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4上 (第11/14页)
蓝党我相信也是会对得起民众的,我相信蓝党也不愿意去操弄民意,并且之前在南岛的时候,蓝党自己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就深受其害——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想这件事的真相如何,结果怎么样,我们都需要耐心等待调查,等待医院发来最新的消息。来,我们来看另一边:说到Y省,那就不得不提上个月……哦,大上个月,在F市CBD发生的抗议活动。那么今天,华尔街分析师詹姆士·麦法兰在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节目看到这里,我也没什么心思继续看下去了,于是我关了视频看了一眼老爸的个人公众号,看了他写的那篇文章,以及最近的一些社论、影评、游记和随笔。看完了老爸的文章,又忍不住一肚子的火和心里的悲苦,披着大衣跑到屋外去,上了车取了一盒烟,从烟盒里捻了一根出来后,皱着眉头闭着眼睛,靠着车子抽了一根。 说真的,老爸以前给我的感觉,除了经常被迫去应酬结果却依旧什么都没得到、为人处世还有些唯唯诺诺,平时穿衣服、吃东西、说话做事多少带着点那沧桑岁月都洗不净的乡土气息,但到现在,他身上又的确有大概四个让我对他产生另眼相看的赞叹、甚至是崇拜,但有多少带着几分困惑:他枪法很好;他对陈美瑭的感情很真挚;他竟然能勾搭到那么美的女人,并且还可能是个孕妇——当然,美不美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从美茵的容貌,对那个叫什么薛荔莎的女人的样子进行的猜测;以及,他的文笔确实一顶一的好,而且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庸随和的人,骨子里却又是这么的有态度。 看着他拍的那些风景照,写下的那些文章,我突然觉得,在离开家的这段时间里,在离开时事传媒的这段时间里,在离开F市的这段时间里,父亲活得很自由很潇洒。 望着家门口,望着自家那栋小楼,我不禁这样想到。 我低着头,回到卧室里,疲惫地看着自己的那张床,疲惫地回想着老爸临走前,他跟我推心置腹说的那些话:“……我其实到现,夏雪平对我是怎么想的,有的时候在我心里我自己也打怵,可我只知道,仅凭我在警校积累的那点泡妞手段,我是没办法打动她跟我保持这样的关系的。而我自己也想好了:就我现在的能力,说保护她、罩着她,那是在说大话,但是拿着手枪站在她身边跟她出生入死我是能做到的;我不见得会比她冲得更快、更往前,说不定我还是会拖她的后腿,但是在默默站在她身后支持着她我是能做到的;即便真有那么一天,我俩被人围了,我不见得说一定会带着她杀出重围,但是起码站在她身前给她当做挡子弹的肉盾我是能做到的。”“这些话,你能发誓么?”“我当然发誓!”……仅仅不到一个月唉,老爸在这个房间、在这栋房子离开之前,我的那些坚定,早就灰飞烟灭了。我当然觉得,这很大程度上要怨夏雪平自己。 可我自己又有没有错呢……我想要怪我自己的话,我只能说我之前对我和夏雪平的感情,太过于信誓旦旦了。 就在这时候,一楼的大门打开了,楼下传来了熟悉的硬底皮靴的声音。 她回来了。 22:30这个时间,,跟她以往比起来算是回来早的。当然,如果她刚刚是在外面跟周荻在一起鬼混的话,那她回来得也确实够晚的。 且听她脱了鞋子,疲惫地长吁一气——看来刚才没少忙活吧——连拖鞋都没穿,之后脱掉大衣,走到了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了一瓶饮料,大快朵颐地喝了一口后,很疑惑地吟了一声:“咦?”然后她走到了楼梯前,又突然快步回到了冰箱门口,从里面拿出了两瓶饮料,随后才缓步走上了楼。 看着我的房间门被缓缓打开,听着门把手轴承被拧动而想起的嘶哑刺耳声音,我却心如止水。 “干什么呢小混蛋!”夏雪平一脸坏笑着、对着我弯腰大叫了一声,并像一只捧着三根萝卜的巨型兔子一样,跳着进了我的房间,她一定是原本在心里,对我在房间里进行的活动有什么先入为主的假设,可当她进了屋子,看见我眯着眼睛,耳朵上戴着耳机,一手拄在电脑桌上,一手握着手机耷拉在办公椅的扶手上面,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她便一下子愣住了,似乎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还是接着对我笑了笑,打趣地对我问道:“哼哼!刚刚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在电脑上看什么小坏东西呢?还不开灯!故意营造网咖气氛呢?”美茵一听见夏雪平的声音,立刻就像是屁股上着了火一样奔到自己房门口,“哐”地一声把自己的房间门打了开,并且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点湿润,嘴里含着半口气,嘴唇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不停颤抖着。 我沉默了三秒,然后坐直了身子,看了看美茵,又看了看夏雪平,接着平静地对夏雪平说道:“没什么啊……我看老爸的公众号文章呢。”“呵呵,想你爸了?”夏雪平看了看我,又回过头看了看美茵,接着把手上抱着的三瓶饮料放到了我电脑桌主机旁的写字台上,然后递给了美茵一瓶莓子汁,又递给了我一瓶,接着自己拿着那已经喝掉半瓶的玻璃瓶继续喝着,喝了一口嗅了嗅,又不禁锤了我一拳:“嘿!你个小混蛋!你又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