曾开过一个玩笑,他说我是他心里最重的一个,我还没来得及乐呢他又说:“所以沉在心底下,凡事开头都轮不着。”我乐不出来了:“凭什么呀?”“凭你的事都不是正事啊。”他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要是干正事用得上你吗?我腹诽,但没说,免得他较真起来,嘴上讲:“正事?正事在我眼里都不是事儿。” 爷爷让堃叔和父亲帮忙张罗房子的事情,说和林纷的婚事来的太匆忙,本来遇上丧事已经没多少喜庆味儿了,没个婚礼不能连婚房都没有。就为这事堃叔还想的挺多,说是将来有了孩子要考学校还是在学区买房子合适,我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的,父亲和我一样,连句话都没有,甩下钱就对付了,倒是堃叔,连装修的时候都是他亲自去看着的。 我好像就真的这么回到正轨了,萧然出现之前的正轨,也不说愿不愿意,总之人是摁在所谓的正轨上横竖都等着生活这辆火车从身上辗过去。 下半年整体比上半年过得慢,唯一提醒我日子的大概就是□□月的奥运会,要说这个奥运会,那是让北京热闹太多了,我从王府井那块走一走,到处是过节似的气氛。每个人都在笑,身边都是笑声,我听着这些笑声从人群中走过去,如果萧然在的话,他一定在笑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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