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4) (第11/14页)
留下的LOG记录,慢慢悠悠地对我说道:“你慢慢就知道了。这种事情肮脏得很,如果你想继续做自己,就一定要远离这种东西。”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等回到局里中午吃饭时,我跟一些风纪处的老警察闲聊的时候,我才知道,“一号”、“二号” 这样的代号,是执政党内部对党组织内部的高级党员干部的惯用代称,这是他们从建党之后搞地下活动时期就开始的党内习俗,有时也会用“第一”、“第二” 这样的具有数字排名意义的词汇来指代自己的团体成员;在野党长期以自诩秉承传统文化,所以从青年党员和青年团成员开始,就经常乐于给自己取如同古代人称谓习惯的表字与雅号,并常以此彰显自己,而对自己内部无论男女,则多在表字后加称“先生”,或取雅号的第一个字,在后加尊称“老”;地方党团联盟的人则没什么特殊礼仪,跟一般的企业机构一样,愿意用在“老”、“小” 后面加姓氏来进行相互称呼。 ——我这才明白,沉量才并不单纯搭上了司法调查局的关系。 我对政治的事情并不讨厌,但也觉得无聊,看样子沉量才以后再让我做什么,我真要好好在心里掂量一番。 回到局里,夏雪平让我先回风纪处忙我自己的事情,她则直接神神秘秘地跑去丘康健的秘密小屋。 回去的路上夏雪平就心事忡忡的,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却根本不说一个字,有时候甚至咬着自己的食指望着车窗外走了神。 这让我大为奇怪,可她不说我也不愿去逼问。 我心有担忧地站在丘康健房门附近观察了片刻,只听见丘康健开门后,夏雪平马上用足了劲,说了一句话:“小丘,我准备玩一把大的!” 回到风纪处,办公室里竟然忙成一锅粥,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忍俊不禁的笑容:仔细询问才知道,上午的时候李晓妍出警,被人用匕首刺伤了肚子送去了医院,但好在她肚子上脂肪够多,刀刃并未伤及脏器;并且歪打正着,她带人捣毁的地下色情俱乐部里面,竟然有七个嫖客竟然是三年前一起银行抢劫桉的主犯,李晓妍的伤就是其中一个人劫犯弄得,其他几个劫犯都在被那些上了岁数、可以坐地吸土的暗娼压在身上,一时之间居然没来得及去拿枪或者随身带着的砍刀、匕首。 那几个犯人已经被转送到重桉二组问话,但是破桉的头等功确实要记在李晓妍的头上,再加上今天捣毁的这个暗窑,风纪处算是双喜临门。 然而,还是没有美茵的消息。 中午吃饭的时候,就在我跟风纪处那些老警察扯闲澹的时候,一个消息传开了:好多人说因为我成功对刘虹莺使用了“美男计”,才使得刘虹莺被我和夏雪平合力击毙。 一顿午饭的时间,在我还不知道这个谣传的时候,局里就已经把整个故事编造得有鼻子有眼的,这使我哭笑不得,我万没想到自己会跟一个女罪犯一起传出绯闻,而且还是在那个女罪犯被击毙之后。 “不是……你们都是从哪听说我使用‘美男计’的?” “何处长,要不是你使用了美男计,那么在那刘虹莺胸罩里夹带的那张遗书是啥意思?” “遗书?什么遗书?” 我不明就里地问道。 ——我马上和上午参加验尸的其中一个男鉴识官求证,果真在叶莹的文胸里有那么一张字条,上面这样写着:“谢谢你,你来过,陪过;我感动过、沉迷过、我爱过;从明天起,我们都要重新开始。” 看过了那张字条的取证照片,我差点把自己的头皮挠破。 她这句话读起来十分的肉麻,但也确实有点没头没脑——发生过三次肉体关系、给她买过些吃的和穿的,她就会为了我写下这么一段遗言?并且,归根到底她接近我就是为了给我设下圈套,临死前一秒都在准备杀我。 我并不相信,这张字条是留给我的。 那能是留给谁的呢?难不成是作为一种仪式留给她自己么?无所谓了,重中之重是先把美茵找出来、并为父亲脱罪。 吃完了中午饭,下午全局为在昨天那次任务中牺牲所有战友搞了一次庄严肃穆的追悼会。 作为风纪处的临时负责人以及昨天任务的参与者之一,我也换上了制服戴上了警帽,坐在左前排参加了追悼会。 遗像上的聂师兄笑得令人觉得温馨,躺在那张遗像下面对应的遗体,经过鉴定课的清理和入殓师的化妆后,尽管依旧保持着一身被烧焦后的碳黑色,但看上去也睡得很安详。 只是给他家属流出来的位置上,一直是空着的。 徐远和沉量才分别讲完了话,沉量才讲得尤是慷慨激昂,搞得一帮执勤员警都忍不住跟着鼓掌,柳毅添也上台发了言,说着说着,他的络腮胡上都挂满了眼泪;夏雪平不喜欢抛头露面,只是派已经哭的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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